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鄭清昱現(xiàn)階段不是單身的消息,他更早就看到和鄭清昱在一起的男人。
大概是今年春節(jié)結(jié)束,有時候早上他會碰到一輛賓利赫然停在這個位置,鄭清昱會從上面下來,也是同一輛車有時候下班時間也在,接鄭清昱下班。
前段時間,因為鬧出書記和鄭清昱存在不正當關(guān)系的“烏龍緋聞”,大家才知道鄭清昱的男朋友是陳霆民的大兒子。
陳嘉效沒有回答,很謹慎,卻把煙從嘴里拿出來了。
祁禮向他自我介紹,“我是清昱的同事,姓祁。”
“你好。”對方都自報家門了,陳嘉效還是出于禮節(jié)和他握了下手,心頭閃過很多念頭,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認識自己。
“清昱姐最近還好嗎?自從她休假后我們教學部的同事都很關(guān)心她。”
陳嘉效不知道聽到什么內(nèi)容,突然燃起一腔鬼火,一張臉寒氣很重,其實很想出演嘲諷:她出事還不是你們教學部的人害的?而且那幾天不知道她受到多少冷嘲熱諷。
不過她休假了?
這一點陳嘉效的確不知道,他下意識皺了下眉。
祁禮見陳嘉效沒有回答,自己也反應(yīng)過來了。清昱姐最近都沒來上班,他還來這里干嘛?
陳嘉效想起來了,鄭清昱和他提過這個祁禮,她和他散步的時候聊起教學部新來了幾個年輕人,有個小祁人不錯,北方人,人長得高高帥帥的,所以在單位很吃香。
“不過……您怎么會在這里?”祁禮問出自己的疑惑。
“我來附近辦點事。”陳嘉效說完,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頷首示意一下就上車了。
她過得怎么樣他并不知道,他也是通過他一個同事的口才知道鄭清昱休假了,這一點狠狠重傷了獨自來到這里的陳嘉效。
讓他認清現(xiàn)實,所過的一切不過是自我感動和毫無實際意義的徒勞。
回到家后陳嘉效沖了個澡,出來時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這讓陳嘉效心跳漏一拍,可不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看起來是詐騙電話的可能性比較大。
直到發(fā)梢的一滴淚落到黑了的屏幕上,陳嘉效回神,放下手機想去準備晚餐,手機又開始振動。
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陳嘉效遲疑一瞬,在振動第叁下的時候接起來了。
電話那頭是很標準的服務(wù)腔,“您好,請問是陳嘉效先生嗎?這里是xxx品牌,早前您私人定制的衣服已經(jīng)做好了,請問您現(xiàn)在是否有時間,由于您是我們品牌的s顧客,我將通過訂單上所填寫的地址并根據(jù)您個人安排協(xié)調(diào)時間進行送貨上門服務(wù)。”
其實對方開口第一句沒說完陳嘉效就有把電話掛掉的沖動,雖然他平時就連電信客服、銀行業(yè)務(wù)的電話都會給他們說完的機會,最后十分冷淡地回一句“抱歉”再掛斷。
可今天這通電話來的真不是時候,陳嘉效心情實在糟糕。
對方是很明顯的男聲,這直接擊碎了他僅存的希冀。
但他還是看似很有耐心地聽完了,眉頭越皺越深,口吻還是淡漠,“抱歉,我想你們搞錯了,我沒在你們那里訂做過大衣。”
雖然他衣柜里大部分大衣都是這個品牌,可他上一次去店里消費還是去年,一次性拿好幾件,可以穿至少兩年。
價格昂貴,可質(zhì)量精良,款式極簡又不會過時,這是大多數(shù)男人的消費觀。
而且他沒花過時間去進行私人定制。
對方搞錯的可能性更大,也許還有另一個“陳嘉效”也是他們的顧客。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繞一大圈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彼此早早就產(chǎn)生過交集,同名又同為一個品牌的s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可對方堅持他們沒有搞錯,還一一向他核對了他的所有信息,包括他上一次的消費記錄,的確都對得上。
下午叁點,門鈴響了,陳嘉效沒午睡的習慣,所以讓他們這個時間點過來。
他放下電腦走過去開門,站在門口是兩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一個負責拿舉衣服,一個負責和他溝通。
“陳先生下午好,請您確認一下衣服,如果沒什么問題就麻煩您在這張單子上簽個字。”
陳嘉效看了眼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大衣,沒有檢查什么的打算,直接接過筆,最后時刻還是遲疑了,再次向他們確認:“你們確定沒有搞錯?因為我這一年的確沒有在你們店里消費過。”
如果什么環(huán)節(jié)出錯,后續(xù)會很麻煩,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失誤而造成的麻煩,這會讓陳嘉效更煩躁。
工作人員露出一個標準笑容,“陳先生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弄錯,六月份的時候有位女士到店為你選訂了這款大衣,因為這款大衣的材質(zhì)昂貴、做工精良所以制作周期較長,讓您久等了我們深表歉意。”
說完,兩名工作人員同時向陳嘉效鞠了一躬,在他表情還像凍住一般時再次開口,“在此我們也要向您深表歉意,訂單上預(yù)期收貨時間這欄填寫的是昨天,但因為我們這邊的一些問題未能準時送達是我們的過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