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ll約ffee chat。
管文蓁一問叁搖頭,沒有,沒有,沒有。
閔天怡唔了一唔,側身將胳膊支在沙發靠背,偏頭玩弄耳墜子:“你完全沒workg?”
還真沒有。
管文蓁這輩子沒有主動社交,總有人主動跟她社交,她應付找上門的社交已經夠嗆。
她委婉道:“沒有約,但是有過ffee chat。”
“別人約你?”
“嗯。”
閔天怡大笑:“誰約你?”
就吃起瓜來,這些小師妹手頭瓜最有意思,常能吃到她認識的人身上——有些狗東西平時傻逼西西,在年下面前裝的媽都不認得。
特別是師妹這樣一派天真,對前輩有濾鏡的小朋友最容易中招。
閔天怡以前踩過坑,現在對后輩是能幫就幫。
她點開管文蓁簡歷看了兩眼,說: “boa你有興趣嗎?我有一個關系特別特別好的朋友在boa, 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邊上姚商大無語——師姐你要不再仔細看看,管文蓁是會去投行打工的樣子嗎?她去投行我們都要懷疑人生好吧。
姚商開腔:“師姐你別亂推,她不該去投行,投行留給我們這些牛馬進去接受壓榨。”
管文蓁望著她:“那我該去哪?”
姚商開玩笑:”你該去和客戶結婚。“
“你想跟客戶結婚嗎?”
管文蓁已經準備好下一句話:你都不想為什么要我想。
結果姚商說想。
“想啊!可惜我搞不到男人,只能搞錢,你有男人也有錢,不是投行的招聘目標。”
管文蓁被噎個半死,又聽姚商話鋒一轉,猛夸她項鏈,問什么牌子,多少錢。
閩天怡視線同樣落在她鎖骨:“我剛才也想問,這是鉆嗎?這是鉆吧?”
管文蓁聲音微弱做出回答,姚商不留余力幫她大喇叭公放:“二十多萬?刀!”
音量蓋過歌聲,全場都朝她們側目。
姚商熱情向所有人解釋:“她這個項鏈二十多萬刀!”
大家說:“哇哦。”
閔天怡:“打擾了。”
管文蓁耳朵紅透,快要被八方匯聚的目光剝下一層皮。
姚商又問:“你男朋友送的嗎?”
管文蓁幾乎吐血,在真話假話之間反復橫跳,然而已經和鵝朋友們說過是男友送的禮物,此時不好改口。
她咬牙切齒:“嗯。”
姚商笑容滿面:“好幸福喔。”
管文蓁再試著聊投行,閔天怡就意興闌珊:“你沒有必要,不適合的話進去很痛苦的,像我一樣。”
管文蓁氣到內傷,發消息給陸照淵:按理說你跟誰住一起和我沒關系,但姚商不行!不行!不行!你能不能讓她出去租房啊,你倆睡一張床是屁朋友?她還說她搞不到男人,我請問呢?
陸照淵隔好久才看見微信,拉管文蓁到外頭聊,聽完來龍去脈,悠悠道:“人家也沒說錯,你去投行做什么,你去了任人宰割。”
管文蓁怒火中燒:“我先宰你啊信不信?她說什么你是什么?你摸著良心說她不是你女朋友?”
“真不是。”陸照淵打哈哈:“你想去還不簡單,你跟你家陸總撒個嬌,今年來不及,明年,明年她去哪你就到哪卷她,她七點上班你六點,她十二點下班你一點,她撩客戶你挖墻腳…”
“我有病吧我。”
“你不就是有病。”陸照淵看她笑了,也笑起來,抬手摸一把她的項鏈:“你跟她計較什么,她連個住的地兒都沒有。”
管文蓁晚上進家門才想到:可是我也沒有,我也是住在男朋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