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身體的線條比以前還要漂亮。“不要停。”紀寒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白露,把手機放到床頭,看著我,插你自己。”那邊笨手笨腳地乖乖照做,光線昏暗,她瓷白纖瘦的身體時隔多年再次展現在了他的眼前。她看著手機屏幕里的自己,后知后覺地開始不好意思,笨拙地伸手捂住屏幕上男人的眼睛,把視頻給關掉了。“不給你看,嗚——你穿著衣服。”“害羞了?”紀寒輕笑。對面沒回答,難受地哼哼了幾聲:“還是”“再插進去,高潮之前不要拿出來。”這次將手指吃下去的時候,她找到了自己的敏感點,無師自通地蹭著那兒。紀寒聽著戀人的喘息,很希望自己現在真的在她身旁。到底是身子敏感,沒一會兒紀寒就聽到她的音調陡然升高,攀上了巔峰。“紀寒、紀寒。”她哽咽著,“我好想你。”“嗯。”紀寒聲音很輕,“白露,回到我身邊吧。”“不可以”她哭著說,“不行了。”“為什么?”紀寒難得焦躁起來,“我不在意你和宋景行的事。”“不、不是的。”她眼淚一直掉,“有別人”預料之外的回答。結合到她這兩次電話里明顯不太正常的狀態,紀寒感覺自己心臟都空了一瞬:“白露,誰強迫你了嗎?”電話那頭只有抽泣的聲音,這讓紀寒頓覺不妙。“我不該說這些的。”紀寒安撫她,“我給你買機票,把你接來紐約。我這邊出了點問題,暫時沒辦法去找你。”“不我還不想見你”紀寒心里一疼:“白露當時,你為什么想要離開?”“夢到了。”“夢?”“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哭累后要睡著了,“夢到了她”她?還是他?戴淑云嗎?還是指的彭家輝?白露那時的社交圈不大,除了紀寒自己,和她有關系密切的人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她的嘴太嚴實,紀寒也不想讓她回憶起不愉快的記憶,真想知道的話怕還是得從宋景行嘴里問出來。提到這個名字紀寒就來氣。氣宋景行誘拐自己的女朋友,更氣他壓根就沒照顧好白露——這么短的時間內,白露就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打了兩次電話給自己。紀寒沒有掛斷電話,只是坐在那兒,聽著她逐漸變得均勻的呼吸聲。能回想起那幾個擁抱著她入睡的夜晚、她皮膚的觸感、身體的溫度、環在他腰上的手臂、睡醒時懵懂的表情。這通意外的電話并沒有緩解思念。反而令他像個看到海市蜃樓的沙漠旅人,對她的渴求變得更深切。“老婆。”他輕聲說,“再等等我。”白露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她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心如死灰——今晚怕是別想睡著了。解鎖手機后,最上面一條通話記錄看得她立馬給了自己一巴掌。好痛啊!所以她是真的打電話給了紀寒,紀寒還接通了!可是為什么她一點記憶都沒有了,該不會是胡攪蠻纏撒潑打滾質問他為什么要和別人結婚了吧!白露暗滅屏幕,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沒想到再恢復聯系是這種情況好丟人,紀寒不來找她,她絕對不要主動打電話過去。她不想被他冷淡地說“你還沒有鬧夠嗎,我們已經分手了”。只要她逃避,她就可以不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