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慎不理人,江夏希就把袋子提到自己腿上放著,空著的手環住韓慎的腰,腦袋也靠在她肩上,腿也使勁夾住她。
好似鉗制。
反正她也不可能單手騎車然后制止自己。
韓慎油門扭到底一路沖,天氣悶熱,她也燥熱。
到家后她指示江夏希把東西塞進冷凍層后就沖進浴室,冷水開到最大,沖掉汗水也要沖掉身上躁動不安的情緒。
她不能不應該沒理由對江夏希產生師生之外的任何一種感情,可那句情人,讓她腦海中浮現起江夏希的每一次接近。
沒有怨恨她早生十年,也不會苦惱他晚生十年。
她從一開始就定下了校外兩人只做朋友的規矩,誰會和自己朋友接吻,現在接吻,再過不久就該上床了嗎。
可他每次前進一步,她也只是逃避。
逃避,卻不拒絕,不拒絕繼續見面,也不拒絕接吻。
默許“威脅”的第一刻,她理應預見到現在的場面,預見到了,也更期待了。
韓慎換回七分褲和t恤,頭發也梳成高高的馬尾,腳上的小白鞋更顯“得體”二字。
她拉著江夏希往門外走,
“走吧,送你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