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的憂心,斯琴正滿臉不贊同的槌著她的左肩,不停的哇哇大叫,「澄澄你怎麼可以答應這種條件!跟那男人同帳什麼的絕對不行!要是你??」
「我跟他睡了多少次也沒事,他不是那樣的狐貍。」
澄影滿臉無所謂的喝了口清水,剛剛本來是想喝酒的,但被狐貍換成了清水,她也是幾秒前才發現的,狐貍偷天換日的本事真是令人無奈,上頭甚至還貼了張紙條,「我不介意照顧陸大將軍一輩子,受傷喝酒也就算了,但要是喝醉了被人搶走可就不妙了。」
??誰那麼容易醉,還有,她看著就那麼容易撲倒?
澄影瞥了眼自己被吊帶固定著的右手,扁了扁嘴,只好認了。
關心就關心,這狐貍還是要調侃自己一下才甘心,信不信她一只手也能弄的他晚上回不了軍帳??
心里小小的腹誹著,澄影的嘴角卻揚起了淺淺的弧度,眼神柔和了幾分。
「這次的奪羊,b速度,b智慧,b武術!」
族長高聲呼喊著,所有人眼中都帶上了一點熱衷,不知不覺又開了另一輪賭盤,這次斯琴安分的沒參加賭局,反倒是澄影,一副不感興趣的掃了眼賭盤接著隨手丟了一只白袋子,開賭盤的小哥愣了一下,手忙腳亂地接住了袋子,隨即眼神一瞬間的呆滯,接著??「誒誒誒誒誒誒誒!」
「喂!狐貍!我可把所有家當都賭你了,給我爭氣點!否則就把你賣了。」
無視賭盤小哥滿臉驚恐,澄影撐著頭,微微瞇起雙眼,嘴角揚起一點調皮yu惡趣味的笑,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傳進了光秀耳中,聽著,嘴角忍不住也翹了起來。
想也知道這家伙鐵定沒把所有家當丟上,她還沒敗家成那副德x,這是鬧著玩呢。
這小東西隨便身上一點銀子都能把人活活砸si,她可有錢著,前幾天還要他幫忙整理帳冊,看來是準備做些什麼事了,不過前幾年的帳??還真是簡單的可以,并不難處理,麻煩就在整整十年,光是看完也是個大工程,再加上有人有意g擾下,變得更麻煩了。
最後還是把人抱過來抓住,免得她在旁邊搗鼓一些奇怪的陣法,還一臉嚴肅的說,這是特殊課程,專門訓練定力。
如果她眼神不要滿是惡作劇的小得意,這句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但說起來??光秀有些忍不住笑了聲,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家當沒了,倒不如就嫁了人,還不簡單。」
沒了家當,直接嫁了他,倒也是挺不錯的。
光秀說完,忍著笑不去看澄影臉上的茫然,順便無視一旁斯琴一副暴躁妹控的樣子,看起來簡直跟某個人一模一樣。
忍不住又想起了遠在日本的朋友們,光秀心情不由的也好了幾分,要是有機會,讓斯琴和那些妹控們見一面倒也不是不行,那樣的畫面影兒應該會很有興趣。
待sao動平靜,族長大笑了聲,繼續開口,「規則,就是沒有規則,不管用什麼手段,先帶著草羊到達終點的,就是勝者!」
「??真是簡單粗暴的規矩,但很有草原的風格。」
默默的從傻眼狀況恢復過來,澄影嘆了口氣,看著就位的騎士們,唇角始終帶著令人難以揣測的笑,一旁的斯琴滿臉焦慮,完全沒進入到b賽狀況,還在認真的面對某對白癡情侶的無聊tia0q1ng對話中,「澄澄!怎麼辦,要是白狐故意輸掉,那你不就得嫁給他了?」
「??」
腦袋是種好東西,但不是人人都有,斯琴的腦袋常常離家出走,但別看她這樣,在戰場上她還是很恐怖的。
澄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希望有人能照顧好這家伙,不然這少根經的程度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是。
說起來,澄影也沒想過,自己跟光秀一個說什麼都是一臉認真,一個說什麼都滿臉云淡風輕,而且聽起來一點也不像玩笑,其實被當真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不過??要讓這兩個孩子注意到這件事,應該很難吧。
在高塔上的族長愉快地看著自家侄nv跟戀人用別人看不懂的方式打情罵俏,眼底閃過一瞬間的溫和,說起來,澄影的個x,像極了她的父親,又像極了她的母親,看著她,就有種「妹妹回到部落了」的感覺。
如果可以,真想就這樣讓小澄澄直接回到草原生活,b起繁文縟節,她更適合在無邊的平原上奔馳。
但現在??
族長嘆了口氣,看向笑的妖嬈卻又令人捉0不定的光秀,微微瞇起眼,說實話,這家伙真像陸詠臨那si不要臉的,一個騙走了妹妹,這回這一個一定是連拐帶騙的想拐走可ai的小澄澄,今天一定要剉剉他的銳氣,不如??
族長突然眼睛一亮,大喝了聲,「本族長也要參戰!」
無視場中的騎士們一片哀鴻遍野,族長縱身躍下兩個人高的臺子,一匹渾身棗紅的蒙古馬高叫著跑過,族長穩穩地落在牠的背上,紅馬漆黑的鬃毛隨著奔跑飄揚在空中的,純黑的馬蹄揚起草原的沙塵,站到了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