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這是他的癖好?
她姑且伸出手。
陸呈錦進廚房櫥柜取了根扁平的木勺回來,與其說勺子,更像個圓形的小木板。
啪,打在她手心。
“疼嗎?”他在觀察她的表情。
“……疼。”
這是實話。木勺柄很長,他根本沒使勁,只輕輕一甩,就打出相當大的力度。
“手放好。十下,記得上次教你怎么數嗎?“
她點點頭,“記得。”
陸呈錦將木勺往上握了一點,減少慣x,才開始動手。
但還是很疼。才打六下,她就想換手,陸呈錦說不行,抓著她的指尖將十下打完。
“哥哥……”她眼里蓄滿淚水,伸手拽他的衣擺,想撒嬌,想被他安慰。
陸呈錦喉結滾動一下,熟視無睹,繼續下一個話題。
“站好,是不是忘了罰站的規矩?”
“沒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道錯了。”
“明知故犯。伸手,還是十下。”
“哥哥——”她委屈地跺腳,見他沒有一點心軟的意思,只好繼續伸出左手。
掌心通紅,r0u眼可見地腫脹著。
又挨了一下。陸呈錦始終收著力,她并沒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覺得陸呈錦好兇。
他好兇。這個念頭一出來就停止不住,她不g了,手背在身后,無論如何不肯再拿出來,想要b迫他妥協。
陸呈錦問:“不聽話?”
她搖頭。
“想回家?”
她搖頭。
“那你想怎么樣?”
“我想讓你抱我……”話一出口,眼淚嘩嘩地掉。好可憐。
“還有九下。”他放緩語氣,“打完哥哥會抱你。”
管文蓁聽出商量的余地,小聲提議:“……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兩個月后?那兩個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她又滾落兩滴眼淚,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換個地方……”
“換哪里?”
“……pgu。”她臉紅了。
陸呈錦沒有異議,反正他只是想要確認一件事情。
管文蓁脫掉內k,發現自己sh了,透明的粘ye拉出一條線。
她兩頰發燙,祈禱陸呈錦對此視而不見。
陸呈錦用木勺指點她姿勢,手撐著墻,雙腿分開,塌腰,撅起pgu。
實在不像正常懲罰。
管文蓁心情復雜,要么他x癖如此,要么他覺得自己x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說,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對sp有興趣,但無法直視自己的興趣。
換言之,她不想承認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這種喜好,她可以裝作配合他,然后……樂在其中。
反正哥哥不敢真的傷害她——她對哥哥的信任以血緣為基礎,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賭的是有朝一日他們分手,他為了顧全t面,不可能同她魚si網破。
他要挾我,我也能要挾他——管文蓁這么自我安慰,感覺木勺在腰上點了點,便順從地將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覽無遺。
啪,第一下落在t峰。
她開始報數,卻被陸呈錦打斷:“不用數。”
又問,“知道錯了嗎?”
“……知道。”
啪,又一下,在t腿之間。
“知道錯了為什么還要挨打?”
“因為……”
管文蓁語噎,這是什么問題?這問題不該她問嗎?
pgu又挨了一下,力道明顯加大,她疼得x1氣,下意識向邊上躲,“疼,哥哥……”
陸呈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擺好姿勢,連續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她立刻哭出來,掙扎著抱住了陸呈錦。
“放手。”他命令。
“……不要。”
其實她緩過來,覺得并沒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這么可憐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還有兩下。”陸呈錦用木勺敲了敲墻面,“我再說最后一次,放手。”
“哥哥,不要這樣。”她哭得斷斷續續,“為什么這么兇……我知道錯了。”
“錯了就接受懲罰。再不放手就翻倍。”
聲音冷得嚇人,甚至開始倒數:“三,二。”
她怕了,重新擺好姿勢,手撐著墻,雙腿分開,塌腰,撅起pgu。
良久,沒等到木勺落下,卻聽見他一聲嘆息,“你為什么不跑呢?”
“哥哥上次問你,你說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嗎?”
——有人喜歡疼痛,你喜不喜歡?
管文蓁如寒冬臘月被冰水潑了一身,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