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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我回想了一下前幾天那個淡金發色的男人仿佛大型犬一般可憐兮兮的抱著我蹭來蹭去,一邊說著:“小神荼好無情,這么久沒見都不想我嗎?”,一邊又趁我分神將硬挺的灼熱狠狠搗入的樣子,又想了想他第二天一大早被無情趕走時那一臉沒被喂飽的表情。
那可不是送上門去了嗎。
漏!大漏特漏!
一塊厚重又柔軟的巨大布料突然兜頭罩了下來,打斷了我的思索。
我將頭頂的布料扯下來一角,仔細看了看才發現是一塊幸存下來了的窗簾。
一護的動作十分迅速,還沒等我反應便利索的將窗簾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著拉住邊角將布料收緊,最后收回一只胳膊從腿彎下穿過,一個公主抱把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我直接抱了起來。
要不是對方的臉上的紅暈連月光都遮擋不住,我真錯覺他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是在打包貨物呢。
我有些無語的抬頭看向這個橘發的少年。
一護害羞又別扭的轉過頭去,一只手仍舊抱著我,另一只手拔起地上的斬魄刀背回后背,卻因為觸碰到了傷口而淺淺的嘶了一聲。
“放我下來,”我像條蟲子一樣在他懷里沽涌了下身體,“我去翻一下有沒有藥,你背后…”
“萬一把你牽扯進這種可怕的事,連累你也受傷了怎么辦?”
一護突然開口打斷了我,溫熱的手掌輕輕覆到我的眼皮上,被刻意壓低的聲線聽著莫名有些溫柔:“之前,一直在這么擔心著……”
話語的尾音仿佛嘆息一般,消失在他貼過來的唇間,我在溫暖的黑暗中微仰起臉,反客為主的伸出舌尖,勾住了他微涼的舌頭。
“所以說,”露琪亞抱胸跪坐在地上,腦門上的青筋亂跳:“千叮萬囑不讓我一起跟過去,結果就是這樣回來的嗎!”
說到激動處,她沒忍住直接站起身來,指著一護怒道:“太亂來了!你這白癡考慮過神荼桑的處境沒有!她要是受傷了怎么辦?!”
不,那只猥瑣虛的攻擊只送走了我新買不久的睡衣,實際連我腦袋上的頭發都沒燒掉一根。
菜逼且猥瑣。
一護保持著死神化趴在床上,正盯著虛空處的某一點發呆,我則套著他寬松的t恤,手里拿著藥往他背上的傷口上糊,聞言轉頭看向露琪亞,長話短說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末了不忘感謝她:“別看我這樣,其實還是挺強的哦,謝謝你的關心,露琪亞。”
露琪亞跟我對視了一會,居然有些臉紅,她挪開目光,又坐了回去,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下:“總而言之,只要神荼桑你沒受傷就好。”
一護:“喂!”
“實際上,你的遭遇讓我想起其他區域的同期曾說過的事,之前他們魂葬過的不少整都是自殺的,死亡前都加入了一個將虛奉為神明的邪教教派,據說那個教派主張死亡后人們就會獲得心想事成的能力。”
露琪亞一邊說,一邊迅速的畫著小兔子的圖解:“他們的教徒被洗腦后就會舉行自殺儀式,部分人死亡后就被虛吃掉了,有的墮落成了虛,還有一部分被死神魂葬去了尸魂界,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不過這畢竟是人間的事,死神也沒有辦法插手……不知道跟你這次遇襲是否有關。”
虛都死的不能再死了,這事也無從考證,不得而知了。
一護聽完沉默了兩秒,接著開口:“所以你為什么要畫這么丑的圖解?”
露琪亞:“……”
露琪亞憋紅了臉,氣急敗壞的一掌劈到一護的后腦勺上:“西內!!!”
露琪亞的連衣裙我穿著有點短,而且胸前著實有點窒息,便將搶救回來的銀行卡交給她,給她說了我的尺碼后拜托她幫我去買幾件衣服。
感謝我那遠離戰場無比堅挺的花瓶。
“如果購物的途中有看上什么自己喜歡的東西,請隨意使用這張卡,里面的錢很充裕,”我微笑著摸了摸露琪亞的腦袋,“沒能陪著可愛的露琪亞一起購物,真是我的損失呢。”
“……沒、沒事,等你安頓好了我們再、再一起去逛街。”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我看了看桌上的時鐘,撓著頭發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太晚了,都早點休息吧,我去對面的客房。”
露琪亞跟我道了晚安,利索的拉開一護房里的衣柜便鉆了進去,接著反手“哐啷”一下嚴嚴實實的拉緊了柜門。
行云流水,沒有半個多余的動作。
一護也回到自己的身體里,見我出門便一起跟了出來,接著在走廊里拉住我的手腕。
我回過頭,看到他正垂眸望著著我,眉頭緊鎖,眼神似乎有些糾結。
“怎么了?”我不解的問道。
他見我一臉懵逼的表情,眉間的褶皺便更深了些,輕聲問道:“露琪亞住在這里,你怎么看?”
我愣了愣,“她睡覺打呼嚕?”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