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學聚會那天,他老婆,也是我們同學,那晚她聽說我離婚了,主動向我坦白高考結(jié)束后她偷拿了冼俊良給我的情書,她于心不安,又總覺得冼俊良是因為追求我不成才和她在一起的。”
陳嘉效忽然讓她在前面路口停車。
鄭清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是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酒精味提醒她他喝了酒,有可能會吐在她車里。
清洗車廂一次很麻煩,鄭清昱照做了。
車一停穩(wěn),耳邊刮過一陣無聲的風,緊接著,一陣黑影蓋在鏡片上,唇相接的剎那,鼻梁被鏡架壓得有點痛,鄭清昱下意識把齒關閉緊了,反而無形中毫無縫隙吮吸住他探進來的一截舌頭。
陳嘉效也痛,但他穩(wěn)穩(wěn)托著她后腦勺,認真溫柔地吻,呼吸深重,唇舌帶點清冽又的苦,很快鄭清昱被他吻得頭暈腦脹,骨頭都軟了,情不自禁偏著腦袋回應,心跳很快。
戴著眼鏡接吻,她也是第一次。
但后來,陳嘉效幾乎讓她忘記鏡框的存在。
旁人總覺得受盡追捧的對象收獲了無數(shù)關注和益處,所以要理所當然承受他們無端的猜測懷疑,陳嘉效想,也許鄭清昱從小到大并沒有把任何異性對自己的傾慕當作一種資本。
他知道她厭倦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