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懲罰當成游戲,這可以是男歡女愛的私密情趣。
前提是游戲。
管文蓁在認真解釋,她沒有喝醉,她裝的,目的是讓哥哥擔心,想要他主動留下來。
“我知道錯了…不要生氣。”
不是不要罰她,是不要生氣。
陸呈錦:“我為什么要生氣?”
管文蓁被問住,聽見他自問自答:“哦,因為你不聽話。”
“你是不是不聽話?”
她搖頭,聲音越來越小,“沒有不聽話?!?
“那現在該做什么?”
“…罰站?!?
陸呈錦頷首:“去吧?!?
她在他注視下走向墻角,身體站得筆直,手垂在身體兩側,拇指點著指尖計數,’我不該喝醉’,’我不該喝醉’……一個十次,兩個十次……
確實沒有醉,陸呈錦放了心,轉身到廚房洗手。瀝水架上的碗筷是他下午洗的,現在可以放進櫥柜,喝水用玻璃杯,飲水機在餐桌旁邊。
房子里的家具大多換過,但擺放位置和六年前沒什么區別。他坐在沙發上看她,覺得她和小時候也沒什么區別。
一句話兩秒,一百次也很快說完,他朝她勾手,“過來?!?
管文蓁走到他面前,眼睛盯著他手里的水。
他抬頭看她:“跪下好嗎?”
沒有理由不好。她穿著燈籠袖襯衣,白鳥一樣降落在他雙腿間,伸長脖頸在他手里飲水。
玻璃杯兩百毫升,中途覺得飽了,她搖頭,身子向后仰。陸呈錦說喝完,她又順從地前傾,咕嘟咕嘟,整杯水都吞咽干凈。
“乖。”他摸她的頭。
這就夠了。天地間剩余只此一樣衡量標準,她又是好孩子了。
杯子擱在茶幾上,管文蓁看著他起身,像通天的樹與山林,高大可靠又遮天蔽日。
“起來。”他伸出雙手允許她借力,她順勢想抱住他撒嬌,但沒得逞。
陸呈錦扇她屁股兩下:“自己脫還是哥哥幫你?”
她還是想撒嬌:“哥哥幫我。”
下身是一字裙,解開掛扣拉下拉鏈,直接順重力落到腳邊。
扯掉內褲,對著光屁股又是一巴掌。
“唔——”她悶哼出聲,這一下太疼。
白皙的屁股上浮出完整手印,蓋章似的烙得臀肉滾燙。
他把手覆上去揉,觸感軟嫩光滑,像水做的饅頭。捏著她屁股將她推到沙發上跪,“趴好?!?
沙發靠背不高,人伏在上面,腰自然而然向下塌,屁股自然而然向上翹,腿心更軟更嫩的地方露在空氣中。
身后傳來解皮帶的聲音,她后背爬上成片雞皮。
第一下他就用了力,皮帶在光屁股上抽出‘啪’得巨響。管文蓁嗓子里擠出微弱的哀鳴,又挨兩下才想起哭。
“疼…哥哥…嗚我錯了…”
一開始沒有眼淚,只是哼哼,后來疼狠了,真有眼淚,聲音反而降下去,臉轉向他相反方向,貼在手背上擦眼淚。
小屁股挨一下抖一下,淺紅到深紅透著紫,兩側肉少,一皮帶下去就泛青。她姿勢保持不變,老老實實分開腿塌腰撅高屁股,乖得可憐。
陸呈錦伸手抱她,她把臉埋在他胸口小聲啜泣。
“委屈?”
管文蓁本來能忍耐,聽見委屈兩個字就收不住,嗚嗚咽咽變成聲淚俱下:“你生氣了…嗚哇你生氣了……”
一面嗷嗷控訴一面觀察他臉色,見他沉默,又沒聲兒了,在他懷里縮成一團,吧嗒吧嗒掉幾滴眼淚,“哥哥還生氣嗎?”
陸呈錦搖頭,拿紙巾幫她擦臉,親她臉頰,每隔幾秒啄她一口,“不哭了,乖?!?
她很快被哄好些,重新想起來委屈:“可是我沒有喝醉,也沒有不聽話?!?
陸呈錦嘆氣,五官貼近讓她避不開自己眼睛,“下次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出來,好嗎?晚上想要哥哥留下,就說想要哥哥留下。不用通過手段達成目的?!?
她似乎聽進去,乖乖說對不起,還很快活學活用,要他今晚留下來,盡管他沒帶換洗衣服。
“我買了烘干機,洗澡之前拿去洗,睡覺的時候就干了?!惫芪妮钁B度積極,“我現在就拿去洗?!?
“不想去我家?”
“沒有不想。”她眼巴巴望著他,“就這一次好不好?哥哥留下。”
他答應了,盡管覺得不明智。小姨肯定有這套房子的鑰匙,如果,萬一明天登門查崗?但畢竟是小概率事件,他可以妥協。
妥協到什么時候?不能一天天這樣冒險。
睡前提起申請學校的事情,她說在準備gat,聯系教授拿推薦信。陸呈錦感到欣慰,明年八月他們能光明正大地約會。
烘干機還要二十分鐘,他圍條浴巾坐在床沿查看郵件,管文蓁從背后抱住他,吻他脖子和耳垂。
“哥哥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