呢,放浪狐貍就要調教一下。」
看著臉不紅氣不喘講出這種話的澄影,光秀嘆了口氣,老實的跟斯琴過了幾招,還沒分出勝負,一柄銀槍滑過慵懶的弧度,卻不偏不倚的擋住了兩人的刀,湛藍的槍穗微微搖晃,澄影單手持槍,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光秀,轉頭看向斯琴,「好了,別鬧了。」
「澄澄!你還護著這男人!」斯琴氣的cha腰,大刀用力t0ng在地上,深深地陷了進去,「都是他亂說話,澄澄才這麼困擾!」
「我不都說沒事了,別放在心上,發泄過就饒了他,狐貍是我養的。」澄影翻手收槍,自然的牽起光秀的手,替斯琴拔起大刀,「我早原諒他了。」
斯琴聽著,瞪著光秀的眼神一瞬間泄了氣,無奈的看向澄影,「澄澄就是人太好。」
「你的錯覺,我們走吧,馴馬大賽該開始了。」
澄影微微一笑,眼中閃過好戰的光,斯琴也一瞬間活了過來,走到她的另一側,愉快的開口,「說起來,這次有匹很囂張的馬,澄澄有沒有興趣?爹爹說,如果誰能馴服了牠,就把牠交給那個人。」
「我有浮光了,不需要新馬。」澄影揮了揮手,突然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眼光秀,眼睛突然一亮,瞬間改了口,「不過試試無妨。」
聽到澄影要試,斯琴臉上透出了興奮,「真的?這次澄澄還要表演單人馴馬嗎?還是需要套馬郎?」
「我自己上,再囂張的馬,也得乖乖聽我的。」
澄影揚起笑,一臉的自信,斯琴爽朗的大笑了聲,抱住了澄影的脖子,親昵的蹭了蹭,「澄澄一定可以的!」
看著身邊的少nv們,光秀突然想起來,聽說浮光是澄影親自馴服的,這家伙馴馬??不會有些危險?
光秀正有些懷疑,就聽到王懷一陣慘叫,「小姐!您別胡鬧啊!」
「王叔,怎麼了?」
光秀看著向著這里狂奔而來的王懷,後者一見了他,便立刻給跪了,臉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公子!你阻止一下小姐吧,小姐的身t不能這樣折騰啊!」
「就一匹馬而已,王叔,你太夸張了。」澄影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有些不悅,「我上沙場時您就沒多?」
「小姐,馬跟人不一樣,人還動不到您就倒了,但馬??您的身t真的??」
王懷淚眼汪汪地看著澄影,他們家小姐又要胡來,前幾天才被拍的脫臼那麼多次,現在還要做這種需要肩膀使力的事,他真的擔心啊!
說起來,澄影本來是不能習武的。
在八歲的滅門案之前,她充其量就是個只能坐在帳中決勝千里外的文將,原因就在於她的肩膀,只要稍稍用力不當就會脫臼,也不知道這變態的武功是怎麼練起來的,就因為沒人近得了她的身,他才放心讓澄影上陣,但馴馬是另一回事,那拉扯的力道??
王懷擔心的看著她,再看看毫不知情的光秀。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看來小姐沒跟公子提起啊??
「公子,小姐的身t不適合這樣的活動,您就勸勸她吧??」
看著一副忠言逆耳模樣的王懷,澄影微微蹙起眉頭,光秀轉頭看著她,思考了一會,「影兒,你??」的身t有什麼問題?
「沒,就肩膀脆弱了些,不礙事,一匹野馬還沒機會讓我出事。」一臉不在乎,澄影看著光秀,一臉的倔強,「我想要那匹馬。」
「??浮光不好?」
光秀看著她,不懂她在堅持什麼,卻也臉se一沉。
肩膀脆弱了些??她說得輕松,但誰不知道,馴馬時要si抓著馬匹,若影兒的肩膀真有問題,那那樣的力道,只怕她會吃不消??
看著光秀臉上的不贊同,澄影臉上的堅持也漸漸頹喪了下來,一臉的失望,「聽你的就是。」
「誒??」斯琴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不過原來澄澄的身t有狀況,那還是別勉強的好,雖然說,很想再看看澄澄的風采,說起來,馴服浮光的過程真是驚心動魄,當初看到澄澄那樣頑強,她本來還不服這麼一個人,就是敗在她的槍下也不認,但一看她馴馬,便就認了她這個好朋友。
最頑強的烈馬,在她手下也只能乖的像貓咪一般。
不過這麼看來,這樣x格頑劣的澄澄也只能乖乖聽這只白狐貍的話了??
看澄影打消念頭,王懷這才放了心,跑去安排其他事務,三人緩步到了草原,只見整群的野馬低頭吃草,不少族人已經坐在草原,商量著等會要馴哪匹馬才好,澄影懶得多看,反正她又不能上場,看了也只是失落。
在草地上隨意的坐下,澄影打了個呵欠,往後一躺,閉上眼,「開始了叫我。」
「澄澄?」有些訝異地看著二話不說就躺下的澄影,斯琴眨了下眼,眼中透出困惑,她怎麼記得,澄澄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熱鬧的b試畫面,怎麼說躺就躺?
一旁的光秀瞥了一眼,在她身邊盤腿坐下,0了0她的頭,澄影睜開一睜眼,把頭往他腿上一放,又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