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栩莫名心情好了很多,吞吐著煙圈眉眼帶笑。萬西堯收斂情緒,漆黑的眼瞳如墨玉一般迷離溫潤,語調柔和,“我老了是吧?”他掐滅香煙,抓住她交迭的雙腿拉開,把她扯了過來,扶著堅硬的性器抵在她還含著精液濘泥的穴口,猛地挺腰肏了進去,粗硬的性器直直貫穿最深處。像是早有所料,附身就著她嘴邊溢出的煙霧,堵住她想要輕呼的嘴唇,重重地吮吸了幾下陸栩的舌根。猛戾地搗了幾下后才慢條斯理地淺笑,“阿栩,一會可別再叫我輕點。”……第二天,陸栩和萬西堯一起出現在萬西溪的病房里。“行吧,我說阿栩昨天就回來了怎么今天才來看我,又是被你半路劫走了。”萬西溪一臉無語地看向她哥。陸栩提到這個就想起昨晚萬西堯后半夜的發瘋,腰都在隱隱酸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坐到萬西溪身邊說起她給她發的那個采購清單。“h家的那個限量包被人提前預定了,我讓人聯系買家已經有回信,過兩天那個包就能運回國內,其他的都讓人送到你家里了。”萬西溪說起這個就來勁,抱著陸栩撒嬌,“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那個鱷魚皮的包我配了那么多貨都沒拿到,我好愛你阿栩啊啊啊——”陸栩無奈地按住她的動作,“剛做完手術情緒別這么激動。”萬西溪不以為意,“你怎么和我哥一樣啰嗦啦,本來就是微創手術,躺了快叁天今天都能出院了,我哥非要我多住院觀察兩天。”萬西堯迭著腿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眸色帶笑地看著她倆的互動,“讓你出院就像放一匹脫韁的馬,上午放你回家,晚上我的手機就能收到某個酒吧的消費信息。”“你平時怎么玩我不管你,生病了就好好養著。”萬西溪撇嘴,“哥,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她想說他現在怎么和個男媽媽似的,卻看到他一瞬間臉色黑的難看,頓時不敢再說下去。“怎么今天這么開不起玩笑。”她抱著陸栩嘟噥。陸栩似笑非笑地瞥了那邊的男人一眼,接收到他略顯哀怨的眼神,拍了拍萬西溪的頭,意有所指,“男人年紀大了比較敏感,經不起人家說他老。“萬西溪笑的樂不可支,“哥你這么脆弱呢?”萬西堯拿陸栩沒辦法,卻能把妹妹捏的死死的,笑的危險,“我最脆弱的還是一個小時收到信用卡178條消費短信的時候,西溪,不然我把你副卡停了吧?”妹妹驚坐起,雖然她自己名下不缺錢,卡上余額充足,光是萬世的工資卡收到的分紅就夠她揮霍,但是哪比得上他哥給她的不限額底氣啊。“別啊哥!我錯了!你還年輕,叁十歲的男人正值花期!”萬西堯:“29,謝謝。”萬西溪小聲反駁,“29不就是30。”男人淺笑,起身拿過她放在床頭柜上的包,從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摸出卡包,拉開拉鏈抽出一張黑色的卡,語氣溫和中透露著殘忍,“萬西溪,副卡上交。”“哥!!”萬西溪痛嚎,“我親愛的哥哥——我最年輕貌美的哥哥——”陸栩嘴角弧度加深,臉上難得浮現幾分真實的笑意,“沒事,回頭我讓賀琉另外開張我的副卡給你送來。”
萬西溪一秒收回情緒,朝萬西堯冷哼一聲,“還是阿栩對我好。”萬西堯挑眉,心情一瞬間好了起來,沒有再說什么。哥嫂一家,他給還是她給不都是一樣的?……陸栩在醫院陪了萬西溪一會就準備去公司了,她今天和萬西堯一起來的,昨天開來的車丟在了他家。拒絕了萬西堯想要送她的意圖,她打電話給家里的司機從車庫里開新車來接她。這個家,指的是和周予彥的觀瀾別墅。雖然平時她不怎么使喚那邊的人,但是那里還是有人時刻在待命的。司機來的很快,她沒想到來的是周予彥。顯得送她到醫院門口的萬西堯就有點多余了。看清從車上下來的男人,萬西堯鏡片后的視線陰沉了一瞬,他想要為陸栩拉開車門的動作被人搶先,連遲疑都顯得沒有分寸。他自然地收回手,保持著唇角的淡笑,“周總,那我就把阿栩交給你了。”周予彥快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道讓他無比厭煩的身影,他真心覺得萬家兄妹倆一個比一個礙眼。車穩穩在她們兩人面前停下,他打開車門走上前,抬手越過萬西堯伸出的手率先替陸栩打開車門。橫過來的精實手臂黑色袖口卷起,手腕上戴著銀色腕表——和陸栩手上戴著的那只是一對,剛在巴黎買的情侶款。對方似乎接收到了他隱晦的宣誓主權,臉上保持著那副讓人看著就作嘔的虛偽神色,假裝從容地淡聲說出了一句讓他更作嘔的話。周予彥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蟄伏著一只猛獸,如果不是陸栩的視線落在他的背后,那只猛獸可能瞬間就會破籠而出,撕咬著面前的敵人。他神色不明地朝著面前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語氣疏淡,“萬總說笑了,多謝你送我老婆到門口,下次別多此一舉了,我會去她身邊接她。”萬西堯嘴角的弧度淡了淡,“習慣了,這么多年總是習慣這么照顧她。”坐進車里的陸栩皺眉,朝他掃去一個危險的目光。周予彥瞇了瞇眼,眸底掠過暗光,想要繼續說些什么,被陸栩不悅的聲音打斷。“回不回家了?”他冷冽的神色瞬間松懈下來,“砰”的一聲給她關上車門,目光不偏不倚的和萬西堯對視。薄唇輕啟,像是在回應她也像是在朝別人宣示什么,一字一字地吐出詞眼。“回家。”萬西堯像是沒聽懂他話里的含義,依舊是那副儒雅從容的姿態,鏡框下的目光卻十分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