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是仔細調整過,每一步將疲憊感減到最低,速度卻提到最快。
沒受過訓的野馬,怎麼能b呢。
最後一次,澄影俐落的套上轡頭,疲憊不堪的野馬掙扎了一陣,最後終於安靜了下來喘著粗氣,由著澄影的命令行動,走到了人群前,浮光踏著小跳步故意走在紅馬身邊,滿眼的鄙視,被牠鄙視的無地自容,再加上背上的nv魔頭太恐怖,紅馬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哪有剛剛囂張的樣子。
澄影躍下馬背,牽著馬走到族長面前,微微欠身行禮,「澄影不符規矩,擅闖賽場,現在將烈馬交還族長,還請族長責罰。」
「哈哈哈!說什麼話呢,你沒這麼做,斯琴早沒命了,不只不罰你,還要大大的賞!小澄澄,這匹馬就給你了!其他獎勵,你盡管開口!只要拿得出來,本族長,絕不藏私!」
族長歡快地大笑,眼看又要往澄影肩上拍,就是澄影,此時臉上也閃過一抹僵y,正想y扛下來,大不了等會再喬正,卻被一gu溫柔的力道拉進了溫暖的懷抱,抬起頭,只見光秀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累了?」
「有點??」澄影嘆了口氣,輕輕推開他,看向族長,「我不需要獎勵,斯琴是我朋友,幫她,天經地義,但真要說的話,我希望將這匹馬交給斯琴。」
說著,澄影看了眼斯琴,搶在她拒絕前開口,「赤紅se和她很般配。」
族長在兩名少nv間看了一看,大笑了聲後便準了,正想說已經沒事了,澄影才想回去休息,族長的聲音卻又悠悠的傳來,「說起來,白狐公子的騎術我很是好奇,不如等會,你也來參加奪羊。」
「白??白狐公子?奪羊?」
澄影微微愣了一下,先不管這奇怪的稱號使哪里長出來的,光說奪羊大賽??
不可能,澄影在心里搖了搖頭,絕對不行,就是光秀騎術逆天,馬本身的資質也是個問題,別說奪羊了,光秀那匹笨馬大概連人都追不上,還奪什麼羊!
澄影正想開口拒絕,光秀卻突然開口,語調中帶了笑,「影兒,這次獎勵可別賴賬。」
「啊??啊!你要參加!可是??掠影的速度??」澄影一臉不敢置信,卻看見光秀不懷好意的一笑,頓時釋然了。
狐貍不笨,他會有辦法的。
不過??
澄影轉向族長,「奪羊是兩個時辰後?」
「是啊,我很期待公子的表現。」
意味深長地看了光秀一眼,族長大笑著轉身離去,沒注意到澄影正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真的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要邊走邊笑,感覺很厲害???可她覺得挺蠢的??
看著族長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澄影便伸手拉了下光秀的袖子,抬起頭看著他,光秀低下頭,瞥了眼她拉著自己用的是左手,立刻明白出了什麼事。
看看沒人注意到,兩人一溜煙的跑回軍帳,澄影一進軍帳,立刻往床榻上一躺,額間冒起了冷汗,清秀的眉深深的皺起,「真是??族長真是害慘我了。」
「肩膀讓我看看。」
剛剛影兒拉他時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她一般慣用的右手,就代表她的右手臂動不了了。
得到澄影的同意,光秀替她退去右肩附近的衣服,只見肩膀的關節嚴重的錯位,看著他也忍不住皺眉,這一定很痛??早知道就該嚴格阻止她上場??
「狐貍,你阻止我,我一樣會上,那匹馬盯上浮光,誰上去都會b我更慘。」
感覺到光秀的不悅,澄影淡淡的解釋著,眼神卻有些心虛的移開,她才不說,族長大可以上套馬郎把馬拖走,也絕對不說她是貪玩了??所以??反正狐貍想不到,絕對,想不到。
「真是位大的情c啊,影兒。」
光秀的聲音悠悠地傳來,笑意中夾著危險的警告,澄影有些僵y地轉頭,只見他笑得一臉妖嬈,一雙鳳眼充滿了翻涌的怒意,澄影知道他發現自己把他當白癡耍了,這時後??絕對不能承認,承認就要被他剝削一番了,絕對不行!
「畢竟都是自己人。」澄影一臉淡然。
「是啊,都是自己人。」光秀一臉燦笑。
「我很護短。」澄影更認真的開口。
「是啊,還真不是一般意義的護短。」光秀的笑多了幾分危險。
「那匹馬——」
澄影還想說話,光秀卻滿臉笑容地抓住她的手臂跟肩膀,「喀」的一聲將關節直接歸位,痛得澄影差點沒慘叫出來,其實本來就是因為太痛了才找光秀幫忙,她剛剛到底為什麼要惹惱他,痛si她了??
無視抱著手臂在床上打滾的澄影,光秀隨手找出了一條方巾,對折成三角形後回到床邊,看著痛到眼眶不停泛淚的澄影忍不住嘆氣,「下次還敢不敢貪玩?」
「不敢??」
澄影含著淚看著他,明明是這樣,眼底還是一片冷漠,光秀有些無奈的捏了下她的臉頰,澄影的眼底才閃過一抹小小的哀怨,看她這副模樣,光秀忍不住揚起嘴角,「冰塊似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