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癥患者,不把事情做完就睡不踏實。
他瞥了眼她剛寫完第一面的試卷,不si心地問:“一會兒是多久?”
“個把小時打底啰。”
“……”
沈闊,卒。
找了個高中生當nv朋友,還是個課業繁忙的高中生,還有誰的x生活b他更慘淡。
他有話沒話地問:“你想去哪念大學?”
“不知道,但是留在銅川的可能x不大。”
說到這里,她堅定地點頭:“世界那么大,糖糖要去看看。”
這還得了,他下意識地就問:“那我呢?”
想到要異地戀,語氣活像個深閨怨男,唐飴沒他顧慮這么多,無所謂地回:“哥哥你就留在尚德當保安啊,難不成你要去外地當保安嘛。”
留在尚德,當、保、安,去外地,當、保、安。
“……”
一連身中兩箭,沈闊蔫蔫地趴在枕頭里,徹底沒了氣兒。
畫下最后一個句號,唐飴捂嘴打了個哈欠瞟向床上,等得心力交瘁的人正在酣睡,她無語地一攤手。
這可不能怪她,是他自己要睡著的。
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唐飴輕手輕腳地爬床鉆進薄被中,嘟著唇輕吻了下他的嘴角,心滿意足地關燈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換床的原因,唐飴睡得并不踏實,身子又熱又軟,還夢到了沈闊趴在自己身上親這親那,親完后那根驢bang子就沖了進來醬醬釀釀,搗得她下t奇癢無b。
這個春夢委實過于香yan,唐飴受不住身t的su癢半夜醒了過來,昏h的光線映照出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剪影,靜謐的環境中對方的喘息聲很是抓人耳朵,她瞇著惺忪的睡眼喃喃:“大半夜,不睡覺g嘛……”
沈闊兩胳膊撐在她身t兩側,t0ngbu聳動大進大出地忙活著,振振有詞地說:“不g一pa0,總覺得這天白過了。”
她只穿了件從他那里順來的短t,此刻衣擺掀到x上,挺立的兩團雪白亂顫亂晃,呼x1也亂了。
“天亮…不行嗎…嗯……”
他臉上出了汗,夜se下的俊顏蠱惑人心,邊ch0u送邊垂眸看她:“天亮了是天亮的,這個是補周五的。”
她閉著眼睛,嘟囔著唇弱弱地說:“可是我好困……”
自打上了高中后,唐飴一直處于缺覺狀態。
沈闊俯下身,輕咬她的耳垂低語:“作為熬夜的補償,要不要告訴你個好消息。”
就在方才睡前,他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他的好消息八成也是跟啪啪有關,例如“良辰美景g脆直接啪到天亮好了”之類的鬼話,唐飴不想聽,輕不可聞地回:“沒興趣…我要睡了……”
“s了后…記得幫我擦g凈……”
她迷迷糊糊地交待這一句又沉入了夢鄉。
做這種事都能睡著,沈闊簡直要懷疑起自己的床技,氣結地威脅:“你不聽會后悔的。”
“嗯…隨便了……”
隨便他弄了,睡覺要緊。
nv朋友這么不給面子,原本是打算夜戰到天明的沈闊頓時沒了熊熊的氣焰,憋屈匆匆打完一pa0就放過了她,處理完彼此腿根的泥濘,沈闊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人都沒醒,他不由得無聲冷笑。
敢這么無視他,很好。
是時候做些事刷存在感引起她的注意了。
他決定,休學復讀。
產生這個想法,是看唐飴上t育課那天,看著一群小兔崽子活力四s地在太yan下奔跑,不由得讓他回想自己的高中,印象里都是在吃喝玩樂,呆最多的地方就是網吧,在最該拼搏努力的年紀玩得跟瘋了的野狗一樣。
重頭來過需要莫大的勇氣,如果說t育課事件只是讓他萌發這個念頭,跟唐飴的一番談話終于讓他下定了決心。
開什么玩笑,他才不允許異地戀發生在自己身上,更不會當什么勞什子的保安。
周天的時候,沈闊回到家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爺爺和父親,后者不太贊同地說:“大可不必,你馬上就畢業了,雖然文憑差了點,但是來老爸手下打工,以后有出息了繼承家業,也沒人在乎這個。”
他當然不會說之所以會想復讀還有另一層打算,只是堅定地大手一揮:“我心意已決,不要勸我。”
沈爺爺沉思一會兒,發表自己的意見:“也好,男人是該趁著年輕多拼搏,我這腰也好了,該回去上工了,每天還能看到你上下學呢,就在尚德復讀吧。”
“好。”
他求之不得。
不僅如此,他連復讀的班級都想好了,他就要去——高二六班。
跟長輩交待完以后,沈闊心里踏實了不少,周一去現在的學校辦理了休學手續,時不時瞟一眼手機。
小麻花沒有打電話過來,連微信都沒發。
第二天去尚德的政教處辦理好入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