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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護聽完沉默了兩秒,接著開口:“所以你為什么要畫這么丑的圖解?”
露琪亞:“……”
露琪亞憋紅了臉,氣急敗壞的一掌劈到一護的后腦勺上:“西內!?。 ?
露琪亞的連衣裙我穿著有點短,而且胸前著實有點窒息,便將搶救回來的銀行卡交給她,給她說了我的尺碼后拜托她幫我去買幾件衣服。
感謝我那遠離戰場無比堅挺的花瓶。
“如果購物的途中有看上什么自己喜歡的東西,請隨意使用這張卡,里面的錢很充裕,”我微笑著摸了摸露琪亞的腦袋,“沒能陪著可愛的露琪亞一起購物,真是我的損失呢。”
“……沒、沒事,等你安頓好了我們再、再一起去逛街。”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桌上的時鐘,撓著頭發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太晚了,都早點休息吧,我去對面的客房?!?
露琪亞跟我道了晚安,利索的拉開一護房里的衣柜便鉆了進去,接著反手“哐啷”一下嚴嚴實實的拉緊了柜門。
行云流水,沒有半個多余的動作。
一護也回到自己的身體里,見我出門便一起跟了出來,接著在走廊里拉住我的手腕。
我回過頭,看到他正垂眸望著著我,眉頭緊鎖,眼神似乎有些糾結。
“怎么了?”我不解的問道。
他見我一臉懵逼的表情,眉間的褶皺便更深了些,輕聲問道:“露琪亞住在這里,你怎么看?”
我愣了愣,“她睡覺打呼嚕?”
“……不是?!?
“那…是你…?”
“也不是!”
一護似乎有些著急,目光在我的臉上來回逡巡著,見我完全沒有任何異樣后居然嘆了口氣,看上去似乎心情更加不好了的模樣,“……算了,早點休息吧。”
我思索一下,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踮起腳來送上了一個甜蜜的吻:“那,晚安嘍,一護?!?
“……啊,晚安。”
以“天然氣爆炸”為由住進一護家已經有幾天了,請來的施工隊也在有條不紊的對我的房子做著重建。
今天家里只剩下了我跟一護兩個人。
夏梨跟朋友出去踢球,游子跟同學去了游樂園,一心叔叔接到外勤的急診,就連露琪亞都說有些事要處理出去了。
于是在一護正寫作業時,我敲開了他的房門,不由分說的把他連人帶作業一起薅回了我的房間,笑容爽朗的舉起了大拇指:“一護giegie,作業就交給你了,goodjob!”
“good你個大頭鬼!”一護直接捏斷手里的筆,抬起胳膊使勁的按住了我的頭頂:“說這種話的時候就不要給我露出這么清爽的笑容了喂!話說回來,你不寫作業要干什么?”
我朝他舉了舉手里的書,理直氣壯道:“地中海說周一要抽我背誦,背不出要罰掃操場的,我得背書啊?!?
一護:“……”
一護從筆袋重新抽出一只筆來,默默趴到了桌子上,支著一只胳膊撐住下巴,十分無語:“嘖,哪有你這樣的?!?
我沒有理他,翻開手里的書,專心的看了起來,半晌因為看到一處十分搞笑的情節而沒忍住笑出了聲。
身旁奮筆疾書的一護:“?????”
他一臉‘背個書還能背笑出來’的懷疑表情,直接起身來拿我手里的書。
這要讓他發現我手里其實是一本包著書皮的真·漫畫書,那我不得嘎了。
我抬起右腳踩到一護胸前阻止他的靠近,身子使勁往后仰,胳膊繃直向后,盡量讓手里的書離他更遠些:“干嘛,搶劫啊,你這樣小心我喊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臥槽你別撓我腳哈哈哈哈救命?。?!”
一護見搶不上我手里的東西,直接扣住我的腳踝,對著腳心就來了一套無情無義無恥無理取鬧的死亡連撓。
我被撓的鬼哭狼嚎,整個人直接笑癱在椅子上,手里的漫畫書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弱小,可憐,又無助。
一護見我一副要死的樣子,便停了手,指尖從我的腳背上滑過,我得空緩了一口氣,抹抹眼角沁出的眼淚,抬臉就見男生傾身朝我吻了過來。
對方撬開的我嘴唇,裹住我的舌尖吮吸,動作中帶著一股青澀的狠勁,仿佛要把我直接吞吃入腹,我被迫仰起下巴,下頜幾乎繃成一條直線,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蜿蜒而下,分不清究竟是誰的。
微涼的指尖從腰間的衣擺處鉆入,輕緩地撫過腰肢來到我的胸前,一護的指尖在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扣起胸衣的邊緣將它推上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了柔軟的乳肉。
我在唇舌和胸前的雙重刺激下感覺腿間泛出溫熱的濕意,微微偏頭的躲開他的吻,氣息不穩道:“去床上…”
下一刻我就被一護抱起放到了床上,他依舊習慣性的皺著眉,有些粗暴急切的扒掉我的衣服后,又反手去脫自己的衣服,剛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