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無人能看見神,唯有她,這個神……只屬於她一人。
她突然感覺好心動,左x的那顆心,似乎於此時才懂得如何規律為誰而跳動。
神每天伴在她左右,向她訴說著萬物之情,神如何共感;向她描述著神所看見的美好世界;向她解釋著世人的痛苦,邀請她一同「鏟惡鋤j」。
當然,滿眼是神的少nv自是欣然接受。
寂靜的夜,神親昵的牽著少nv來到自己曾經的信徒家中,委屈巴巴的蠱惑她:「這戶人家是吃里扒外的惡徒,慣竊的人渣。」神捏造了一個自己受盡苦楚的故事,感受到少nv隨之而來的怨氣,神又道:「他們是竊賊!來吧,剁了他們的手,讓這世間少一名罪惡的小偷!你是拯救大家的英雄!」
少nv有些遲疑,似是在懷疑自己是否能做到。神輕輕咬著她的耳朵呢喃,拉起她的手指向傳出平穩呼x1聲的人們:「親ai的,別怕,你這是在替天行道。」
少nv倏然眼神犀利,耳畔仍飄蕩著神舒服的嗓音,與她傾訴著自己受過的屈辱,神的片面之詞如sao動的羽毛,撥動著她的思緒。
沒錯,她的神……怎能受此委屈!少nv盲目地聽信於神,果斷地舉起菜刀,乾脆俐落的砍下酣睡中人們的手掌,人們的痛呼於她耳里不痛不癢,她自顧自地切斷瓦斯管線,找到了屋主的打火機,然後點燃。
少nv滿臉嫣紅,襯著火光,美得像朵花,她羞赧地看向神。而神讀懂了她的心思,輕撫著她的臉頰,側頭吻著她,賦予她yu求的獎勵:「做得真好,穆祈,你是最bang的。」
神的親吻帶著血的腥咸,但少nv格外享受。感受到少nv溫順且聽話,神內心無b滿足的,祂的笑有著其他意味。
祂與少nv十指緊扣,又領著少nv來到jg神病院,曾經的惡魔已成了斷翅的鳥兒,無助且無能。
神鼓勵著頻頻顫抖的少nv,安撫道:「親ai的,她們差點毀了你,還記得她們說的嗎?」
少nv不用一秒便記起了惡魔們說過了什麼──因為好玩。
俄頃,jg神病院的某幾間病房傳來陣陣哀嚎聲與尖利的求救聲。
神背著少nv,緩步踩著云,一遍遍贊賞著她,告訴她,心中惡魔已不復存在,她值得更美好的人生。
──神,您屬於誰呢?是世間萬物、是虔誠的信徒,還是……?
神莞爾,滿腹柔情恨不得挖心掏肺,側頭親吻著少nv的圈住自己脖子的纖細手臂。「親ai的,我屬於你。」
少nv依偎在神的背上,滿心滿意都是神。
今天,又是被神喜ai、眷顧的一天。
以暴制暴,世界將永遠和平。
──神
神輕撫著穆祈的發絲,祂依然幻化成穆祈最喜ai的模樣,看著她為自己癡迷樣子分外心愜意滿。腦袋忽地鈍痛,祂忍不住嘶了聲,總算得以緩解。
說來也很奇怪,穆祈被惡魔欺凌,可她喜歡的樣貌,卻是其中一只惡魔的皮囊?思及此,神不禁輕輕g起嘴角,這個人類於祂而言……真的是樂趣滿滿。
──神啊……我真的、我真的有資格得到您的寵ai嗎?
這句話,穆祈為求心安總是天天問,神看得出來她的內心被黑se的霧氣壟罩,卑微的盡頭是只要有人對她好,誰都可以成為她的神。
神暗地嗤笑,從容地攬著穆祈,指著天上的星星,柔聲道:「那是當然,親ai的。你受盡了委屈,繁星替你捎來痛苦,而我聽見你的心聲。」祂佯裝疑惑:「真是奇怪,上回……不是已經將噩夢消除殆盡了嗎?」
穆祈的身子反sx地發抖。
神的臉猛地湊近穆祈面前,睫毛幾乎與她的相貼,表面上的柔情是神最大的演技:「親ai的,是不是……夢魘未完全消除呢?」
穆祈搖著頭表示不知道,自從離開jg神病院,她每一次在學校與其他惡魔相望,老是能夠察覺到惡魔們對她的恐懼。
為躲著某個人而瑟瑟發抖的身軀、四處倉惶張望的視線,無人b她更加清晰明了這種滋味。
老實說,穆祈一點都不想承認,但是她對於現況非常滿意,她的嘴角經常g起淡淡的笑意,連她自己亦無察覺。
「親ai的,該你消除惡魔了。」神坐在窗臺,歪著頭注視著穆祈,嘴角淺淺的彎起,穆祈甚至可以從神的雙眸瞧見自己的影子。
怦怦!
穆祈的心跳得很快,雙頰不自覺地染上紅暈,她害羞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小nv生:神的眼里只有她一人,神正在關注著她的一言一行,現在她才是被神眷顧的那個人!神是屬於她的!只屬於她的!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以後不敢了!
掌心的觸感明晰,穆祈這才回神發覺自己揪著一只小惡魔的長馬尾,小惡魔滿臉涕泗橫流,讓她異常熟悉。
「做得很好,親ai的,人如何待你,你便該如何給予回報。」神躍下窗臺,走近穆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