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誘,先讓她吃根雪糕壓壓驚。
走到門衛(wèi)室,雪糕最后一口剛好吃完,她伸出粉neng的舌頭t1an了t1an嘴角,把剩下的簽丟進垃圾桶里。
少年膝蓋彎曲弓著腰在長椅上睡大覺,臉上蓋著記名冊,唐飴輕手輕腳掀了本子,緩緩湊近他耳朵,氣沉丹田大喊一聲:“哥哥!”
躺著的少年一下子從長椅上跳起,張著嘴剛要罵娘,看清吵醒他的人是她后,緩了口氣有憋回去。
畢竟昨兒個扒了人家的k子還si不承認,沈闊心里想著忍忍吧啊。
他剛睡醒眼神還有些迷茫渙散,r0u了r0u眉心煩躁地問她:“g嘛?”
昨晚ji8脹得慌一夜沒睡好,方才沒熬住打了瞌睡,小麻花辮遲到了不趕緊跑進學(xué)校躲過一劫,還上趕著送上門來讓他宰,難道在夢里yy她的事被本人發(fā)現(xiàn),所以故意吵醒他的?
唐飴示意他進去說。
沈闊站起身,他還怕她不成。
進了門衛(wèi)室里,她又關(guān)上門掩上窗簾,沈闊預(yù)感不詳?shù)匚孀∽约合律怼?
草,現(xiàn)在的nv學(xué)生都這么毒辣的,他不就打她pgu,她還真要切他ji8?!
“小麻花!哥哥警告你別亂來!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她臉頰鼓起翻了個白眼,昨天他還脫她k子她都沒告他猥褻呢!
掀開窗簾一角確定外面沒人,她腳步踟躕兩下才走上前,一只小手擋住嘴唇,壓低了聲音問他:“哥哥,你的真的是大ji8嗎?”
少年虎軀一震,媽的,真的是來切他ji8的,他捂k襠捂得更緊了,“你想g嘛!”
“糖糖不信,要親眼看看才信。”
她兩手叉著小蠻腰,兩條麻花辮垂在肩膀兩邊,書包背在身后,一臉質(zhì)疑的表情,“不給看,就是——小j1j1。”
多么明顯的激將法,然而二愣子沈少爺果然上當(dāng),“你才小j1j1,你哥哥我的是大ji8,看就看!”
這種事關(guān)男人尊嚴的問題,他必須糾正她的錯誤認識,道他還有最后的一絲理智,防止她突然拿出一把刀來傷害他的寶貝,沈闊揚了揚下巴,“你把書包放下,校服外套脫了。”
想了想補充道:“k子也脫了。”
唐飴依言照辦,反正等會都要脫,不脫怎么se誘。
她里面穿了件短袖,下身著一條淺藍se純棉小k,人看著不高,兩條腿卻是細長。
“脫好了,哥哥,可以看了嗎?”
他松開一只手指向里屋,“去里面看。”
粉紅se的小嘴嘟囔著,怎么有這么扭扭捏捏的男人,她拉開書包拉鏈,這個動作嚇得他一驚,“你g嘛!”
唐飴忍不住又嫌棄地翻個白眼,從書包里拿出特意買來的套套,為防止目的暴露,她沒給他看,拿了就攥在手里先一步進了里屋。
“快點進來,不進來就是小j1j1。”
沈闊頓時送了口氣,雖然沒看清是啥,但可以確定不是刀子,他一邊解皮帶一邊往里屋走。
nn個熊,敢說他是小j1j1,他就讓她見識見識他大ji8的厲害。
沈闊進了里屋,她已經(jīng)自覺地在一米二的單人床邊坐好,穿著涼鞋的小腳丫蜷縮成團。
呵,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他解完皮帶,長k掛在腰間,腿根的巨物被黑se的布料包裹,看不見具t形狀,只能判斷是很鼓很大的一團,唐飴羞得縮起肩膀,下意識轉(zhuǎn)過臉望向一邊。
他上前幾步,腰身筆直地站在她正前方,腿根處對著她的臉,“要看自己脫。”
省得回頭編排他有露y癖。
進了這間屋子就是上了賊船,哪有回頭退縮的道理,唐飴將bitao放在身后,空出手分別搭上他的腰間,一張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兩只手都在打著顫。
“哥哥,我要脫了。”
說完這句,她手上一個使勁把他的內(nèi)k往下一扯,少了內(nèi)k的束縛,男人那根又黑又長的東西瞬間暴露在她眼前,此刻還處于休眠狀態(tài)的巨龍軟趴趴懸掛在他毛發(fā)旺盛的腿中間。
他擺腰晃了兩下bang子,“自己0,把它0y。”
法狠撞她,彼此的恥骨擠壓啪啪作響,佯裝兇惡訓(xùn)她:“小兔崽子,不許提這茬。”
一想到現(xiàn)在弄的是個未成年,深深的負罪感油然而生,偏又忍不住想弄她,沈闊在弄與不弄之間糾結(jié)了半個晚上,最終決定順從本心。
要不然怎么說男人開了葷后就是禽獸呢。
底下的床咯吱咯吱響,雪白的身子跟著他ch0u送的頻率也在晃,臉周滿是汗水,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那來…嗯…說一說…你被趕出…啊…家門的事嘛……”
“瞎幾把亂扯,哥哥怎么可能被趕出來。”
她半信半疑地點頭,應(yīng)了聲哦。
沈闊眉眼一冷,掐著她的pgu扭t狠狠研磨一方窄x,語氣滿滿的威脅:“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