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神貫注將眸光糾結在鼬臉上,頰上淡粉順著面孔一勁兒向著修長的脖頸蔓延泛n而去,他俯下身,兩人間炙熱的t溫和氣息,氣氛頓時曖昧了起來……
然而佐助在擠壓到那兩顆圓球時,又像今天早上一樣,滿面驚恐地飛到天花板上去,并打翻了那碗番茄。
7
鼬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意味不明地眼看了佐助片刻,把佐助看得是心驚膽顫,佐助也被自己魯莽的行為嚇得不輕,在心里瘋狂地給自己ch0u耳光。
——我在g什麼、在g什麼啊啊啊啊!!佐助滿面的惶恐,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我剛剛——」
鼬的目光深邃而安靜,燈光打在他的臉上,佐助恍惚間似乎看見了另一個世界的兄長,他面帶病容,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正低頭看著佐助:「佐助,你到底怎麼了?」
畫面一轉,鼬還是那個少nv模樣,眼神里帶著幾分憂慮,她拍拍身邊沙發,讓佐助坐到椅子上。
佐助戰戰兢兢地做回椅子上,并僵y地避開了鼬的目光,悶不吭聲的撿著滿桌的番茄。
「你今天的反應很奇怪,你發生什麼事情了?」鼬伸手將佐著凌亂的頭發整理好,撥開佐助的瀏海,強迫佐助與自己對視。
佐助啞然,半張著嘴,過了許久才輕顫著雙唇說:「我……做了一個噩夢……」
「什麼惡夢?」
佐助凝視著鼬,眼前的少nv仰著頭看著他,臉上還掛著和煦的笑意,一句話就讓他心里充滿了溫暖和力量。
「一個失去你的惡夢。」
8
究竟哪一邊才是夢呢?
那個背負著黑暗、滿身的病痛、為了自己的力量而si的兄長是夢。
還是這個無憂無慮、總是笑臉盈盈,嬌小得仿佛用力一捏就會碎掉的姊姊是夢。
這一切也許是記憶虛構出來的情境,融合數個類似片段演出,一個無法實現的夢想,而他沈浸在其中迷失了方向,眼中所見心中所想,只有那個人的逐漸消失的笑容。
「……你隱瞞了所有事情,拋下了我一個人,我在那個世界里,一無所有。」
佐助扶在鼬的雙膝上,就像小時候,在外頭被欺負了、被父親處罰了、滿腹委屈的任何時候,哥哥都是他溫暖的避風港,哥哥從來不會傷害自己,并會在他耳邊低聲承諾著他們永遠不會分開。哥哥只要這麼說,在他耳邊吹兩口氣,他就會癢的發笑,兩人滾成一團,什麼煩惱都會消失。
記憶的片段沈淀在佐助的腦海里,過了這麼多年,他已經流不出眼淚,心口卻疼到了極致,無處宣泄的情感,最終只能由自己扼殺。
「還騙我親手殺了你,你就在我面前……為什麼要騙我……」
鼬嘆了一口氣,先將墨黑se的頭發塞到耳後,伸手在佐助的頭發上一下一下的輕撫著。
「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si去的樣子,0到你冷冰冰的身t,都會讓我驚醒……」
佐助眉間幾乎已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紋路,那張熟悉的面孔就會流露出某種說不出的悲傷,看起來既陌生又遙遠,但他就是自己最親密的家人、深ai的人,無關乎情慾,只是最單純的ai。
這個佐助明顯不是平常那個調皮搗蛋、不ai讀書卻聰明絕頂、偶爾還喜歡捉弄自己的弟弟,但他還是他,無論佐助變成什麼樣子,自己都會深ai著他。
這樣哀傷的佐助讓她心酸、那些悲傷的故事彷佛自己就在親身t驗,她完全不能認同那個自己傷害了佐助的行為、卻完全能夠理解他的選擇——就算是她,恐怕也會做出相同的抉擇,哪怕最後兩人都是遍t鱗傷,也好過佐助被黑暗的世界吞沒、成為人類貪婪、暴nve之下的犧牲品。
她只要佐助,可以好好活著,任何酷刑,她都甘愿。
「辛苦你了佐助,」鼬輕聲說道:「幸好,那只是夢,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別害怕。」
鼬的手很溫暖,佐助尋著暖意靠近了幾分,依戀的闔上雙眼:「幸好,只是夢。」
希望,這不是夢。
9
「佐助,你是不是偷哭,為什麼我腳上shsh的?」
「!!??我才沒有!!」
「真的沒有?沒有想要跟我說的?」
「……我……我喜歡……」
「喜歡什麼?聽不清楚?」
「……我喜歡幫忙做家事。」
「那真是太好了,以後洗衣服、洗碗就都交給你羅!」
「……」
10
希望你,在我的夢里夢外,都可以擁有幸福、過的無憂無慮,這次輪到守護著你。
我ai你。
這次,你能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