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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大夥會幫你收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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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舫頓時慘叫了出來,他慧根不夠根本無法理解小姐剛剛那莫名其妙的態度,好像冷冷的,又哪里熱熱的,但加起來卻涼涼的,仔細觸碰又覺得暖暖的,他這是要怎麼接待這兩位大佛啊!
尤其是這只白毛的!
李舫最後終於放棄思考,y著頭皮開口,「明智大人??敢問您和我們小姐??是什麼關系?」
從剛剛開始,看著這家伙一下抱頭一下哀嚎的,還慘叫著喊他們家小姐,光秀還有些茫然,但看來??
笑著撐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光秀悠悠的開口,「應該是??負責和被負責的關系。」
正常理解,是接待者和使節的關系。
但光秀看李舫那一臉就是已經想歪了的模樣,在心里愉快地笑了下,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家伙一直在揣摩陸澄影的態度,雖然不太懂他是怎麼想歪的。
就他猜測,澄影再怎麼脫離常理,那天湖畔的事她應該是沒說出去的,她的這些部下腦洞是怎麼開的,著實讓他有些好奇。
反正這句簡單的話,到了李舫耳中就完全變了味,意思是??
小姐實在太彪悍了!
這麼一下就把日本武將給拆吃入腹了!
嗚嗚,是什麼時候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明是自己的情郎,為了替si去的弟兄們報仇,小姐還是殺了那一些日本兵,小姐大義滅親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偉大了!
這時,在軍帳中批閱公文的澄影突然地打了個噴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節c已經被某人模棱兩可的一句話給徹底粉碎了。
光秀也不知道,居然在全陸家軍的理解里,他居然會是被吃的那一個??一般而言,不是該反過來嗎!
但不管這麼多,這麼一句話,就決定了光秀在陸家軍里「崇高」的地位,日子簡直過得不要太愉快,跟朝鮮使節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雖然原因讓他有點笑不出來,但不管那麼多,日子好過就好,反正他一直以來的名聲也沒好去哪里,還可以看到澄影少見的一臉郁悶,莫名的很有成就感。
雖然這種成就感三不五時就要被打擊一下。
然而這是幾天後的事了,此刻光秀跟在李舫身後走過軍營,看見整齊的配置,眼底閃過一抹驚訝,身旁的少年臉上的驚訝更是藏不住,「光秀大人,這真是nv人管理的軍營?」
每位將士都堅守崗位,動作俐落,行事效率極高,完全不像是一個第一次帶兵的人所管理的軍營,若不說的話,他還以為是個沙場老將??
「九兵衛,這個nv人不能當一般的nv人理解。」光秀用著日語開口,走在前方的李舫微微回過頭,撇見他臉上的那一抹嚴肅,心中暗暗記下,準備晚些回報給澄影。
雖說是小姐的男人,但作為接待者,該對使節盡的監視之則,在小姐下赦免令前,不能落下。
於是,澄影一時對於珍視同伴者的惺惺相惜,瞬間被定調成了兩國將領相ai相殺、心有不舍一類完全偏離現實的解釋,到了傍晚,這個認知大家已經心照不宣,澄影還是隔天才從王懷那有些詭異的笑容里注意到異樣,這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負責與被負責?」
冷笑著看著李舫,澄影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動也不敢動得跪在她面前的李舫全身冒出了一陣冷汗,總覺得小姐不太高興啊,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小倆口已經吵架吵到要互相傷害的程度?
嗚嗚,他真的是無辜的啊??
正當李舫做好被拖下去賞軍棍的壯烈心理準備時,一陣衣袍的摩擦聲傳來,只見那道黑se的身影踏著嚴厲的步伐大步離去,頓時他又茫然了。
小姐,我這是能走不能走?
您這是要罰我不罰我?
您讓小的好絕望啊嗚嗚??
結果,李舫就這麼一路跪下去,至於到什麼時候??就看澄影何時發現自己忘了讓人離開了。
雖然事後,李舫很慶幸澄影把他忘在軍帳里,不過此刻的心情有多郁悶,只有他自己知道。
同時,清秀的臉上帶著一層薄怒,澄影大步走向撥給光秀的軍帳,臉se極寒的扯開布簾,正想跟那只沒節c沒下限的找si白狐貍要個說法,但一看見里頭的畫面,臉上瞬間一片平靜,默默地闔上,撫平上頭的皺褶,轉身。
「等等,這會就要走了?」
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澄影的肩頭被突然地抓住,一回頭,只見那雙狡猾的金se眸子正對著自己,滿是狐貍逮到獵物的得意神情,其中還帶了一抹不懷好意。
澄影眼神微動,瞥了眼他的上身,確定衣衫整齊,這才悠悠地把視線移回他臉上,淡淡的開口,「勉強能看。」
「噗——」
不遠處,傳來一堆噴水的聲音,澄影斜了斜眼,眇見了幾道熟悉的身影,其中一個是光秀帶來的那名隨從,其他全是??陸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