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只是觸手的瞬間，唐娜便感覺自己手掌覆蓋下的東西脹大了一圈，也愈發熱了。

她下意識抬手，卻聽到跪坐著的人意味不明的一聲低吟，依舊帶著可憐兮兮的意味。

唐娜回憶著羅伊昨日洗澡時自己撫弄的那樣試探性復刻在路易莎身上。

下一刻，她被握住了手臂。

并不是制止，只是簡單握住她，似乎只是想與她相貼。

路易莎側過臉，終于面向她：“唐娜，你不會……欺負我的，是嗎？”

唐娜笑瞇瞇的：“當然。”

斯科蘭迪的人有熱切對她示好的，有不喜她的，有對她態度淡淡如伊琳娜的，但更多的是怕她的。尤其是在非貴族中。

最開始唐娜不能理解，她雖然和霍恩比不一樣，但也沒對平民做過什么欺女霸男的事，后來在某一天她才意識到，只要她擁有費利克斯這個姓，許多的人都會畏懼她。

路易莎是外來者，從初見開始就沒有“怕”，他對貴族好像并沒有平民商販的敬畏。但當她與他“接觸”后，他反而怕了。

經過赫蒂和羅伊兩個人的驗證，唐娜覺得這很奇怪。

得到了唐娜的回復，路易莎深吸一口氣，他抬手關上水，唐娜目光也轉了過去。

路易莎膝行轉向唐娜，他與她面對面，雖是跪著，卻比蹲著的唐娜還要高。

唐娜看著路易莎的臉，他皮膚泛粉表情隱忍，眼眶處更是紅了一片，看得唐娜不知為何心顫了顫。

心顫連帶著手顫，唐娜手指無意識收攏，指尖從上有青筋的表面拂過，帶起路易莎的一道喘息。

路易莎盯著唐娜的雙眼，她正專注看著自己。

對視五秒，唐娜眼睛微微放大，她看著路易莎垂下頭，埋在她的雙膝之上。

唐娜空閑的手不受控制放在了他腦后，一下又一下拂過他微卷的棕發。

真的好像莉莉安的小狗，唐娜心道。

也是莫名的，她腦中浮現了“臣服”這個詞匯。

嘴角挑起，唐娜撫弄著路易莎性器的手也變換了方式。

唐娜握著他的性器學著印象中的樣子上下套弄。

路易莎埋著頭，只隨著她的動作給出反應，顫動與喘息忠實照映出他的感受。

唐娜心情變好聲音又放軟了些：“還需要我怎么幫你嗎？”

兩個呼吸間，路易莎悶著聲回答：“可以快些嗎。”

唐娜自然沒拒絕。

她放在路易莎頭上的手收回，卻被他抓了去。

路易莎帶著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唐娜的手被夾在臉頰與手掌之間，源源不斷熱氣傳入。

唐娜手動了好一會，隨著時間流逝不由得慢了下來。

手實在有些酸……

直觀的感受路易莎顯然察覺到了，他終于肯抬起頭：“我，我自己來吧。”

他右手下滑，但唐娜的手沒有松開。

右手與她握著自己的手相碰又是一顫。

“說好了幫你……”唐娜手又酸又不想食言，她握著路易莎的性器不知道到底放不放開。

“幫……”路易莎低聲說，“摸摸我的臉吧，這就夠了。”

唐娜依言將手掌貼上他的臉，路易莎眨眼時睫毛刷過她的手指側面帶起輕輕的癢。

比起唐娜輕柔撫弄，路易莎自己隨意許多，也不在意沒控制力道下帶來的痛感。

他放開了桎梏，絲毫不掩飾自己性欲，喘息時也不再壓抑。

他雙目緊盯唐娜，看到她耳垂發紅，見她目光飄移。

唐娜輕咬嘴唇，手掌順路易莎臉頰下滑，蹭過他上下起伏喉結。

她用了些力氣按下。

像是觸發了什么機關，路易莎不可自抑呻吟著射了出來。

呼吸逐漸恢復正常，并不打算再慣著另有想法的性器，路易莎眼皮半闔對唐娜道：“對不起，弄臟了你的裙子。”

唐娜隨著他的話語下看。

原本被水打濕了些的裙上此刻又沾染了些乳白色黏稠液體。

唐娜眉頭皺起：“這怎么辦。”

她是不太想碰，要是直接在外面換一套衣服，可能會被鄧洛普盤問。

路易莎看著她皺起的眉頭，眼睫輕顫。

他俯下身，湊近唐娜的裙擺。

唐娜眼看著他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將裙擺上的東西舔舐干凈。

“這樣可以嗎？”

路易莎沒起身，只是抬眼看她。

裙上只剩下了深淺不一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