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游戲什么的,分散注意力。”
說完大步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分散注意力……?她低頭看看,晶瑩的yet已經流到大腿根。
管文蓁發現自己真的矯情——她以為這件事一定會發生的時候,有點不想發生,現在什么都沒發生,她又跟妖jg似的,想g引圣僧了。
客廳有游戲機,是陸呈錦專門給她買的。
之前她自己家有一臺,也是陸呈錦送的,算她中升高的禮物。
送的時候和她約好只能在假期玩,不然他要沒收。
她很自覺,從未違約。
結果就在今年寒假,有一天管升龍下班心氣不順,看見她打游戲,突然暴跳如雷,奪下游戲機往墻上一摔,讓她滾去學習。游戲機壞了,墻也砸個坑。
管文蓁當場發瘋:我他媽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鐘!
父nv劍拔弩張,引來程寧在中間調劑,沒想到程寧站在老公那邊,打發nv兒復習備考。
管文蓁難以置信:“我是需要監督才會學習的那種人嗎?之前也是這么玩過來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嗎?”
后來陸呈錦回來過年,聽說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樣游戲買了一套,接她過來玩了兩天。
管升龍對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做爹的,當然不會認錯,認為自己默許nv兒去她表哥家打游戲,已經非常寬宏大量了,簡直能入圍年度好父親。
管文蓁高高興興玩起游戲,果然分散注意力,過好一會兒才想起陸呈錦:他在做什么?
她躡手躡腳到門邊,豎著耳朵,沒聽見什么動靜。
“哥哥。”她嘗試叫他。
“等一下。”他略微沙啞的答復。
她試著推門,發現上了鎖。
“哥哥,你有沒有不高興?”
“沒有。”
“哥哥,我有點害怕,你能不能出來陪我。”
“……”
她在門口哥哥哥哥地叫喚了一會兒,陸呈錦開了門,她立刻撲進他懷里撒嬌,親他蹭他。
然后她感覺到小腹被一個隆起頂住了。
“哥哥!”她兩眼放光,“我想跟你za!”
陸呈錦有點咬牙切齒地把她推開:“好了!別鬧。”
“你為什么為什么不跟我做?”她撒嬌撒癡,“哥哥,求求你了。”
他在腦子里回憶財務報表。甚至有點想找本佛經看看。
管文蓁眼珠一轉:“難道你沒有信心?”
pgu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著認慫,“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陸呈錦松手,她又有點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做,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
“不是那個不放心。”她喘喘氣,繼續:“我怕你心里有負擔。我思想很開放的,覺得這就是人類正常生理需求。我也達到x同意年齡了。”
陸呈錦還是搖頭:“今天不行。你會很疼的。”
“我不怕。我能忍住。”
“沒必要。xa是讓你舒服,不是讓你忍受。”
他ai憐地撫0她的臉,劃過脖頸與腰肢,最后落在她pgu上,“但也有人喜歡疼痛。”
漆黑如墨的眸子直視她的眼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歡?”
管文蓁聽見自己心跳,撲通撲通。
她說:“我不知道。”
次日程老爺子賀壽,親戚聚餐,管文蓁自然見到陸呈錦,t驗了一把地下戀。
陸呈錦的父母年初回來一趟,過完年又返回加國,因此缺席。在場的只有管文蓁一家,程大舅一家,陸呈錦,和程家二老。
席間長輩們照舊把陸呈錦吹捧一通,說他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年紀輕輕成為某國際基金合伙人,b他的姨夫舅父強出許多。
陸呈錦向長輩敬酒,除了程老爺子,余者的杯子都磕得b他低。
管文蓁冷眼旁觀,有種罪惡的爽快,像偷盜了寶塔明珠,玷w了寺院金佛,大人眼中的天之驕子不過如此,被她一刀斬于馬下。
席間說起夏校的事。
程老爺子問程寧:“你陪著去啊?”
“她自己去。我要代課。”
——程寧是高校教師,有暑假,其實可以陪nv兒去,但外面有人請她上課,兩萬一天。這錢來得容易,不賺白不賺。
“噢——那你們放心啊?”
程寧解釋:“她跟小錦的堂弟一塊兒去。那小孩兒接著還要在那實習,會帶個保姆過去,那邊兒好像還請司機,已經說好了能順便照顧一下文蓁。”
“叫陸照淵是吧。”程老爺子b較開明,直接向外孫nv八卦:“你跟他在談朋友嗎?”
管父管母連同程老太太都擺手:“沒有沒有沒有,人家只是關系b較好的同學,從小一塊兒長大,又都要出國讀書,所以總搭個伴兒。”
管文蓁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