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生命新真諦嗎?
我個人持懷疑的態(tài)度。
烏爾奇奧拉淡聲道:“何況,我并不認為做你說的這些事能收獲什么有意義的結果,就像以前經(jīng)歷過的那樣,毫無意義。”
醒醒!
如果你剛才說的藍染,就是那個藍染的話,我都不用看你八字,你這輩子被他忽悠瘸三次。
藍染惣右介是誰,他是靠著一副眼鏡忽悠遍整個尸魂界的男人,簡直比他的幻覺系斬魄刀還能騙人。
我絲毫不懷疑,如果他要轉行去寫作,分分鐘就能給讀者寫出好幾種不同版本的厚黑學來。
雖然他長相絕氣質(zhì)佳花樣多,但是我并不想卷到任何涉及到這個世界根本的麻煩事情里。
于是在藍染對我發(fā)出‘垃圾靈王被貪婪貴族控制,腐朽尸魂界制造階級矛盾,不公命運對我反復捶打,無數(shù)次的忍讓換來的只是變本加厲,忍無可忍無需再忍,v我50聆聽我的造反計劃’的信號時,我還是謝邀了。
不然我為什么要直接潤了。
我在心里吐槽幾句,抬手摸向烏爾奇奧拉的眼下,對方一動不動,任由我觸碰到他的皮膚。
手下的觸感分外冰冷,微軟且有彈性,像是在摸一具在冰棺中冷凍過的尸體一般。
我用指腹順著烏爾奇奧拉面上的淚痕紋路往下摩挲,最終捏住他削尖的下巴,開口說道:“嘎子,你要知道,我們的腦子可以思考很多,但是只有心才會做出決定。只要活著,你心中做出的一切決定,收獲的全部體驗,都是意義。”
他沉默的看著我,沒有任何回應。
倒是我先被自己的爹味勸導熏得不行。
不行,太是那味兒了。
“算了,我來這又不是為了干這種事的,”我張開雙手,直接將烏爾奇奧拉按進自己的懷里,他身材纖細,個頭只比我高出些許,被抱過來時腦袋正好搭在我的肩上。
我避開面具上尖銳的角,輕柔的摸了一把他細軟的黑發(fā),真誠的祝賀道,“恭喜你成為破面。”
烏爾奇奧拉:“……”
我在他要抽手之前松開胳膊,接著速度極快的跳起,反身掛到了一旁的藍發(fā)男人身上。
“?!”
“滾啊!!”
葛力姆喬閃避不及,被我結結實實的抱住脖子,他狠狠地掐住我的腰,想把我從自己身上拔下去,后槽牙咬的咯吱作響,一個接一個字的往外蹦:“放!開!老!子!”
我無視他的威脅,手腳并用,像個樹袋熊似的將雙腿交叉鎖在他勁瘦的腰后,接著在他白皙的側臉上嘬了一口。
葛力姆喬氣息一滯,未被骨質(zhì)面具遮擋的半邊白皙臉頰飛上極為淺淡的紅,攥在我腰間的雙手力道也猛的松懈下來。
還是跟以前一樣傲嬌,口嫌體正直。
見機,我撫摸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冰藍色的發(fā)絲摸起來的手感比起烏爾奇奧拉的黑發(fā)要更為粗硬一些,但并不扎手。
我看著他海藍寶石般的眼睛,里面正倒映著兩個小小的自己,接著誠摯地開口:“也要恭喜你,終于得償所愿,進化成了破面呢。”
葛力姆喬嗤笑一聲,正準備說些什么。
我接著道:“旺財。”
葛力姆喬:“…去死吧。”
他咬了兩下后槽牙,面無表情的把我從身上撕下來,用力甩出去。
我在空中翻身,穩(wěn)當?shù)穆涞降厣希Z氣輕松:“也算好好道別過,那我走了,未來你們好好保重。”
說完,利索的轉身往被踢爛的墻走過去。
毫不拖泥帶水,我可真是個果斷的美女。
路過葛力姆喬時,他突然‘嘖’了一聲,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拉過去。
結果沒拉動。
騷凹瑞,我下盤超穩(wěn)噠。
我回頭,正好撞進一雙冰藍色的眼睛里。
葛力姆喬眉頭擰在一起,眼角下湖綠色的眼影紋從視覺上拉長了他的本就偏狹長的眼型,讓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
“讓你走了嗎?女人。”
他捏著我的胳膊,靠近兩步,緩緩地俯下身來,不斷貼近的高大身軀帶來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一股陌生的、獨屬于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銳利又冰冷的目光在我的臉和脖頸間來回逡巡,像極了鎖定獵物隨時就要撲上來的野獸。
我抿了抿嘴唇,心里微微一動。
“烏爾奇奧拉,我聽薩爾阿波羅說,入侵者定位在你這,剛才虛夜宮外圍的塌陷好像跟那家伙也有關系…”
一個身材十分高大的黑皮破面出現(xiàn)在門外,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一邊低頭從破爛的門框鉆進來,在看清房間里面的情況時也是一愣,“葛力姆喬也在,嗯?等下…這女人?…入侵者?”
他一時沒摸清房中的情況,頗為謹慎的打量著我。
我沉默一下,沒忍住張嘴問道:“你們虛圈是不是修習了一個叫葫蘆娃救爺爺?shù)拿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