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卻毫不客氣,把你抱起來換了姿勢,確保你的背靠在沙發上以后托住你的臀,深深淺淺地出入。這種休息法兒啊,你用手臂跟腿勾住他,喘息聲被他撞得支離破碎,讓他喊姐姐。安黎吻你的脖頸,邊喘邊順從地壓低了聲音喊,你被弄得受不了,快感強烈到全身都在發燙,開始央求他快點。他說好,再次加快了出入的速度,直到你撐不住地去抓他肩膀的時候,又深深撞了幾下終于按著安全套邊緣把性器拔了出來。靠在沙發上的身體有些傾斜,安黎的性器一離開就像開了蓋的紅酒一樣,存在你身體里的豐盈汁水迅速滲了出來,直到你后知后覺地感覺到異樣的潮濕才發現臀下打濕了一大片沙發。好累,你艱難地去夠紙盒,抽紙擦自己跟沙發布,感覺自己狼狽到了極點,不得不感慨此刻另一個在場人不能視物是一種多大的友善。處理好安全套,安黎拿著濕巾過來想幫你清潔私處,被你心虛地扣下濕巾打發去幫你倒水。勉強擦干凈了一點,你松口氣,在沙發上墊了層紙才穿回浴袍癱在上面,安黎也披了浴袍端著溫水回來喂你喝了幾口確定你不喝了以后親了親你,自然地喝完剩下的水坐下:“這次的感覺怎么樣?”挪了挪,自覺地把腦袋放在他大腿上,枕著的肌肉有蓬勃的韌勁,你蹭了蹭知道他在問什么,誠懇地點頭:“很好。”濕潤的嘴唇微微地上揚:“幫你按一下頭?”你點頭:“我出來的時候書是不是還沒聽完,你繼續放?”他拿起手機操作一陣:“沒有在聽書,一天到晚都學的話腦子會僵掉。”
很輕柔的旋律,男聲憂郁地唱:oh,toseewithoutyeyes,thefirsttithatyoukissed太陽穴被溫熱的手指輕柔地按壓著,你挪了挪換成更舒服的姿勢聽完這首歌:“很好聽,什么歌?”“《ysteryoflove》,應該是電影插曲,我今天聽到了長笛演奏版,就去搜了原唱,”他的聲音清亮溫柔,眉眼低垂,兩顆淚痣淺淡,“你想聽嗎?”“嗯。”他再次拿起手機操作一陣,長笛演奏的旋律迷幻輕緩又纏綿,窗臺吹進的微風也溫柔,安黎停留在你額頭的指腹溫暖柔軟,你閉眼企圖回避這滿溢曖昧的氛圍:“周末一起看嗎?我盡量把畫面描述給你。”安黎無緣由地沉默良久,你沒有去看他的表情也沒有催他,等了好一會才感覺他低頭親一下你的臉:“好。”一曲完畢,你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發現安黎又要去拿手機,猜他想暫停讓你好好休息就制止道:“繼續放吧,我也想聽會歌。”“好。”過了好一會,你幾乎要睡著了,強撐著蹭了蹭他的膝蓋:“很好聽,手機給我一下?我關注下你的歌單。”“好。”接過安黎主動解了鎖的老式蘋果手機,你十分規矩,只看了音樂app。“我可以操作再互關下嗎?”“好。”“在玩只能說好的游戲嗎?”安黎臉上帶點笑,慢慢地說:“好。”你起了興趣,借機支使他:“你明天早上去樓下給我買早飯?”“好。”“以后在床上都喊我姐姐?”“好。”“我人怎么樣?”“好。””跟我住一起的感覺還好嗎?”“好。”安黎應得毫不遲疑,氣氛濃郁得讓人昏了頭腦,你用舌頭頂一下牙齒,到底還是沒能從曖昧的蛛網里掙脫開,又想起追問武雙雙關系的男生的話,覺得世界上也沒有同居的炮友,腦中千回百轉,最終鬼使神差般地問:“那要不談個戀愛?”話一說出口你就后悔了,不敢看安黎的臉,馬上補充一句:“呃,不以結婚為目的、成年人各取所需的那種,主要是給這段關系一個定義。”不知道是沒有預料到你會這么問還是什么原因,安黎沉默一陣:“好。”“到九月你開學了就結束。”你用的是陳述句。他沉默得更久:“好。”話跟顧慮都說開了,你清咳一聲:“那要不要接個吻慶祝一下?”“好。”他與你十指相扣,主動俯身用嘴唇碰了碰你的。“明天早上的飯團我要包榨菜、油條、里脊肉,外面蘸一圈白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