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我想要一個身份有什么錯?你是帶我去見你那些酒肉朋友了,可在鄭清昱家人面前,我不能說你是我男人,我要和你回去過年你也不讓,你他媽讓我知足什么?”
蔣菡狠狠戳厲成鋒胸口,眼眶驀地紅了,“你到底在不舍得什么?鄭清昱從來就沒愛過你,她剛才親口和我說的。人家可也說了,今后還要結婚,會大擺酒席,可是和你在一起,你他媽上桿子要給她一個豪華婚禮人家都嫌麻煩。你早就到了吧,應該看到她這么冷的天還下來取外賣,上好的茶葉和水果,說是朋友送的,我看是陳嘉效也說不準,反正她不缺追求者,你和我在一起覺得愧疚,可她說不定和你結婚第一年就和別的男人睡了。你寫的情書、送的禮物全被她扔到一個老鼠都不稀罕湊的犄角旮旯,她讓我替她扔掉那些垃圾,我他媽就看到你是怎么當舔狗的。可你舔來舔去,一條狗都不如!”
“啪”一聲脆響過后,空氣陷入死寂。蔣菡被打懵,半邊身子都麻了,偏偏一點都沒有偏移,眼中噙著一大顆淚珠不可置信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
厲成鋒緊繃的五官上浮有一縷不自然的青,眼神是蔣菡從未見過的陰狠。叁十四歲的厲成鋒不像當年教訓意淫鄭清昱的學長那樣心浮氣躁,他扔掉煙頭,平靜理了理衣領,沒有絲毫失態,幽幽開口:“你和要我在一起的一個身份?我給你。”
他緩緩低下頭在她耳邊,目光陰冷望著前方一字一句開口:“你永遠是一個第叁者,但永遠不可能上位。”
說完,厲成鋒面無表情拉開車門,沒有多一秒的猶豫絕塵而去。
等蔣菡反應過來,只扒住了一點加速中的車尾,長長一截美甲被生生劈斷,疼痛鉆心,她失控吼出來:“厲成鋒你這個瘋子!”
可早連那輛車的影子都不見了。
蔣菡大口大口吸著刀子一樣寒風,踉蹌倒在了路邊,目光失焦,心仍有余悸。
厲成鋒真的是個瘋子,她愛上了一個偏執的魔鬼,可對方執著的對象是前妻,蔣菡忽然覺得通體冰涼,又哭又笑,知道自己也遲早會被這對狗男女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