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梅的果味:“我怎么沒聞到?”“可能是我的鼻子很好用?”“香水都蓋不住嗎?”“嗯?!蹦X中回憶的毛線球被揪開一點線頭:“你在spa店說能認出我的香味就是這個嗎?”安黎很輕柔地吻了吻花朵,說是。心想要不是安黎長得好看動作也自然這畫面肯定特別油膩又可怕,你清了清嗓子提醒他:“忘記告訴你花店老板說這個花有微毒?!卑怖桡读艘幌氯缓蟪聊?,耳朵浮上紅暈?!安荒茉儆H了奧,中毒了我可不知道怎么辦,”看到他馬上張了張嘴,你警惕起來,“不許否認,我都看到了?!彼亩涓t,淡紅的嘴唇被潔白的牙齒咬住一會才終于解釋:“沒有要否認,只是聞到這個香味就會想到你,所以才會…”嘶。難搞。早知道不該問的。你不敢接話,看著安黎抽了濕巾在安靜地擦拭花瓶上的污點,想著總是要做點事的,就坐在沙發上沉重地把之前買的書籍塑封拆完,點兵點將點到一本隨手買的經濟學入門的書籍,翻了個白眼毅然決然地打開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