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不到七點就醒了,打開手機,看見陸照淵的消息,問她成了嗎?
她猶豫一下,覺得沒有插入就不算真正的交媾,便說沒有。
陸照淵發來一串哈哈哈,說:果然,我就知道。他這樣一心要往上走的人,才不會將把柄落在你手上。
不是這樣的。
她想要爭辯,又沒法敞開同他細說,反復打字又刪除時,收到他后續消息。
“他哄你玩罷了。”
不是的!
“哥跟你打賭,你回國的時候還是處女。”
不是的!
管文蓁無力辯駁,干脆胡說八道:“說不定你哥哥就是這樣清純,堅持婚后性行為呢。”
陸照淵大概笑瘋了,發來前所未有之長的一串‘哈哈哈’。
末了說:“媽的笑死我了,真是今日最佳。”
切。管文蓁將手機一摔,走出客廳,發現陸呈錦不在家,桌上留了紙條,說他去運動,晚些會帶她出去吃早午餐。
她環視一圈,意識到自己暫時成為公寓的主人,立刻身手敏捷地將全屋各個角落掃躺一圈,所有柜子翻開了個遍。
還好,沒看見任何女性的痕跡,也沒有什么可疑的物品。
但似乎干凈得過分了,連避孕套也沒有,哥哥和她要怎么發生關系?
衣帽間倒是有保險柜,還有數個上鎖的旅行箱,連登機箱都有四個。
她挑起一邊眉毛,感到疑惑,怎么這么多,總不能一位女友對應一只箱子吧?
陸呈錦從前有女友,以后也會有。每每想到這點,她就如自我防御機制般產生“無所謂”的想法——我只是玩玩,我才不在乎。
屬于她那一只白色小箱子很輕。她有點懊惱地想,昨天應該好好看看里面有什么。
昨晚她挨過打,也就去了趟洗手間的功夫,陸呈錦已經把箱子收起來了。倒是將打屁股的木拍留在外面,說下次她不聽話,就自己將木拍拿到他面前請罰。
她當時腦子一熱,答應下來。如今仔細想想,這和做她的主人有什么區別?她好不甘心。
墻上巨大的穿衣鏡映出她的身體,屁股上的傷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手腕也有淤青,這幾天得穿長袖遮擋。
最糟的是她面部腫脹,眼睛像兩個核桃,很丑,昨天不該哭那么久。
她想在陸呈錦回來以前補救,喝了黑咖,又到浴室洗澡,企圖促進血液循環加速消腫,清洗私處時,不禁想起昨夜的體驗。
高潮是這樣讓人舒服,難怪有人沉迷此道,甚至成癮。她見過食髓知味四個字,如今對它有更深刻的理解,迫不及待想要再來一次,重溫沖上云霄般地快感。
或許不一定非要陸呈錦,花灑就是現成的道具。
她伸手將花灑取下,小心翼翼對著大腿根試了試,現在的水流太急,太過刺激。轉動鋼圈,調整出水速度,銀針似的水流變得潺潺緩緩。
一手將花灑放到雙腿中間,一手撐開花瓣的褶皺,想象是哥哥的手在她私處游走,哥哥的指尖在她陰核摩挲。
……啊……她難以自制地呻吟,腿軟得發抖。
哥哥……再幫幫我……陰蒂在水流的沖擊下很快勃起成一顆圓珠。她雙腿大開蹲了下去,花灑始終對著肉穴,好像怎么也洗不干凈,不斷流出滑膩的液體。
唔……到了……小穴噴出一股熱流,是失禁嗎?還是什么?
她迅速進入賢者模式,客觀對比兩次體驗,覺得還是陸呈錦幫她的時候好些。
花灑能用,甚至更刺激…但缺了些氛圍感。
巔峰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身體發冷,頭腦清醒,覺得自己立時三刻做一套數學題也不成問題。
不像昨晚,哥哥全身傳來的熱量讓她融化成一灘水,墜入云里夢里,茫然不知所以,直至昏昏沉沉地入睡。
她嘆口氣,裹著浴袍出來,一看手機,陸照淵又喊她上線,說他要帶徒弟打5v5,現在四缺一。
他徒弟菜得摳腳,不好意思坑外面的野奶,讓管文蓁上他的奶號幫忙奶一下。
“無痛上分,最多一小時。”他信誓旦旦。
好吧,就當分散注意力了。
管文蓁答應下來,沒想到剛開一局,陸呈錦就開門進來,尚有些運動后血脈噴張地樣子,發絲濕潤,皮膚泛光,嘴唇比平時更鮮艷一些。
好帥,我好喜歡。她沒出息地想。
“玩多久了?”他問。
“才開始呢。哥哥,我能不能再玩一會兒再去吃飯。我們在……類似做任務吧,我走了他們就沒法完成了。”
“可以,不要超過一小時。”他爽快答應,拿著毛巾進入浴室洗澡。
管文蓁一心二用地盤算要不要過去偷窺,奈何他洗得很快,她還沒想好,水聲已經停止。
陸呈錦裹著浴袍,熱氣騰騰地走到在她身邊坐下,摘下她一邊耳機自己帶著,摟著她,和她一起看電腦屏幕,問她這游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