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隔一兩個月再吃。”
陳璟淮嗯了一聲,臉上表情不辨喜怒。張麗怕自己再多說下去說錯話,道:“陳公子,我學校那邊還有事兒,您既然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陳璟淮原本對張麗的印象僅限于她爬楊式開的床,但今天她把李楚悅送到了醫院陪她檢查,加上剛才她那番委婉的話術,讓他不禁對她有了些改觀。
“你和楊式開是怎么回事?”陳璟淮突然問。
張麗心中一喜,微笑著說:“也沒什么,就是我陪楊院長吃了幾回飯,就有人在網上p圖造謠我和院長,那些都是假的?!?
陳璟淮打量了她一眼,說道:“既然沒什么事,那紀委應該也不會冤枉你和楊院長。”
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張麗知道他這是打算插手了,點頭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相信紀委的同志會還我和楊院長清白的?!?
張麗走后陳璟淮才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李楚悅已經醒了,正半倚在床頭休息。她的氣色很差,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空洞無神地盯著墻壁發呆。
看陳璟淮進來,她直接躺了下去,用被子蓋住了頭。
陳璟淮愧疚也心虛,但更多的還是心疼她,他來到床邊,彎腰掀開被子的一角,柔聲問:“還疼嗎?”
李楚悅沒說話。
她是開考十幾分鐘后暈倒的,這會兒考試早就結束了,她絕對要掛科。這學期是大四上學期了,毛概又是必修,學校沒有補考,掛科了只能明年重修,她十有八九要延畢。
一想到延畢,李楚悅就氣得紅了眼圈,一把拉下了被角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拒絕再和面前的男人交流。
陳璟淮吃了個沒趣倒也不生氣,再次掀開被角道歉:“乖,這事兒是我的錯,明天我帶你去看中醫,開點藥調理,別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李楚悅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了出來。
“你有什么錯?明明是我的子宮不爭氣,才吃了叁回藥就異常出血?!?
陳璟淮理虧,只能再次道歉:“那天我也說了往后不用你吃藥了,以后我戴套。之前是我的錯,我跟你保證以后這種事不會再有了?!?
“你才沒有錯,你是金主,金主不戴套有什么錯?”
陳璟淮被她的話噎得哭笑不得,他掀開被子,李楚悅賭氣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肯看他。
陳璟淮沒辦法,只好強行把她抱起來摟在懷里,哄著她說:“你看,這事已經發生過了,我向你道了歉,也承諾了往后會改,你都不愿意,那你和我說說要怎么才能消氣?”
“我睡一覺就好了。”
“真的?”陳璟淮撫著她的頭發問。
“對的?!崩畛偺ы此浑p清澈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微笑著說:“我不過是一個被包養的學生,還能跟金主有隔夜仇嗎?”
陳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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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怪氣女鵝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