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眼鏡,沒有說話。
“當然是來支援你了,黑崎先生,好了,雜魚就交給我們吧,”浦原喜助掛上奸商特有的神秘微笑,往前邁上一步,抬手指向正撕裂空間緩步走出的大虛:“剩下的就請你專心對付這個大家伙吧。”
“等等,一護,這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
露琪亞也趕了過來,她想要上前阻止一護,卻被浦原喜助用縛道禁錮了行動和語言。
總覺得喜助的行為有點詭異,感覺有點子陰謀的味道。
…不過,我定定的看著大虛背后的洞,越看眼神越亮。
眾所周知,大虛從虛圈破開界壁過來,反過來只要我順著這條通道往里走,終點必然就是虛圈了啊!
不錯,這就叫瞌睡有人送枕頭,我滿意的點點頭,抬腳就準備起跳,結果腳剛一離地就被人抱住腰拽了回來。
我頭也沒回,一巴掌拍到喜助的帽子上:“你干嘛,放手!”
喜助不顧我手腳并用的奮力掙扎,使勁箍住我的腰,語氣莫名滄桑了起來:“阿荼,不,祖宗,小祖宗,這個通道一看就不穩定,你先控制一下你自己,過幾天我給你開去虛圈的通道,到時候你想怎么收集寶可夢就怎么收集,行嗎?”
我思考了一會,逐漸停止掙扎,“你確定?”
“確定。”
“…那行吧,時間我來定,松手啊把我勒死!”
我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浦原喜助稍稍松了口氣,撒開手站到我身邊認真觀察起戰況。
有他在,怎么也不會讓這兩個人真的有性命之憂,再不濟還有我在這站著呢。
總不會真出事的。
于是我便也安靜下來,抱胸看著黑崎一護一擊便擊退大虛,以及石田雨龍以自身為媒介幫他將暴走的靈壓釋放掉。
等等。
這描述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反正兩個人就是肉眼可見的友誼upup。
我摸著下巴,突然悟了,果然男人的友誼就是要靠打架才能獲得啊。
露琪亞失蹤了。
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在留下一封畫著貍貓的告別信后就離開了一護家里。
披著一護皮的魂拿著她的辭別信,利索的從窗外翻進來,站到我旁邊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他咬著手帕,暴風式哭泣:“大姐頭、大姐頭她為了不連累我們,留下這個東西,連告別都沒有就悄悄地離開了啊!”
好了,可以了,戲再多就煩了。
我展開信封,快速的讀完以后大概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露琪亞在現世執勤的時候私自將死神的力量傳給一護,不管當時情況究竟如何緊急,她的行為都是觸犯了重罪。
眼下突然離開,應該是在現世執行任務的時間拖得太久,擔心尸魂界來人追捕她和一護。
轉移死神之力這種事,兩個人同罪。
我用指尖點點桌面,眼見魂還還掛著海帶淚水漫金山,終于沒忍住一個腦瓜崩彈到他的腦門,“別哭了,煩死個人,一護呢?”
魂柔弱的跌坐到地上,抽抽嗒嗒的回答:“一護已經出發先去找大姐頭了。”
“哦,”我起身,手指搭到睡裙外袍上,“知道了,我換個衣服就過去…”
地上的人瞬間安靜,小麥色的臉頰泛起不知名的紅暈,亮晶晶的褐色眼睛悄摸的看過來,卻正好跟我冰冷的視線對上。
魂:“……”
我:“……”
面對一護的身體,我也毫不手軟,直接把它從窗戶發射了出去。
換好衣服出了門,我站在街上分辨了一下空氣中雜亂的信息,卻在其中捕捉到三四道熟悉的靈壓氣息。
黑崎一護,石田雨龍,浦原喜助……還有阿散井戀次和朽木白哉的靈壓。
嗯?
朽木白哉?
六番隊隊長居然會為了這么點事就屈尊來到現世,果然露琪亞就是我想的那個身份吧。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果然在腐朽古板制度的高壓下,號稱貴族之首的朽木家家主也開始反抗了么。
我摸了摸下巴,微微扯起嘴角,深藏功與名。
在我到達的時候,朽木白哉已經出了手,一護的鎖結和魄睡被他一擊破壞。
一護掛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緩緩倒了下去,全身的靈壓全部潰散,就連手邊的斬魄刀都被折成兩節。
高大的男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路邊昏暗的燈光將他俊秀的臉龐分割的更加棱角分明,他動作淡然的收起斬魄刀,沒有再看地上的一護一眼。
朽木白哉并沒有下死手,他的目的只是將本不該出現在一護身上的死神之力收回,見事情完成,便讓阿散井戀次打開了穿界門。
淅瀝的雨水滴落在一護身上,將他那頭柔軟的橘色頭發打成了暗橘色,接著一點一點的帶走了他身下流出的血液。
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