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認了她這個好朋友。
最頑強的烈馬,在她手下也只能乖的像貓咪一般。
不過這麼看來,這樣x格頑劣的澄澄也只能乖乖聽這只白狐貍的話了??
看澄影打消念頭,王懷這才放了心,跑去安排其他事務,三人緩步到了草原,只見整群的野馬低頭吃草,不少族人已經坐在草原,商量著等會要馴哪匹馬才好,澄影懶得多看,反正她又不能上場,看了也只是失落。
在草地上隨意的坐下,澄影打了個呵欠,往後一躺,閉上眼,「開始了叫我。」
「澄澄?」有些訝異地看著二話不說就躺下的澄影,斯琴眨了下眼,眼中透出困惑,她怎麼記得,澄澄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熱鬧的b試畫面,怎麼說躺就躺?
一旁的光秀瞥了一眼,在她身邊盤腿坐下,0了0她的頭,澄影睜開一睜眼,把頭往他腿上一放,又閉上眼。
這是在鬧脾氣了。
光秀忍不住苦笑,這家伙就這麼想上場?
把手蓋在她的眼睛上,光秀看著斯琴走遠後,開口問道,「你的身t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澄影的聲音有些悶,似乎有些不滿,「根本沒關系的??」
「我要聽實話,別鬧x子。」
「??我肩膀的關節松了些,很容易脫臼,但一點拉扯還是沒關系的,何況我卸力的功夫不差,阻止我做什麼??」澄影有些委屈的移開他的手,微微瞇起眼看著他,「這是對我武功的懷疑。」
「王叔只是擔心你,你這小身板,還是好好養養得好,別隨意折騰,不然以後可怎麼辦?」
說著,光秀眼神中透出「你懂我在說什麼」促狹的笑,澄影微微皺起眉頭,「不要轉移話題,我真的??」
「就這麼想要那匹馬?」
看著澄影那有些惱怒的眼神,光秀嘆了口氣,看他一臉不在意,澄影忍不住發翻身不想看他,低聲抱怨,「還不是你那匹笨馬跑那麼慢??」
光秀眨了下眼,突然ga0清楚了她的執著是怎麼回事,感情是想把馬贏下來給他?
就這麼嫌棄他那匹馬?
不過??光秀眼底閃過無奈的笑,輕輕地梳著她的頭發,語調輕柔了些,「不需要,掠影好著呢,我不打算換馬。」
「掠影???馬的名字?」澄影轉過頭看著他,眼底透出一抹困惑,似乎還有些訝異,「原來那匹馬還有名字?」
說起來??澄影微微垂下眼,「浮光掠影世如斯,春花秋月恍似虹。且問世間情何物,常伴伊人淚入夢。」
看著眼中帶著一絲失落的澄影,光秀垂下眼,故意調侃的開口,「我還不知道,影兒擅長y詩。」
「隨口而為,不合格律。」澄影嘆了口氣,再次閉上眼,低聲咕噥,「狐貍,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那種感覺,一次就夠了,管他有心無心,終究無可挽回。
看著突然脆弱的澄影,光秀心頭一緊,低聲地開口,「即便全世界與你為敵,我也不離不棄。」
「情話人人會說。」
輕笑了聲,澄影坐起身,打了個呵欠,望向京城的方向,微微瞇起眼,「說起來回去要怎麼敲詐皇帝的好?那可是我們和陸家軍的生活費呢??」
她這下心情好了。
看著開始思量要怎麼壓榨皇帝的澄影,光秀眼底卻一片深沉,他總是有些在意,對誰的情,能讓影兒帶淚入夢?
雖說影兒現在是他的人,但他可沒有對可能的威脅視而不見的習慣,當年,本能寺的疏忽,差點葬送了他的主君,從那次之後,他不敢再對任何威脅大意。
所以,是誰?
感覺到光秀有些銳利的視線,澄影回過頭,微微一笑,「狐貍,吃醋了?」
「是啊,吃醋了。」
毫不否認,光秀一把將人拉到懷里,靠著她的額頭,低沈的聲音帶了嚴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澄影看著他,笑瞇了眼,輕輕嘆了口氣,鉆到他的頸側,閉上眼,「以前的事了,那種人,我一生一世,只求和他再無瓜葛。」
間接毀了她的家的人,就是她曾抱了那麼一絲一毫的情愫,也早該被憤怒燃燒殆盡,現在能陪在她身邊,這樣抱著她的,只有狐貍一人,不過??「我都坦白了,你也說說,你的初戀如何?」
光秀低沉的哼了聲,將她拉開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揚起妖媚的笑,「沒什麼好說,為了有話好說,你努力些。」
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會,澄影一臉不敢置信,外加??深深的懷疑,「狐貍,說出來我不會打si你。」
「真沒有。」光秀有些無奈,他只被人告白一次,當下被他立刻回絕了,為此他還被找過幾次無傷大雅的麻煩,「影兒,我說的是實話。」
??好難相信。
澄影看著他,勉強說服自己相信了,露出淡淡地笑,「說起來這名字真剛好,浮光掠影,正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