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搞笑的笑話了。”
形似鯰魚的虛暴怒,張口又是好幾口濃痰噴出,一護(hù)反手摟住我,快速地跳起閃避,虛見狀也跟著跳起,同時接連噴出幾口酸蝕的口水來,堵住了他的閃避空隙。
一護(hù)眼見避無可避,索性抱著我轉(zhuǎn)過了身,用后背攔下了一坨綠色的粘液。
滋啦滋啦的腐蝕聲響起,一護(hù)痛的悶哼一聲,后背的衣服被腐蝕殆盡,皮膚上接觸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蝕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來有些可怖。
鯰魚虛見狀不禁放肆的大笑起來,“還以為多厲害,不過是個雜碎,跑吧,跑吧,你們叫的越慘,我就會更興奮!”
“一護(hù),”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臉頰,輕聲問道,“如果我沒住的地方了,你能暫時收留我一段時間嗎?”
“說什么傻話,”一護(hù)仍然皺著眉,雖然受了傷,聲音卻意外的低沉而溫柔,“就算是老爸他們也不會看著你流落街頭吧。”
“所以說啊,”下一秒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鯰魚虛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殘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滿殺意的銳利視線仿佛沉重的枷鎖一般牢牢鎖在對方的身上,不滿的開口:“明明已經(jīng)盡量避免拆家這種結(jié)局了。”
虛的眼睛狠狠一縮,撲面而來的濃重死意讓它連基本的閃避都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著我抬起手來,一個彈指輕飄飄的彈在它的面具上。
霎時間,帶著恐怖威壓的氣流席卷而來,無情的卷碎了虛的身體同時,連帶著將周圍的家具和圍墻全部瓦解化為齏粉,席卷的力道鋒不可當(dāng)狠狠碾碎地面,蛛網(wǎng)狀的碎裂從家里呈輻射蔓延到街上,所過之處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姐不拆房子,姐只是房子的搬運(yùn)工。
我保持著當(dāng)街半裸單手捂胸的動作,傻逼的發(fā)現(xiàn)我的衣柜連帶著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燼。
焯!
事情發(fā)生的過于迅速,我回頭的時候,一護(hù)正單膝半跪在地上,一臉懵逼的張著嘴,顯然是腦內(nèi)cpu還沒及時處理好此時此刻的情況。
我有些苦惱的抓了一下腦后的長發(fā),回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肩膀來回?fù)u了幾下:“一護(hù)?一護(hù)——回神了一護(hù)——”
一護(hù)回過神來,借著月色,將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臉上,接著又緩緩下滑,最終定格到被長發(fā)半遮半掩的胸前。
下一秒,我看到兩管鮮紅的鼻血從他的鼻子里噴了出來:“衣、衣衣服…趕緊把衣服穿上啊白癡!!”
不愧是你,一下就說到了重點(diǎn)。
我收回手,將眼前礙事的碎發(fā)挽到耳后,面無表情,語氣沉痛:“我衣柜炸了。”
胸前鋪著的頭發(fā)跟著我的動作往旁邊滑開,從半遮半掩變成了一覽無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夜晚偏低的氣溫而微微的立了起來。
一護(hù)捏著鼻子,來回飄忽的視線掃到我這時直接定住,片刻后兩管鼻血猛烈的沖破阻礙噴涌而出,仿佛兩汪小小的噴泉。
看著莫名有點(diǎn)壯觀呢。
“……那就給我好好捂住啊喂!”
“啊、嗨——嗨——”
從滿地狼藉里面扒拉出一包開封的抽紙遞給一護(hù),在他手忙手亂的塞住自己的鼻孔后,我捂著胸又雙叒叕開始犯愁了。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幾乎快全裸的我,跟著一護(hù)出現(xiàn)在他們家門口,這幾個要命的因素堆積在一起,不能說是不夠勁爆,只能說是超級加倍了。
搞不好真的會被一心大叔送進(jìn)局子哦,一護(hù)。
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我回想了一下前幾天那個淡金發(fā)色的男人仿佛大型犬一般可憐兮兮的抱著我蹭來蹭去,一邊說著:“小神荼好無情,這么久沒見都不想我嗎?”,一邊又趁我分神將硬挺的灼熱狠狠搗入的樣子,又想了想他第二天一大早被無情趕走時那一臉沒被喂飽的表情。
那可不是送上門去了嗎。
漏!大漏特漏!
一塊厚重又柔軟的巨大布料突然兜頭罩了下來,打斷了我的思索。
我將頭頂?shù)牟剂铣断聛硪唤牵屑?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塊幸存下來了的窗簾。
一護(hù)的動作十分迅速,還沒等我反應(yīng)便利索的將窗簾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著拉住邊角將布料收緊,最后收回一只胳膊從腿彎下穿過,一個公主抱把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我直接抱了起來。
要不是對方的臉上的紅暈連月光都遮擋不住,我真錯覺他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是在打包貨物呢。
我有些無語的抬頭看向這個橘發(fā)的少年。
一護(hù)害羞又別扭的轉(zhuǎn)過頭去,一只手仍舊抱著我,另一只手拔起地上的斬魄刀背回后背,卻因為觸碰到了傷口而淺淺的嘶了一聲。
“放我下來,”我像條蟲子一樣在他懷里沽涌了下身體,“我去翻一下有沒有藥,你背后…”
“萬一把你牽扯進(jìn)這種可怕的事,連累你也受傷了怎么辦?”
一護(hù)突然開口打斷了我,溫?zé)岬氖终戚p輕覆到我的眼皮上,被刻意壓低的聲線聽著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