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有些抗拒地皺眉,看在他面se泛紅的樣子可口、耳邊難得聽到的喘息聲又實在撩人的份上,還是勉為其難地克服了心理障礙捧住了jgye。
靖安很快恢復過來讓你不要動,起身去ch0u紙,你趁機好奇地瞥一眼手,一灘粘稠濃白,似乎有gu奇怪的味道倒不難聞。
有點好奇,你問:“這樣是不是也算ziwei呀?你平時也會這么做嗎?”
他幫你擦拭手掌的動作頓住,回答得很含糊:“嗯,偶爾會。”
這算是兩個問題的答案?想了想你問:“這次b之前舒服嗎?”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靖安輕輕地嗯了一聲,你笑起來,被他握住手腕帶去沖澡。
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蜷縮在靖安懷里邊蹭他光潔的皮膚邊嗅他身上混合著jg油、沐浴露、肥皂的氣味,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他身t里,像貓咪抱住了一根巨大的貓薄荷忍不住去貼貼。
可能因為你過分的主動,靖安幾乎全身的皮膚都紅透了,在你又一次嗅完脖頸去t1an他紅瑪瑙一樣瑩潤耳垂的時候終于開口了:“肩膀還酸嗎?”
“酸的。”
“我幫你按一下x大肌?”
x大肌?靖安有想法了?總歸是補足了上次缺少的x部按摩的環節,你略有一點遺憾地放開靖安說了一聲好,卻在他上手的時候痛得抓住了他的手臂,驚呼輕一點。
靖安依言放輕了力道,手指在x廓邊緣和側邊輕輕地按跟撥。
之前確實沒有按摩過這種位置,酸痛讓你無暇顧忌這是什么親密接觸,你聽著他輕柔的放松提醒,滿腦子都在思考這人是不是記恨著被你纏上在借機報復,強撐著痛按完依言轉了轉肩膀,發現確實靈活了許多。
“你之前也給人這么按過?”ch11u0著幾乎被按了一輪全身,仗著靖安看不見,你有些狼狽地拿紙擦拭自己xia0x間的sh漉。
他穿回工服打開了換氣,正在按照記憶收拾屋子,避免被人一眼看出端倪:“沒有,培訓的時候學的,我很少上鐘。”
“但是你按得很好誒。”
“家里人身t不太好,會幫著按摩一下。”
你看看他,發現他沒有要解釋些什么的意思,表情也很淡像是在說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于是嗯了一下,換好衣服從背后抱了抱他的腰:“我要走了,再見。”
不等他回應,你就拿上包包打開房門離開。
供應商改怕了,這次恨不得做一點給你過一點,你要盯供應商交付、又要追項目其他事項的進度、還要準備每周的項目進度匯報,忙得只恨自己不會有絲分裂。
最近習慣壓力太大或者有壞情緒就去spa館找靖安,但上次的發展實在有些失控、尺度也太大,你有些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去找他、自己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更隱隱有些擔心他其實是不愿意被你強行按著吃g抹凈的,連著幾周沒敢去spa店,壓抑得脾氣都似乎變差了一些。
又是一天,加完班車慣x地開到了spa店門口,你卻磨磨蹭蹭不好意思下車,糾結了一陣想著反正也沒有預約,g脆算了。
剛掉頭就接到武雙雙電話,開門見山地通知你:“我車撞了,維修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你來接我一下唄。”
你嚇了一跳,問她怎么回事、人怎么樣、要不要叫救護車,武雙雙沒想到你反應這么大,連聲說沒事,解釋自己沒仔細看撞到了路墩子,車熄火了,人一點事兒沒有,大半夜又在人跡罕至的窮鄉僻壤不好打車,打算把鑰匙留在后備箱,等4s店空了再來拖車,自己先撤。
你放下心,看了共享定位不遠,于是笑她:“這哪算人跡罕至,我在附近吃飯,馬上來接你。”
武雙雙嘖了一聲:“這個點在附近吃飯,你是不是有情況?這一大片都是拆遷區,有幾戶一直不走,都拆差不多了又不得不中途停下來,特別荒,路燈都沒幾盞,你慢點開。”
你心虛,不敢接前半段只應了聲好,掛斷以后轉向去接武雙雙,果然發現朝那個方向越開越荒涼,附近都是畫著拆字的破敗建筑和拆完的瓦礫碎磚,在暗夜里張牙舞爪,周遭一片昏昏暗暗很冷清的樣子,明明才開出兩公里多點的距離,卻有種穿越到多年前偏遠鄉下的感覺。
有點害怕,你看一眼屏幕確認路線無誤繼續往前。
路燈也被拆得差不多了,暗得幾乎看不清路,怕會有障礙物或突然出現人,你謹慎地打開遠光又放慢了車速,意外地發現前面有個挺拔修長的背影,頗為眼熟、拄著一支盲杖在慢慢地走。
你愣了一下打了雙跳,看那人沒有反應拍了拍腦門才想起得按喇叭。
盲杖往旁邊探去,快速地掃著路面情況,靖安往旁邊走了幾步自覺地給你讓路。
你嘖了一聲,覺得這么殘舊又黑暗的路上他孤身一人走著實在有些可憐,索x搖下車窗沖他喊:“你下班了?”
他扭頭,車燈打得他略長的頭發越發墨黑、露出的皮膚越發冷白,淡紅的唇微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