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開的手和腦袋,逐漸取代尚未代謝完全的酒精,理智奪回的控制權也只是一星半點,僅能認清現(xiàn)狀,尚不足寸絲不掛的自己做出更多分析。
韓慎半睜雙眼,下一秒乳尖吃痛又再閉上,穴口濕潤得反常,甚至能清楚感知到有水流正在奔涌而出,而在甬道中肆意橫行的手指,不知輕重地四處碾壓。
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跪在她身上,耳廓貼在兩乳之間,乳尖稍為泄氣,就又被挑逗而起胸口平穩(wěn)起伏,那顆閉上眼的腦袋跟著一上一下。手不自覺放在那上面,三下兩下輕輕撫摸,眼睛又稍稍閉上。
再次睜眼只看到自己手中已經空無一物,提伊單臂支撐上身,牽引她的手來到胯間,似乎比她的穴道更為滾燙。手指靈活解開皮帶,在他帶領下拉下拉鏈,指關節(jié)輕輕觸碰到內褲就無意識咽下脫下,喉部起伏,吧紅潤推上臉頰。
暖風吹得嘴唇干燥難受,舌尖反覆舔舐,卻被會錯了意。
跟隨潮熱的吻一并出現(xiàn)的,是他兩腿之間血脈僨升的器官。
“幫我摸一摸,嗯?”提伊在耳邊的聲音沙啞沉著,以至于她的手指僅僅觸碰馬眼,就能讓他悶悶哼出一兩聲。
那兒流淌的水也黏膩,沾在她手上就像膠水,握住莖身上下擼動,才得以脫離。
“猥褻犯。”
“那你呢?強奸犯?”
江夏希的聲音把韓慎的心推至湖心底部,與之爭論的提伊更是讓一種無名的禁忌感伴隨寒冷彌漫至全身。
純黑的視野慢慢退散,只一眼又讓韓慎冒出回到海底的念頭,好幾年之前見識過的陰莖,早已發(fā)育完全,嶄露在外的龜頭豐盈,往下的肉柱更是粗了一圈,藏在根部下方的球囊圓潤飽脹。牢牢抓握,拇指和中指竟在接觸與分離的邊緣徘徊。
如果強行放入體內,肯定會撕裂流血的吧。
恐懼開始取代觸碰非常規(guī)行為的隱秘快感,腿部在江夏許允許的范圍內開始踢踹,面孔逐漸扭曲,搖頭重復著拒絕的話語。
“看到了嗎,她不要你。”江夏希環(huán)抱住韓慎,一如她往日的安撫,吻掉她額角冒出的汗,又再向下,眼睛、鼻尖、再到唇瓣。大腿用力,將她控制在懷內,臉上的得意早就當然無存,沒被回應的視線專心致志地停在同一個地方。
“它沒這么可怕,你幫幫我,好不好?”提伊就靠在韓慎肩窩,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舌頭舔上鎖骨,進而張口含住一小片,用力往口腔深處吸引,直到在白皙的皮膚上能看到紫紅的印記。
早已在劫難逃。
沒有任何潤滑,握力稍微大些,就能聽到忍痛的低吟,即便如此,提伊的手也覆蓋在那之上,寧可接受疼痛,也要與她肌膚相親。
胯部悄然挺高,雙腿間那么多水,借取一點用作潤滑也無妨。龜頭就在大腿內側頂弄,偏偏永遠盤踞在那附近的手絲毫不肯放棄領地。
為什么,為什么……
韓慎早已頭暈目眩,所謂酒精催化早就成了借口,誰都清楚此刻有什么正在發(fā)生,有什么正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