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少見的一臉郁悶,莫名的很有成就感。
雖然這種成就感三不五時就要被打擊一下。
然而這是幾天後的事了,此刻光秀跟在李舫身後走過軍營,看見整齊的配置,眼底閃過一抹驚訝,身旁的少年臉上的驚訝更是藏不住,「光秀大人,這真是nv人管理的軍營?」
每位將士都堅守崗位,動作俐落,行事效率極高,完全不像是一個第一次帶兵的人所管理的軍營,若不說的話,他還以為是個沙場老將??
「九兵衛,這個nv人不能當一般的nv人理解。」光秀用著日語開口,走在前方的李舫微微回過頭,撇見他臉上的那一抹嚴肅,心中暗暗記下,準備晚些回報給澄影。
雖說是小姐的男人,但作為接待者,該對使節盡的監視之則,在小姐下赦免令前,不能落下。
於是,澄影一時對於珍視同伴者的惺惺相惜,瞬間被定調成了兩國將領相ai相殺、心有不舍一類完全偏離現實的解釋,到了傍晚,這個認知大家已經心照不宣,澄影還是隔天才從王懷那有些詭異的笑容里注意到異樣,這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負責與被負責?」
冷笑著看著李舫,澄影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動也不敢動得跪在她面前的李舫全身冒出了一陣冷汗,總覺得小姐不太高興啊,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小倆口已經吵架吵到要互相傷害的程度?
嗚嗚,他真的是無辜的啊??
正當李舫做好被拖下去賞軍棍的壯烈心理準備時,一陣衣袍的摩擦聲傳來,只見那道黑se的身影踏著嚴厲的步伐大步離去,頓時他又茫然了。
小姐,我這是能走不能走?
您這是要罰我不罰我?
您讓小的好絕望啊嗚嗚??
結果,李舫就這麼一路跪下去,至於到什麼時候??就看澄影何時發現自己忘了讓人離開了。
雖然事後,李舫很慶幸澄影把他忘在軍帳里,不過此刻的心情有多郁悶,只有他自己知道。
同時,清秀的臉上帶著一層薄怒,澄影大步走向撥給光秀的軍帳,臉se極寒的扯開布簾,正想跟那只沒節c沒下限的找si白狐貍要個說法,但一看見里頭的畫面,臉上瞬間一片平靜,默默地闔上,撫平上頭的皺褶,轉身。
「等等,這會就要走了?」
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澄影的肩頭被突然地抓住,一回頭,只見那雙狡猾的金se眸子正對著自己,滿是狐貍逮到獵物的得意神情,其中還帶了一抹不懷好意。
澄影眼神微動,瞥了眼他的上身,確定衣衫整齊,這才悠悠地把視線移回他臉上,淡淡的開口,「勉強能看。」
「噗——」
不遠處,傳來一堆噴水的聲音,澄影斜了斜眼,眇見了幾道熟悉的身影,其中一個是光秀帶來的那名隨從,其他全是??陸家軍的各位少年和各位大叔們。
「天??我還以為光秀大人是??」開玩笑的??
九兵衛一臉不敢置信,他身邊的正是上次充當翻譯的士兵,同樣也白著一張臉,「我也不知道小姐竟然如此生猛??」
好厲害呀,不愧是我們家小姐??翻譯兵感慨地想著,小姐一定是生錯了x別,小姐骨子里b男人還要豪放啊??
看著翻譯兵一臉的崇拜,九兵衛頓時不高興了,「等等,光秀大人平常明明也有在鍛鏈,t格怎麼會差!你們小姐忍心嫌棄?」
看九兵衛一臉的不甘心,那名士兵一臉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少年,你不懂,有在鍛鏈不見得能上場,男人終究??」
「陸家軍聽令,能行動者全t集結,一個時辰,延軍營c練四十圈。」
翻譯兵還沒說完,一道冰冷的聲音像是從地獄深淵傳來的催命符一般,一瞬間,營地一片寂靜,所有人一抬頭,只看見一雙冷颼颼的眼,還有自家小姐微微上揚的嘴角,頓時全身寒毛直豎。
接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姐!啊不,將軍啊!您饒了小的們吧!」
「小姐!王叔也要嗎!」
「小姐,楚叔叔什麼都沒聽到!」
「羅哥哥也沒聽到啊!」
「喂喂,老兵不要想求同情!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走!c練!」
「走走走走!」
「小姐!王叔心里苦啊!」
「楚叔叔不想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小姐!羅哥哥一直深ai著你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樣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討打!沒看見公子跟小姐濃情蜜意,告白什麼!拖出去打!」
「喔喔喔喔喔喔!」
有些無語的看著這群有點歡脫的將領和士兵,再看看一臉已經習以為常、司空見慣的澄影,光秀真的覺得,似乎有種看到當年的織田軍的感覺,時而嚴肅,時而歡脫,大家都聚在一起,嬉笑怒罵的感覺,雖然他總覺得,自己和那樣的歡樂之間隔了一層穿不透的紙,但作為旁觀者,也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