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內奢的suv在夜se中行駛。
車內一片寂靜,司機坐在駕駛座平穩地控制方向盤,大氣都不敢喘,只有風馳過車窗的呼嘯聲。
陸栩靠在后座,一只手搭在打開的車窗邊緣,不妝而赤的唇有著天然微微上翹的弧度。
陸栩在外的形象一直是溫和清冷的,有距離感但是不覺得壓迫,此刻的她往常帶笑而顯得溫和的五官因為收起所有表情而顯得有些冷漠。
蛻掉偽裝的她,只余骨子里透出來的漠視與冷寂。
隨意放置在車座上的手機里免提傳出賀琉清潤的聲音,“陸總,已經叫人晚上去清理余霖在御景天城的東西,以后他不會再出現在您面前。”
如果往日的陸栩能聽出他平淡的語氣下隱含著的竊喜。
但是此刻的nv人偏頭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想的是今晚又要找什么借口推脫自己要履行的夫妻義務。
上個月25號,也就是上一次約定的日子,她在俱樂部和一對雙胞胎玩的醉生夢si把日子忘了,第二天賀琉提到才想起來那回事,看婚房門口監控發現周予彥回去后一直沒有再離開,意識到他在家等了一晚上,難得親自給他打電話解釋昨晚“忙”了一夜,主動讓給了他一個項目作為彌補,更多的是填補自己的心虛,也交代賀琉每到日期都提醒一下自己。
沒想到這一次又出了小事故。
其實印記并不明顯,但是存在于那么曖昧的地方,陸栩總不能真把周予彥當作島國av里沒腦子的丈夫,編再合理的謊話也顯得勉強。
陸栩略感麻煩地閉了閉眼。
她是一個討厭一切麻煩的人,生意上的事能果斷絕不拖泥帶水,當初也是因為老宅那邊總ai找事牽線,以及不斷有生意對象向自己表達或隱晦或直白的交往意向,她深思熟慮后為自己選擇了周予彥這個無b滿足她要求的聯姻丈夫。
周予彥從不多介入她的私生活,讓陸栩非常舒心地保持著合作聯姻的距離感,結婚后引發的商業利益效應也超乎她的意料,不提周予彥在結婚這件事上給自己帶來極度省心,光是他在事業上給自己的助力,足夠驅使她在丈夫面前扮演好雖然把事業放第一位但是忠于家庭的妻子人設。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誤打破這份平靜而給自己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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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某區的別墅地下車庫。
陸栩坐室內電梯直達別墅一樓大廳,沒有看到周予彥身影,但是看到了沙發上搭著的深灰se西裝外套。
意料之內。
周予彥是原則x極強的人,雖然在床上表現的不太熱絡,但是約定好的日子他從不爽約,記得有一次她上午還在地球另一邊的國家財經新聞直播里看到他的采訪,以為他不會回來了,當晚就在別墅里看到坐在沙發上等著的男人。
那晚她略感慶幸自己是個有原則的人,拒絕了小情人軟磨y泡的想要去婚房胡來的乞求。
陸栩沒直接上樓,疊著腿坐在沙發上。
樓上隱隱傳來一些動靜,隨著二樓房門聲開啟陸栩微微抬頭,周予彥挾著水汽從主臥走出。
浴巾松散的系在腰間,sh散的黑發上不斷有水珠掉落,水珠滑過修長的脖頸順著賁張的腹肌沒入x感的人魚線,隱匿在胯間的浴巾下。
陸栩微不可查地瞇了瞇眼。
不得不說,周予彥的身材極好,八塊腹肌g0u壑分明,每一束健碩的肌r0u都像雕刻出來似的,寬肩公狗腰,蓬b0有力又不會太夸張。
每一處都是她最喜歡玩弄的那種,她甚至都要懷疑周予彥是不是按照她的喜好練的身材。
美男出浴圖實在賞心悅目,陸栩心情稍微好了些,語氣溫和中帶著些歉意,“抱歉,公司有事耽誤了一會。”
夜se已深,二樓玄關處只亮著一盞昏暗的s燈,陸栩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尤為深不見底。
“嗯,恭喜你拿下侗山的項目。”他低啞開口,嗓音清醇如酒。
“謝謝。”
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發散,她好像很少聽他喘過,上次和他za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不記得他喘起來是什么樣的了。
陸栩走進主臥的時候,男人正站在床邊,背對著她扣著睡衣的扣子。
緞面啞光的睡衣上扣子被一絲不茍的系到最上方,真就明知等下都要做了,都不舍得漏點r0u。
陸栩心底被他身材g起的一點漣漪頓時消弭不見,頗覺無趣,但還是走到他身后裝模作樣地把手在他jg碩的腰間搭了搭。
“我先去洗澡。”nv人刻意放輕了自己的聲音。
輕軟柔和的聲線和后腰上羽毛一般滑過的感覺直沖周予彥的大腦。
陸栩感覺自己手下隔著睡衣的肌r0u觸感似乎一瞬間緊繃了。
碰一下都不舒服?
陸栩很難想像周予彥如果是和別人結婚,就這不喜歡別人觸碰的得x,妻子得多空虛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