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計較大貓亮出的銳利爪牙,輕快的朝他揚了揚嘴角。
接著我向烏爾奇奧拉靠近幾步,開口問起另外一個更讓人在意的問題,“嘎子,你剛才說的藍染大人……是說藍染惣右介嗎?”
烏爾奇奧拉面上明明沒有表情,可壓低的眉眼、微垂的薄唇和面頰的淚紋讓他的五官看上去全都縈繞著一絲悲傷,此刻他平靜的看著我,綠眸中豎直的黑色瞳孔保留了一絲野獸的特征。
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悲傷絕望的小獸氣質。
莫名有點可愛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他說,“無可奉告。”
嘖。
撤回,謝謝。
葛力姆喬嗤笑了一聲,“你對藍染還真是忠心耿耿啊,烏爾奇奧拉。”
“我們所處的世界毫無意義,活在這里的我們也沒有意義,但是…”烏爾奇奧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藍染大人了解我正在尋找和探索的東西,跟著他,總有一天我能獲得內心想要探求到的答案。”
我:“……”
“……就在這?就靠著這鳥不拉屎的虛圈,空無一物的大沙灘和圈養公主似的大白宮殿?”
我沒忍住‘嘖’了一聲,“我說嘎子你真的別太軸了,還不如跟我出去種種田釣釣魚逛逛街呢。”
抱歉,我本人對虛圈其實并沒有任何不好的意見,因為這里作為三界循環以及維持平衡重要的一環,存在的意義和必要性也是無可撼動的。
只是抱著沒有意義的想法去反復審視這片已經看過無數遍的景色和生存環境,再無數遍的重復已經形成習慣的生活日常,這種過程真的能靈感突發感悟生命新真諦嗎?
我個人持懷疑的態度。
烏爾奇奧拉淡聲道:“何況,我并不認為做你說的這些事能收獲什么有意義的結果,就像以前經歷過的那樣,毫無意義。”
醒醒!
如果你剛才說的藍染,就是那個藍染的話,我都不用看你八字,你這輩子被他忽悠瘸三次。
藍染惣右介是誰,他是靠著一副眼鏡忽悠遍整個尸魂界的男人,簡直比他的幻覺系斬魄刀還能騙人。
我絲毫不懷疑,如果他要轉行去寫作,分分鐘就能給讀者寫出好幾種不同版本的厚黑學來。
雖然他長相絕氣質佳花樣多,但是我并不想卷到任何涉及到這個世界根本的麻煩事情里。
于是在藍染對我發出‘垃圾靈王被貪婪貴族控制,腐朽尸魂界制造階級矛盾,不公命運對我反復捶打,無數次的忍讓換來的只是變本加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v我50聆聽我的造反計劃’的信號時,我還是謝邀了。
不然我為什么要直接潤了。
我在心里吐槽幾句,抬手摸向烏爾奇奧拉的眼下,對方一動不動,任由我觸碰到他的皮膚。
手下的觸感分外冰冷,微軟且有彈性,像是在摸一具在冰棺中冷凍過的尸體一般。
我用指腹順著烏爾奇奧拉面上的淚痕紋路往下摩挲,最終捏住他削尖的下巴,開口說道:“嘎子,你要知道,我們的腦子可以思考很多,但是只有心才會做出決定。只要活著,你心中做出的一切決定,收獲的全部體驗,都是意義。”
他沉默的看著我,沒有任何回應。
倒是我先被自己的爹味勸導熏得不行。
不行,太是那味兒了。
“算了,我來這又不是為了干這種事的,”我張開雙手,直接將烏爾奇奧拉按進自己的懷里,他身材纖細,個頭只比我高出些許,被抱過來時腦袋正好搭在我的肩上。
我避開面具上尖銳的角,輕柔的摸了一把他細軟的黑發,真誠的祝賀道,“恭喜你成為破面。”
烏爾奇奧拉:“……”
我在他要抽手之前松開胳膊,接著速度極快的跳起,反身掛到了一旁的藍發男人身上。
“?!”
“滾啊!!”
葛力姆喬閃避不及,被我結結實實的抱住脖子,他狠狠地掐住我的腰,想把我從自己身上拔下去,后槽牙咬的咯吱作響,一個接一個字的往外蹦:“放!開!老!子!”
我無視他的威脅,手腳并用,像個樹袋熊似的將雙腿交叉鎖在他勁瘦的腰后,接著在他白皙的側臉上嘬了一口。
葛力姆喬氣息一滯,未被骨質面具遮擋的半邊白皙臉頰飛上極為淺淡的紅,攥在我腰間的雙手力道也猛的松懈下來。
還是跟以前一樣傲嬌,口嫌體正直。
見機,我撫摸了一把他的頭發,冰藍色的發絲摸起來的手感比起烏爾奇奧拉的黑發要更為粗硬一些,但并不扎手。
我看著他海藍寶石般的眼睛,里面正倒映著兩個小小的自己,接著誠摯地開口:“也要恭喜你,終于得償所愿,進化成了破面呢。”
葛力姆喬嗤笑一聲,正準備說些什么。
我接著道:“旺財。”
葛力姆喬:“…去死吧。”
他咬了兩下后槽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