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陸淵的冷淡,心中嗤笑,不是他們把自己拉進來的嗎,現在又是玩哪樣,陸家少爺不會是玩雞玩出感情了吧?那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他面上不顯:“她確實該好好睡一覺,畢竟昨天在蛇房待了一整晚,我早上找她的時候,她抱著我不撒手,說害怕得一整夜都沒有睡著。”圖懷德舀了一勺自己燉的紅酒燉牛膝,吃得很是愉悅,舌尖上是熟悉的香濃,真不愧是他的手藝,“我肏了一上午,然后又有顏凌和你,人也不是鐵打的,要是她不小心猝死就麻煩了。”果然,陸淵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顏凌跟他穿一條褲子長大,太了解陸淵此時的狀態,在他發作之前站起來,把蘆筍蝦仁和陸淵面前的大閘蟹換了個位置,蘆筍蝦仁是陸淵愛吃的菜。“明天我們去爬山怎么樣,你之前不是跟我提過嗎,你家后面開發了一座新山,還裝了滑索軌道什么的。”行吧,顏凌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陸淵把火氣憋回去,說道:“好啊,山上的楓葉都紅了,現在的風景應該很不錯,我記得上面有一片湖,我們還可以去釣魚。”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陸淵草草扒完,裝了一些沒人動過的飯菜離開。“他這是怎么了?”等到陸淵完全離開視線,圖懷德靠在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語地問。“他腦子抽了。”顏凌放下手中碗,里面盛著吃到一半的米飯,他撐著臉用筷子戳散開的米粒,“孟惠織膝蓋受傷了,不能跟我們一起去,你明天這樣……”圖懷德聽得瞳孔興奮地微張,直想給他的好會長顏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