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奴隸也可,我說到做到。」
「相對的,要是你失敗,同理。」
澄影收回手,重新端坐在桌前,雙眼滿是戲謔的笑,像準備看好戲一樣隨意地又放松了坐姿,甩開藏掛在腰際的銀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眼神慵懶,像是已經肯定自己會贏一樣,「所以應不應戰?」
光秀觀察了眼前的所有狀況,心底越發不解,明明看起來沒做什麼布置,怎麼會是這樣奇怪的「b試」?
從門口到桌前,也不過五步左右的距離,一般人都不會出事,現在光秀能猜到的,就是澄影在過程中可能會出手,聽九兵衛從其他士兵那邊打聽來的,這位近身戰時常用的武器,就是她手中的那把銀扇。
但還有其他可能嗎?
光秀總覺得不會只是這樣,總覺得忽略了什麼,但他一時間想不出來。
「但我對茶沒什麼興趣,還是算了。」
光秀聳了聳肩,這種沒把握的事,他才不做。
澄影冷笑了下,「想逃?」
「是做主人的沒拿出讓客人有興趣的東西。」
光秀興致缺缺的說著,臉上的笑卻不減一分,看他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澄影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罷了,我先告訴你,我贏了的要求吧。」
賴皮的狐貍,這下是怕了吧。
正琢磨著眼前的情況,光秀隨意開口,「陸大人有何要求?雖然你沒那機會,但說出來過過癮也好。」
「你才是,做好完成這個要求的心理準備。」澄影懶懶地笑著,一臉勢在必得,「三天後,軍隊拔營會啟程回京,路程有些無聊,到時??你就知道了。」
「有說和沒說一樣。」光秀聳了聳肩,接著眼神一陣銳利,嘴角揚起笑容,「這b試,看小姑娘這麼求我的份上,我就去且應了。」
「雖然我沒求你,但也罷,那就請吧。」澄影優雅地啜了口茶,臉上竟漾起了溫柔的笑,雙眼微微瞇起,抬起手b了個「請」的手勢,動作行云流水,優雅無b,「但愿你不要後悔。」
早晨的軍營,響起了一陣慘叫。
「光秀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直著出去、橫著被送回來,額頭上還多了個傷口的光秀,九兵衛忍不住慘叫了起來,站在王懷身邊看著他把昏迷的光秀安置好的澄影打了個呵欠,百般聊賴的瞥了眼九兵衛,「si不了。」
應該說這樣就si掉也未免太ga0笑了。
說完,澄影便把照顧光秀的活交給了王懷,自己悠哉的晃出了營帳,伸了個懶腰,臉上透出了一抹得意,一旁經過的士兵們突然一個個都傻了。
原來他們家小姐還會露出這種不帶一絲煞氣的笑容?
沒注意到他們錯愕的眼神,澄影這麼久以來難得的心情不錯,「活該。」
想起他昨天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模樣,再看看今天因為陣法一頭撞暈在自己面前的蠢樣,澄影頓時覺得心情平衡了。
不過本來只打算讓他平地跌倒糗一下而已,沒想到這家伙提早發現了異樣,b她預想的多走了兩步,所以跌倒時就敲到頭了??
這可不是她的錯,是笨狐貍自己太聰明的錯,有時候,太聰明也是種罪啊??想著,澄影突然想起,自己是怎麼被派到這鬼地方的,臉上浮出了諷刺的笑。
一身武藝,熟知兵法,她不需要。
可偏偏,那老不si要的就是這些。
何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不正是?
正當心情又開始惡劣了起來,澄影突然感覺腳邊被什麼東西蹭了一下,低頭一看,只見腳邊有一團軟呼呼的東西,蓬松的尾巴不停地左右搖晃,一雙小爪子緊抓著自己的腿。
澄影眨了下眼,一瞬間有些茫然。
「狐貍???」
居然是只純白se的小狐貍。
難不成剛剛那一撞把這只si狐貍撞回原型了?
怎麼可能,澄影立刻否認了腦子里無理頭的想法,在心里一陣苦笑,明明那只笨狐貍還意識不清的躺在軍帳里,怎麼可能是這只小不點。
「嗷??」
小白狐一臉無辜的看著眼前的人,一對尖耳貼平在腦袋兩側,不停發出可憐的叫聲,澄影收回思緒後,面無表情的看向牠,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不知道燉狐貍好不好吃??
過幾天還有個大型任務要交給陸家軍,但軍隊里的r0u食其實不多,一直都是省著過來的,再加上這只狐貍的話??
澄影立刻打消了念頭,這麼一小只,也就那麼一點r0u,對於近三千人的軍隊來說,根本是杯水車薪,有跟沒有一樣。
想著,澄影彎腰抱起小狐貍,看牠這樣子,應該餓了好幾天了,正好軍隊里有老鼠,就讓這小東西去抓好了,一只野獸餓了,獵食本能總會強一些,雖然她不太指望效果多好,但也就是試試看。
打定主意後,澄影立刻就將這個計畫付諸實現,將小狐貍抱到了糧倉,跟手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