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蟬封扔掉手中的水管,撈著她的下腋像擰小雞一樣提起來,孟惠織縮著腦袋,嘴唇因為失溫發紫,上下牙齒打戰。“告、訴、我、真、相。”他的十指嵌進孟惠織胳膊,指縫里擠出條狀白肉。眼淚無聲流出,孟惠織的聲音顫栗:“我說的都是真的。”“好,很好。”孟蟬封把她甩回浴缸,大踏步離開浴室。孟惠織雙手抱膝泡在冷水中,從100開始默數,她還有100秒的平靜時光可以享受。外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有大門“哐當”關上的聲音,100聲數完了,孟蟬封沒有進來。“你大哥需要冷靜。”孟景庭走進浴室,對著面如死灰的孟惠織說。一句話讓孟惠織起死回生,她扒著浴缸邊坐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門外,她這是逃過一劫了?孟景庭打開熱水,略高于體溫的水撒到她皮膚上,熱氣驅散了寒氣,麻木的臉部神經恢復知覺,變成火辣辣的刺痛,她輕輕“嘶”了兩聲,孟景庭的目光停留在她腫脹的右臉,眼中閃過一絲斥責。“疼嗎?”“……”孟惠織不說話,他也不生氣,拿起浴球給孟惠織洗身體。“我和顏凌的父母在生意上有些來往,他們是典型的商業聯姻,貌合神離,對顏凌缺乏管教,他們家的傭人說顏凌小時候喜歡流浪貓和流浪狗,尤其是殘疾的,經常喂它們,他的父母知道后送了他一只名貴的貓咪,結果他拿開水把貓燙死了。”他用手掌托著孟惠織的小奶子,浴球揉搓胸部下方的肋骨,“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不反對你交朋友,但是不要交危險的朋友。”“嗯……”孟惠織悶聲回答。“現在好了些嗎?”孟景庭把她撈出來,抖開浴巾裹住她。“好些了……”孟惠織抓住孟景庭的手,鼻子發酸,難得的溫情讓她沖昏了頭,問道:“爸爸,你能不能讓大哥不要再打我。”“你乖乖聽話,不惹他生氣,他自然不會打你。”“嗯……”“來我房間。”去孟景庭主臥干什么,不言而喻,孟惠織沒有拒絕的條件,倒不如說她還要感謝孟景庭,被父親操可比被大哥操好多了。孟景庭脫下襯衫,解開皮帶,他快奔五了,但每周都保持著不低于10小時的鍛煉,身材保持得很好,比起孟蟬封,他更成熟,胯間鼓鼓囊囊,形狀可觀。他坐在床邊,在腿上拍了拍,孟惠織解開浴巾,充滿彈性的屁股壓在他的大腿上。“等會兒記得抹藥,好嗎?”孟景庭輕輕地摸著她的半邊臉。“好、嗚……”巨物劈開穴肉,孟惠織靠在父親的胸膛,脖子如同天鵝伸長,大腿內側肌肉緊繃,穴道不規律地收縮,她忍著肚子里的撕裂感,盡量放松身體,免得受更多的罪,孟景庭才進去一半。她的腳尖點著地,手掌摁著孟景庭的大腿一寸寸坐下去,離根部還有四指,她實在坐不下去,僵在半空喘氣。“好深……爸爸,我坐不下去。”“你可以的,明明每次都吃下去了。”孟景庭揪著她的陰蒂往下拉。那坨小肉拉成長條,孟惠織仍然不肯動,帶著哭腔說:“真的好疼。”“要我把你大哥叫回來嗎?”好不容易平息的恐懼如同海嘯掀起,孟惠織慌得不得了,一咬牙,憑借著一股沖勁坐下去,碩大的肉棍重新撕裂傷口,疼得她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氣。半邊屁股完全握在孟景庭的手中,他握著綿肉小幅度地抽插,震得孟惠織跟騎木馬一樣。“啊、啊、輕點。”孟惠織扶著孟景庭的肩膀,胸膛劇烈起伏,瘦弱的胸部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汗珠和眼淚一同從臉上滾落,與她手腕同粗的陰莖在穴道肆虐,碩大的龜頭毆打子宮,宛如拳交,但是她忍住了,乖乖坐在孟景庭身上吃雞巴,別說拳交,只要孟蟬封不來,就算插她的屁股也行。“如果我和你大哥讓你做完全相反的事,你聽誰的?”孟景庭環著她的腰問。孟惠織一時愣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孟景庭擰著她的后頸甩到床上,掰開她的一條腿重重撞進去。
“你就這么怕你大哥?”孟惠織被撞得腰腿發軟,吐出舌頭,連忙說:“聽你的,聽你的。”“呵呵呵。”孟景庭發出沉悶的笑聲,掐著孟惠織腫脹的臉肉“記住你說的話。”他們進房沒有關門,孟蟬封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帶著一個銀色小盒子,看著床上糾纏的兩人,解開衣扣。“爸爸……大哥……他、他……”孟惠織看著孟蟬封,結結巴巴,很快沉默下去,她在奢求什么?“冷靜了嗎,蟬封。”孟景庭抬起孟惠織的一條腿,胯下肉棒慢條斯理地進出肉穴,淺棕色的肉體壓在白凈而又稚嫩的身體上,深色的陰痙撐大窄小的穴口,畫面讓人血脈噴張。孟景庭揉著眉心,他的情緒一旦大波動過大就會頭疼,剛才確實太不像他,“既然不愿意說實話,就打藥吧。”他輕飄飄地說,就跟喝水一樣,卻把孟惠織震到魂飛魄散。“不!不要打藥!大哥,真的沒有!我沒騙你,我沒有!”孟惠織在孟景庭的懷里狂亂地扭動、尖叫,試圖掙脫,孟景庭稍微使勁就把她按住,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孟蟬封走過來,打開銀色小盒子,拿出裝著粉色液體的針管。“別亂動,小心扎穿血管。”孟蟬封抓住她的右臂,尖銳的針頭刺進青色的血管,冰涼的液體進入體內,游走在血管當中,隨著血液擴散到四肢百骸。孟惠織瞳孔放大,心臟加速,咚咚如擂鼓,一股火立馬從小腹燒起來,連下半身撕裂的痛,跟它比起來都不算什么。她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冒出一層薄汗,渾身蒙上粉霧。孟景庭捧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