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九下。”他放緩語氣,“打完哥哥會抱你。”
管文蓁聽出商量的余地,小聲提議:“……能不能下次再打我。”
“兩個月后?那兩個月后哥哥再抱你。”
“不要。”她又滾落兩滴眼淚,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打手心,換個地方……”
“換哪里?”
“……pgu。”她臉紅了。
陸呈錦沒有異議,反正他只是想要確認一件事情。
管文蓁脫掉內k,發現自己sh了,透明的粘ye拉出一條線。
她兩頰發燙,祈禱陸呈錦對此視而不見。
陸呈錦用木勺指點她姿勢,手撐著墻,雙腿分開,塌腰,撅起pgu。
實在不像正常懲罰。
管文蓁心情復雜,要么他x癖如此,要么他覺得自己x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說,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對sp有興趣,但無法直視自己的興趣。
換言之,她不想承認自己欠收拾,但如果哥哥有這種喜好,她可以裝作配合他,然后……樂在其中。
反正哥哥不敢真的傷害她——她對哥哥的信任以血緣為基礎,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賭的是有朝一日他們分手,他為了顧全t面,不可能同她魚si網破。
他要挾我,我也能要挾他——管文蓁這么自我安慰,感覺木勺在腰上點了點,便順從地將腰再塌下一些,pgu撅得更高,sichu一覽無遺。
啪,第一下落在t峰。
她開始報數,卻被陸呈錦打斷:“不用數。”
又問,“知道錯了嗎?”
“……知道。”
啪,又一下,在t腿之間。
“知道錯了為什么還要挨打?”
“因為……”
管文蓁語噎,這是什么問題?這問題不該她問嗎?
pgu又挨了一下,力道明顯加大,她疼得x1氣,下意識向邊上躲,“疼,哥哥……”
陸呈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擺好姿勢,連續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她立刻哭出來,掙扎著抱住了陸呈錦。
“放手。”他命令。
“……不要。”
其實她緩過來,覺得并沒有疼到不能忍受,但很委屈,她都這么可憐了,哥哥怎么忍心不抱她?
“還有兩下。”陸呈錦用木勺敲了敲墻面,“我再說最后一次,放手。”
“哥哥,不要這樣。”她哭得斷斷續續,“為什么這么兇……我知道錯了。”
“錯了就接受懲罰。再不放手就翻倍。”
聲音冷得嚇人,甚至開始倒數:“三,二。”
她怕了,重新擺好姿勢,手撐著墻,雙腿分開,塌腰,撅起pgu。
良久,沒等到木勺落下,卻聽見他一聲嘆息,“你為什么不跑呢?”
“哥哥上次問你,你說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嗎?”
——有人喜歡疼痛,你喜不喜歡?
管文蓁如寒冬臘月被冰水潑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說不出口。如果她承認了,哥哥會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處?
他在催促:“說話。”
管文蓁閉上眼睛,聲音低不可聞:“……不知道。”
“是不是要把pgu打爛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開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啊……哥哥……不要……”她哭叫著躲避,但只是緩解疼痛的小動作,絕非她應有的反抗力量。
忽然,木勺離開tr0u,轉移到兩腿中間,輕輕拍打花瓣,有些粘膩的水聲。
人會說謊,身t不會。
耳邊是他略帶戲謔的聲音:“真的不知道?”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shui沾sh她的臉,她屈辱地抬頭,透過淚花直視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yuwang說服陸呈錦,今天陸呈錦用yuwang剖開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讓她不得不承認。
“聽話,告訴哥哥。”陸呈錦憐ai地看著她:“喜歡嗎?”
是受他目光蠱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時沖動,她被服從的yuwang吞噬了理智,茫然開口——
“……喜歡。”
陸呈錦心情復雜。
他見多識廣,對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這個妹妹將來可能與其他人嬉戲,被人視為魚r0u,他簡直想殺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獨終老,他無法接受;要她無處發泄,他覺得她可憐。
或許可以給她找個t1an狗,將她好生伺候,做有名無實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但實在道德淪喪。
他想跟她結婚。
陸呈錦覺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說再告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