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在日本的同伴們,光秀眼底閃過一抹笑容,還有一點點的失落。
在統(tǒng)一日本後,總覺得大家都還有著自己的使命,毫不馬虎的活著,似乎只有他,開始覺得作為大名的生活令人疲憊,連信長都說他是只頹喪狐貍,也許是吧??
看著光秀有些失落的樣子,剛剛那種苦澀的感覺又涌上心頭,澄影微微蹙起眉頭,輕輕嘆了口氣,無法理解,算了。
再次無視那怪異的感受,澄影看向光秀,「你在失落什麼?」
「這個嗎??小姑娘很想知道?」看著澄影的眼底隱隱透出一絲關(guān)心,光秀微微揚起嘴角,饒富興味的看著她,「想問可是要給情報費的。」
「晚上野狼我來打,你休息去,如何?」
毫不猶豫地開口,澄影一臉毫無負擔,看來這獵十頭野狼,對她一點點難度也沒有似的,事實也的確如此,先不說本人的戰(zhàn)力,浮光自己身為一匹草食生物,卻是個活生生的馬型殺器,這件事,傍晚光秀就深深t會到了這件事。
那真是個惡心的畫面,就是他也有些傻眼。
不過他想要的可不是這種情報費,光秀揚起笑,「不要。」
「??你知道,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钩斡耙荒槦o所謂,安撫了下因為速度太慢而有些煩躁的浮光,轉(zhuǎn)頭再次看向他,「不然你要什麼?說吧。」
「真是乾脆?!构庑阌淇斓牟[起眼,轉(zhuǎn)頭望著一望無際的草原,突然的沈默。
見他不說話,澄影也不急,閉著眼感受著草原獨有的草香,緩緩放出一口氣,讓浮光的的動做更慢一些,由快步轉(zhuǎn)為慢步,光秀也跟著慢下來,看著她的眼神透出一絲疑問,澄影微微一笑,輕聲開口,「走慢一點?!?
「怎麼了?」
看著一臉享受的少nv,光秀眼底透出一抹笑,讓坐騎的速度更慢了些,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浮光轉(zhuǎn)頭瞪了光秀的馬一眼,後者嚇的嘶鳴了一聲,卻按耐著沒有撒腿狂奔。
睜眼看向浮光,澄影輕輕拍了拍牠的脖子,「乖,沒事。」
「嘶——」
跺了跺蹄子,浮光抱怨似的撇開頭,澄影眼中透出了少見的溫和。
這樣走著,感覺就像天地間只剩兩個人一樣,很安靜又很舒適,讓人不想結(jié)束。
只要一轉(zhuǎn)頭就能看到狐貍的感覺,有點暖暖的,總覺得他的存在,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雖然那張笑臉還是一樣難以捉0,但她卻漸漸習慣了,甚至覺得這樣真真假假的臉,也不是那麼難以信任。
反而讓人看著舒服。
澄影靜心思考著,總覺得狐貍對自己的意義似乎從什麼時候變了,以前只是覺得,喜歡他在身邊的感覺,現(xiàn)在??只要他在,就覺得心情愉快,而且莫名的放松,明明她一向警覺x都很高的,但有狐貍在的時候,一貫淺眠的她都會睡得特別沉,就算有幾次刻意想睡的淺一些,還是會深深地睡過去。
她其實??對狐貍已經(jīng)沒什麼防備了嗎?
「在發(fā)呆?」
光秀的聲音突然傳來,澄影轉(zhuǎn)過頭,對上他帶著笑的眼睛,眼神透出一瞬間的呆滯。
不知道??能不能把狐貍留下來?
看著光秀,澄影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自己卻狠狠地嚇了一跳,猛的移開視線。
她在想些什麼??
狐貍他??終究是要回日本的,她這在妄想什麼,何況狐貍也不愿意吧。
「你還沒說,什麼條件?」
壓下心里的遺憾,澄影一如平常,臉上沒什麼情緒,光秀卻笑了笑,「影兒剛剛舍不得我了?」
澄影突然轉(zhuǎn)過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接著移開視線,「??何以見得?可別胡說?!?
舍不得嗎??她是有些舍不得吧。
澄影在心里嘆了口氣,語調(diào)依舊平淡,光秀卻揚起促狹地笑,回頭看著前方,「你說呢?」
「別吊我胃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這是你今天第二次說這句話。」
光秀突然停住馬,看著她的眼神帶了一抹不明的情緒,似乎有些黑暗和遺憾,澄影有些疑惑,調(diào)轉(zhuǎn)馬頭回到他身邊,眼中透著疑惑,「怎麼?不高興?」
「我的事,你一點興趣也沒有?」光秀微微垂下眼,低沈的聲音似乎帶上了一絲寂寞,聽了澄影的心也微微一沉,張口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見那雙蜜金se的眼有些黯淡,沉穩(wěn)的聲音帶著哀戚的傳來,「我可是很想知道你的事呢??」
「你想知道??我都能說給你聽?!?
鬼使神差的,澄影開口時,眼底也閃過了錯愕,看著他眼中閃過狡猾的笑,瞬間危險的瞇起,「耍我?」
看著一副受騙準備發(fā)怒的澄影,光秀臉上的笑認真了起來,直直地看著她,「沒有,我說的是實話。」
看他一臉「真誠」,澄影微微竄起的惱怒也立刻煙消云散,無奈地嘆了口氣,用著看白癡的眼神看向某狐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