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這里待了,明亮的頂部燈像圣光,照得她人性都快泯滅,剩下動物一樣的原始本能。
“我可以的,哥哥進來……” 她抓著哥哥的手指就往身體里塞。
第三根手指勉強能擠進穴口。
“去床上!去床上!”她迫不及待地叫嚷。
哥哥還在專心幫她擴張,順嘴逗她: “去床上做什么?”
“吃幾把。”
她故意的。
她真是個壞孩子。
陸呈錦了然地看她,看得她滿面通紅地低下頭去,才把她抱起來,放到臥室床上,擺成一個傳統的姿勢。
她不敢亂動,乖乖敞開小穴等著挨肏。
“這么乖啊。”他戴好避孕套,欺身上前吻她,肉棒在穴口磨蹭。
綿密的吻放松了她的警惕,她甚至疏忽大意地享受起來,抬著小屁股勾引他進入。
龜頭毫不客氣地擠開肉縫,倏地向她體內入侵,她清晰的意識到某個地方被撬開,一條甬道從無到有。
“啊——不行……不行……”她小臉皺了起來,全力抗拒他的深入,“會撕裂的,我聽說有可能會撕裂的。”
“不會的,哥哥看著呢。”他垂眸看著交界處,手揉弄陰蒂,緩慢地挺進,“放松,哥哥不會讓你受傷。”
飽脹的,摩擦血肉的痛感讓她全身僵硬。
她欲哭無淚,“哥哥太大了……要是小一點就好了。”
“是哥哥不好。”他溫柔地笑了,靠近她,安撫她,炙熱的體溫幾乎將她融化。
“放松,乖,放松就不疼了。”
她察覺哥哥熱氣騰騰,額上滲出汗珠,肌肉緊繃著一動不動。
哥哥也在忍耐。
她不能成為拖后腿的一方,必須再努力一點,與他合作完成這場偉大的融合。
哥哥的一部分在她體內,血緣的紅線具化到實處,他們真真正正血脈相連。
她虔誠地享受飽脹的痛苦,迫切地接納他的進入,緊密相連的瞬間,她幾乎熱淚盈眶。
“做得很好。”
哥哥在她身上喘息,像叢林野獸一樣噴薄淺顯的欲望,將她的腿拉高一些,由淺及深地肏弄。
她徹底失去支撐點,毛毛蟲似的掛在他肩上,一身軟肉被肏的亂顫。
甬道像個脆弱的閥門,每次頂弄都泵出汁水。
水聲玷污了她的耳朵,她用手擋住眼睛,咬著嘴唇,還是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呻吟。
覺得舒服。
覺得放蕩。
哥哥把她的手強行拿開,鉗制在兩側。
“怎么了?”他問,“疼嗎?”
她小臉通紅,頭發被汗水和眼淚浸濕,窘迫地挪開視線:“我覺得……很色情……啊。”
“看著哥哥。”他盡可能柔情地搗弄深處,綿軟的快感一次次裹挾著她進入高空。
“看著我。”
她無法思考,神志迷亂地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下腹的能量驟然輻射至全身。
他說:“哥哥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