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額大蟲,七歲領兵殺敵,殺的是朝廷一直難以根絕的天山山賊。」
聽到皇帝說了這麼多,將軍連忙點頭,皇上有共鳴就好,至於為什麼皇上知道這麼多,管他的,活命要緊!
看著眼前的將軍,明皇嘆了口氣,摀住臉,他怎麼有這種將領,誰來給他一個豐臣秀吉用用,這家伙太蠢了,「許ai卿,那名小將??今年虛歲十九,名為陸澄影。」
「那??這位少年??」
將軍不解的低著頭,如果他抬起頭,就會發現皇帝一臉無奈,「hai卿,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陸澄影是陸詠臨的長nv,是個毫無疑問的nv子!」說到這個人,皇帝又是一陣無奈,看看外頭把這nv子說得多厲害,事實上她根本就只是個待在家整天傷春悲秋的nv人家,柔柔弱弱的,不然當時他也不會留下她。
這nv人沒用的讓他覺得連下令揮刀殺頭都浪費。
這十一名文臣終於看不下去了,邁步走向朝堂中央,在皇帝面前跪下,接下來的話,徹底改變了這個名為「陸澄影」的少nv的人生。
此時依舊不知即將到來的驚濤駭浪,某處略顯破敗的庭院里,一名少nv一身墨黑的衣袍,持著銀白的鐵扇,褐se的眼微微垂下,合攏的鐵扇末端系著一只冰藍的玉佩,突然的一個旋身,鐵扇猛的攤開,頓時殺意迸現,畫過空氣時發出了破空的聲響。
銀白的光慵懶的流轉,少nv舞著扇,畫面雖美,卻招招暗藏殺機,殺意被鐵扇緩慢流動的銀光中隱去。
「啪嗒。」跟開始一樣,突然的合攏手中的鐵扇,剛剛的殺意頓時消失無蹤,少nv緩了口氣,轉身拿起放在架上的銀槍,隨手一舞,將長槍快速輪動,反手背在身後,轉身面向放在不遠處的稻草人,隨手把銀槍往前一送,槍尖穿透稻草人的左x。
默默地收回長槍,少nv打了個呵欠,隨手把長槍丟回架上,把鐵扇收進懷里,接著伸了個懶腰,轉身走進屋里,空蕩蕩的房里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和一張床,簡陋的不能再簡陋,少nv不以為然地往床上一躺,褐se的眼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好安靜??」少nv喃喃自語著,翻身看向窗戶,明媚的yan光有些刺眼,把少nv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黑se的影在乾凈的地面上格外清晰,少nv回頭看了一眼,隨即閉上眼,「父親,母親,哥哥,澄影想你們了。」
澄影在心中默想著父母和兄長的模樣,接著又慢慢睜開眼,眼中滿滿的懶散掩去了深處犀利的鋒芒。
一身武藝,熟知兵法,她不需要。
只要平靜的過一輩子就行了,天才做庸才,沒那麼可憐,何況她本來就沒那機會,就是有,她現在也不要了,活下去,這是她對逝去家人的承諾。
但是似乎有人不肯放過她呢,澄影緩緩起身,有些不耐的皺起眉頭,外頭的吵鬧聲早早就傳進了她的耳中,只是她懶得起來,不然這時候她應該要跪在門外等著那堆慢慢吞吞的朝廷使者,看他們耀武揚威一番,還要給點小費。
「圣——旨——到——」
宦官尖銳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咚」的躺回床上,澄影決定裝si了。
「陸澄影接旨——」
不耐煩的翻過身,澄影絲毫沒有搭理外頭太監的意思,但是那個老太監在外頭嘰嘰喳喳的喊個不停,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下床,看了看自己身上整齊的衣服,澄影隨手稍微松開腰帶,拉開領子,拆開綁在身後的低馬尾,做出剛睡醒來不及整理儀容的樣子,這才快步往門口走去,急急開了門「咚」得跪在太監面前,「澄影不知公公今日造訪茅舍,澄影有失遠迎,還請公公恕罪!請公公恕罪!」
說著,澄影卑微地磕了好幾個頭,一副驚恐的樣子,看的是左鄰右舍面帶鄙視。
「還將軍之nv,這般怯懦又不知禮儀。」
「那哪是將軍,分明是叛徒。」
「是啊是啊??嘖,真是晦氣。」
聽著四周的聲音,澄影繼續扮演膽小怕事的模樣,心里卻冷哼了聲,默默的記下這些人。
她是藏頭縮尾的沒錯,但她也多的是方法,讓這群人出了事還聯想不到她身上。
過了幾天,這些鄰居入山時都迷了路,好不容易救回家,一個個像失了魂一樣,而禍首則坐在軍帳中,聽著外頭士兵的慘叫,隨手畫下一張陣圖,正是陣,一踏入此陣,不出半月,是出不來的,但她稍微改過,三兩天就行了。
只要稍微更動一下山里一些東西的擺置,很簡單就成了,感覺就像一直在原地打轉一樣,一般人,瘋了也是正常。
父親??父親絕對不是叛徒,絕對不是!
想著,澄影眼底透出一抹痛苦,父親是被誣陷的,陸家一輩子都在為皇帝賣命,為何要受這般對待!
完全不知眼前全身透著恐懼的少nv心中那麼多拐拐繞繞,拿著圣旨的宦官冷哼了聲,說了句「平身」,澄影連忙起來,討好似的湊了上去,偷偷往太監的袖子里塞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