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題問我吧,後面大排長龍了呢。」
那幾個nv孩子先是看著我和悶油瓶,接著面面相覷,有幾個偷笑笑起來,我不是很懂她們在笑什麼,好在她們沒有太多糾纏,前前後後問了我幾個問題便離去。
我送走她們後回到柜臺邊,正好瞄到悶油瓶放在桌上的手機停留在微信頁面,我可以篤定悶油瓶不可能給陌生人微信號,當下還是覺得有點不爽,以至於他過來捏了捏我的肩膀示好我都沒有理他。
下午舖子打烊後,我們回到雨村的村屋,胖子說要烤j給我們配啤酒,叫我和悶油瓶到客廳等著,我拿了幾個剛剛在灶臺邊烤完的板栗遞給悶油瓶,邊啃邊看電視重播「瞞天過海」。
我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屏幕,播到好笑的畫面我不禁哈哈大笑,回過頭看了一眼悶油瓶,才發現他一直在盯著手機看。
丫的手機有那麼好看嗎?眼睛都要黏到上面去了,我心里有點不滿。
結合早上的事情累積的情緒,我一下有點惱怒,想要直接蹦到他後面看他到底在看什麼,那一瞬間又想說不行,情侶互看手機這種行為沒經過同意就是侵犯ygsi,我隨即感到十分不安。這時悶油瓶突然放下手機起身,我從余光看著他走進房間,內心大概掙扎了一兩秒,就抓起他的手機看他到底在瞎折騰什麼。
我一滑開他手機就看到螢幕上顯示微信聊天室,第一個是「張海客、張海杏……」的對話群組,我還來不及點開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響,只好趕緊把手機放回原位。
悶油瓶坐回沙發上,我眼睛緊盯著電視螢幕,腦子里一片混亂,我知道悶油瓶對張家的擔子沒有完全卸下,但現在不同以往他連跑山幾天回家都會跟我報備一聲,難道張家人要逮悶油瓶回去傳宗接代振興張家不敢告訴我?
一想到悶油瓶不告而別,心里一下子亂了,心想我根本打不過他,他想做的事沒有人能夠左右,他要走就走,我根本沒有辦法留住他,要是悶油瓶真的想恢復張家往昔光榮,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不行,這本來就是他的意愿。
沒事,他只是和族人日常友好交流,我腦補過多了。
我想到這一下又冷靜下來,與其在這里胡思亂想,不如和悶油瓶直接挑明。悶油瓶大概是忘記拿什麼東西又起身回去房間,我想也沒想就跟了上去,正要開口叫他,轉頭一看我32寸的行李箱就開開的攤在地上,我瞬間腦袋充血,一腳就把行李踹飛出去,猛地砸在墻上發出巨響,悶油瓶蹲在地上驚訝地看著我。
「他娘的!你要是敢離開我就把你綁在樹上!」我感覺事情脫離我的掌控,一下就怒了,人也有點失控,一手把他按住,叫道:「你不準走!」
悶油瓶一聽意外地看著我,兩人安靜地待了一會兒,他沉默地站起身,握住我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將我一把拉進懷里,我下巴抵在他背上,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上衣。
悶油瓶輕輕拍著我的背,安撫我的情緒,過了半晌在我耳道:「吳邪,你跟我走。」
我放開他,面露不解,他從口袋掏出手機給我看一部臺灣觀光宣傳影片,說是張海客傳給他的,他打算帶我去,慶祝我們交往三個月紀念。
他和我解釋之所以不告訴我,是因為他還不確定要不要采納張海客的提議,再加上想要給我一個驚喜才一直沒提起這件事。
我忽然感覺有些尷尬,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啊,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明天。」悶油瓶淡淡地道。
突然意識到自己完全誤解了狀況,就想ch0u了自己一嘴巴子,對話嘎然而止,一時也想不到合適的詞句填補這突如其來的沉默。
悶油瓶伸手r0u了r0u我的頭發,就彎腰撿起被我踢飛的行李箱,我趕緊收拾地面散落的衣物,過去和他一起整理行李。
整理到一半,我們的手碰在一起,悶油瓶突然叫喚我的名字。
「吳邪。」
我看著他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又想了想,最後決定湊到我的耳邊對我說了句話。
我聽了一笑,攬住他的手臂,在他臉上啄了一口道:
「我知道,我也是。」
最近悶油瓶在家時間多了,我們三人一個小摩托在雨村有時不太方便,胖子就提議去城里買一輛新機車代步。
我先在網上搜尋一下,選車看配置,摩托車類型很多,我們主要在鄉道短途通勤駕駛,就想選一般踏板,胖子不同意,y要選街車,說是可玩x較高,帶人也方便。我b較講求cp值,不要偏離咱們預算太高,兩邊各一票,決定x票數就落在悶油瓶身上。
我儼然一副勝者的姿態,心說這還需要討論嗎?小哥肯定站我這邊的啊。
悶油瓶先瞄了一眼我手機里的圖片,再轉頭看了看胖子手機屏幕,然后他就頓住了,好像被什么東西x1引住了一樣,接著他忽然站起身走去廚房,出來時手上拿著一杯水遞給我,淡淡地道:「什么時候去選車?」
我接過他手里的水,還在想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