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還說你是資本主義來著,我后面在也不說你壞話了,你是個好人。
宋熙站在兩人中間:“嘿,你老板人還怪好的嘞。”
揚帆擺擺手說著:“沒有沒有,學長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跟著蔣玉坐著專屬電梯下樓,蔣玉還以為揚帆不習慣與自己接觸呢。
在狹窄的電梯里,愣是留出了一人的距離。他不知道的是,這一人的距離里,站著的是宋熙。
“這個醫院開的空調這么冷的嘛,大夏天的都感覺涼颼颼的。”蔣玉搓了搓自己豎起汗毛的手臂,他生氣其實蠻好的,這是他為數不多已的生病。
醫院本就陰氣重,更別提旁邊還站著宋熙了。
揚帆打著哈哈。
“呃……可能是吧。”
等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了。
“小帆,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早上十點,我們一起去上班。”
“好的,謝謝老板,你早點休息。”揚帆按耐著心里的激動答應道。
老板我才不能睡呢,等一下要睡你啊。
揚帆才剛轉身沒走幾步路,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由轉過身體對蔣玉說道:“學長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
剛一轉過頭,居然發現男人還留在原地,目送著她上樓。
“什么事情。”
“呃……今天你不是讓我幫忙,給你母親燒香的嘛,在我們老家有個習俗。就是一定要將逝者的照片擺放上去,不然逝者會收不到的。”
蔣玉站在樓梯下方,揚帆一米六的身高足足站了四層樓梯,才足跟蔣玉平視,估計蔣玉起碼都有一米九的樣子。
因為生病住院沒有打理頭發,額頭前的幾簇碎發遮住了他眉毛,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桃花眼,看的揚帆心里癢癢的。
宋熙說的果然沒錯,蔣玉的樣貌的確很是出眾,甚至有些時候比女孩子都還要好看。
“我沒有我媽媽的照片。”蔣玉說完整個人都落寞了許多,兩人談話中都靜默了幾十秒。
揚帆一下子了愣住了,不想居然戳中了蔣玉的傷心事。
“抱歉學長,我……我不知道。”她著急的兩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搖擺,結巴的回復道。
她本來是好意提醒,但是蔣玉落寞的樣子,估計也是另有隱情,揚帆心里被愧疚填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呃……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不為人知的一面啊,今天他還發著高燒呢,搞得我都有些下不去手了。”宋熙站在揚帆的身邊小聲的說著。
“嗯,如果覺得抱歉的話,以后每天都跟我一起給媽媽祭祀一下吧。”蔣玉畫風一轉,一改剛才的落寞,甚至還帶著微笑。
“我?”
揚帆有些不知所措,為什么要自己也跟著祭祀啊。親人難道不是要自己去祭祀才好嘛,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那里有什么這個去祭祀老板的母親,怎么都說不上這個理的啊。
蔣玉或許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耐心的解釋道:“是的,我媽媽一直覺得女兒很可愛。所以我想,要是有一個“女兒“跟我一起給她祭祀,我想她應該會很開心的。”
在應聘盛閔的時候,揚帆就查過資料。蔣施輝就蔣玉一個兒子,但是蔣玉的母親卻很少人提及。
有人說是蔣施輝早年的聯姻對象,康氏集團的大小姐康奕茗所生,但是也有人說蔣玉是私生子,真正的母親另有其人。
畢竟蔣施輝在康茗奕不管是死前還是死后,都是在情場上游走的人。但是唯一不變的是,蔣玉是蔣施輝唯一的兒子,盛閔集團的唯一繼承人。
但是如果是康茗奕的話,蔣玉不至于連一張照片都沒有吧,估計真的像傳聞中說的那樣生母另有其人。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康奕閔去世后,康氏集團生意遭到了重創。作為康氏集團的前女婿的蔣施輝,不僅沒有幫忙,甚至還趁機收購了康氏。
讓康氏正式的淪為了自己的掌中之物,甚至康奕閔的父母拖著年邁的身體,跪在盛閔的大樓下,蔣施輝也不屑一顧的。
還讓人趕走了康家夫婦,甚至還說出了:“如果有誰幫康氏,就是在跟盛閔作對”的話。
人們都想不通,蔣施輝作為康氏集團的前女婿,就算是與康家離婚,做不了幫扶康氏集團,但是也何必趕盡殺絕呢。
而且就康氏集團那樣一個,那快要倒閉的公司,何必花大價錢去收購,這明擺地就是虧本的買賣。
果然沒多久,康氏集團就完全盛閔給被瓦解了。這件事情當時鬧得特別大,新聞還有報紙上,通篇的都在報道這件事情,當時都在說蔣施輝沒良心,要將康家趕盡殺絕呢。
“嗯,好的學長。”
既然蔣玉都這樣說了,揚帆也不好推脫了。揚帆從小就是孤兒,在孤兒院的時候看著其他小朋友被養父母接走的時候,也幻想過有朝一日有人來領養自己。
可是她一直等啊等盼啊盼,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