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磕藥了,但是磕的不是她想的那種藥。“沒,”他淡聲回應,又問道,“你喜歡今晚這樣嗎?”他真的很執(zhí)著女人在床上的認可。陸栩認真品味了一下他今晚的表現(xiàn),他之前只會傳教士埋頭悶聲干,只知道直進直出毫無技巧可言,雖然今晚還是只會橫沖直撞,但是次次都能搗到她心里去,確實很爽。他從前一副性冷淡的樣子,每次在床上繃著臉像在完成任務,只有射精的時候才會皺著眉難耐地悶哼一聲,今晚這幅深陷欲潭的樣子極大程度地取悅了她心底的惡劣心理。她吸了一口煙,還是應了一聲,“嗯,比以前舒服。”身旁靠來一具滾熱緊實的身體,周予彥在她嗯的時候就起身往她身邊走。他只披了一件浴袍,腰帶也沒系,大片精壯的肌肉直接裸露在外,腰腹處線條明顯,人魚線性感十足,粗翹的性器就這么大剌剌硬在那,隨著他的走動一顫一顫的。他貼上來的時候,某個粗物就硬生生抵在她的后腰,存在感明顯。她微頓,男人摟著她的腰帶動她的身體更貼近,聲音沉啞,“那再來一次?”陸栩意識到,自己今晚,似乎解鎖了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的另一面。有意思。她細眉微挑,“我剛洗完澡。”男人勁實的手臂已經(jīng)勾過她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往浴室走,“我再幫你洗一次。”……周予彥把懷里的女人抱到床上的時候,窗簾縫隙已經(jīng)微微透出落地窗外的晞光。感受到男人摟在自己腰肢的力度又重了重,陸栩不耐煩地往他胯間踹了一腳,聲音沙啞地仿佛被砂紙卷了兩圈,語氣不悅,“你比公狗還能發(fā)情。”再來一次?意思是浴室門口一次、浴缸一次、洗漱臺上一次、淋浴間里一次,給她擦干的時候莫名其妙又來一次,最后才真的幫她洗澡?要不是最后陸栩掐著他的雞巴不許他再塞進來,她都要懷疑這男人非要把她榨干才算完事。這是有多餓?既然這么喜歡開葷,以前裝什么素食主義者?男人從喉間溢出一絲輕笑,動作輕緩地把被子蓋到她身上,看著她沉重到掀不開的眼皮,很想親親她的眼角,但是他知道,這么愛戀的動作,不會是她希望從一個純粹的婚姻合作對象身上感受到的。周予彥了解她,看著床上的女人呼吸逐漸平緩,也只是克制地用手勾了勾她的發(fā)絲,碰到鼻尖猛嗅了一口。……勒內(nèi)感覺這段時間真的是倒霉至極,原本手底下一個項目莫名其妙被人黑了,被頭上幾個虎視眈眈的兄姐暗地里嘲笑了好久。好不容易從老頭子那里爭取來了公司近期最重視的項目,有了與如生集團接洽的機會,準備借此揚眉吐氣,不過就是對那女人隨口說了一句調(diào)笑話,當晚就被老頭子派人拎回家教訓了一頓。他受過這委屈??
這輩子他勒內(nèi)還沒遇到過搞定不了的女人。他要讓老頭子知道,他已經(jīng)有眼如盲老糊涂了,他畏懼的女人,在自己手下也會像一條母狗一樣搖尾乞憐,到時候他會明白,誰才是最有能力接手公司的人。結(jié)果他真栽了,栽在了他從來最看不起的女人手上。沒關(guān)系,至少他還活著。躺在病床上,麻醉效果已經(jīng)過了的勒內(nèi)被胯部和大腿上的巨痛折磨得面目猙獰,在心里陰狠地腦補了一萬種讓陸栩跪在自己面前的畫面。然后他就,被突闖進病房里的幾個男人扛著帶到了這里,原本應該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不知所蹤。挨打的時候,他心里想了幾百個想要趁他病要他命的名字人選。甚至連他幾年前強上的一個員工的丈夫名字都被他從記憶深處的角落里拎了出來。“你們這群下賤的東西!帕克家族不會放過你們!!”“啊啊啊啊——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他出多少錢我出雙倍!十倍!一百倍——啊啊啊——”“求求你們了……你們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我都給他行嗎?!不要再折磨我了……”這群惡魔,專挑他槍傷處痛擊,又恰好地把握著尺度在他快要痛昏闕或失血過多的時候搶救止血,讓他吊著一口氣從開始的怒罵中逐漸妥協(xié)求饒。不知道這場單方面的折磨持續(xù)了多久,勒內(nèi)倒在地上痛得神智不清,突然感受到周圍的氣氛突然凝固了。一雙泛著冷光的皮鞋出現(xiàn)在他模糊的視線中。兩個黑衣手下架著他的腋下把他拽了起來,勒內(nèi)的眼中畫面里出現(xiàn)了一個看起來很陌生的華國男人。“勒內(nèi)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周予彥,是陸栩的丈夫。”面前的男人一口流利的法語腔調(diào)優(yōu)雅,腰背挺直,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茍,他的五官很凌厲,眉目卻透著一股柔和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他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看他,只是微微垂著眸給自己戴著一雙皮質(zhì)手套。聽清楚他說的話,勒內(nèi)原本麻木的內(nèi)心頓時燒起一簇烈火。陸栩?陸栩!又是那個女人!!“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這賤女人還不放過我?!”勒內(nèi)情緒激動,被身旁兩個壯漢按的無能狂怒,只能朝著面前的男人怒吼。啪——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勒內(nèi)本就狼狽的臉被一股極大的力度扇到了一側(cè)。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唇角溢了出來,臉上鉆心疼痛,“咳咳——”周予彥原本心情極好,現(xiàn)在的目光森冷異常,語氣冰冷到了極點,“別再讓我聽到你嘴里出現(xiàn)一個侮辱她的字眼。”被逼到極致,怒火和巨痛一起中燒,勒內(nèi)破罐子破摔,語氣陰毒惡臭,“她倒是有個好丈夫,難怪我約她上床她拒絕……看你下巴上的咬痕,那女人在床上也這么烈?真是可惜沒嘗到。”周予彥雙眸中透露出的冷冽幾乎要凝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