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干的內褲貼著大腿,走動時帶來濕涼的感覺。但林影無暇顧慮別的,快步走出客房,循著少女發出淫浪哭叫的動靜,躡手躡腳地走近了隔壁的房門。聲音的確是從阿麗沙的客房傳出來的。甚至站到門前,林影才在察覺到門沒有完全合攏,開著一條很細的縫隙虛掩著的同時,還能聽見“嘖嘖”的水聲。又驚又怒的情緒一下子燒得血液沸騰,沖上了她的頭腦。林影沒忍住沖動,撞開門就沖進房間里去。“阿麗沙!”客房里光線昏黑,幾乎只有紅色的月光灑落在地板上、床鋪上,將趴在金發少女身前的巨大猛獸映得渾身如披烈火,和少女在幽暗中仿佛能發光似的白皙胴體相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展現在眼前的畫面令林影大驚失色,只見一絲不掛的友人正翹著屁股,匍匐在巨狼那排滿獠牙的血盆大口前,狼的尖長大嘴上下張開,利齒都貼在肥美的臀肉上,幾乎要戳進皮肉。尤其是那條又長又大的舌頭更是毫不掩飾猛獸捕食的意味,像毯子一樣緊緊貼著少女的腿間,看起來下一秒只要舌尖一卷,將少女一拉,就能把她的屁股咬掉,吞進嘴里。“奧多!”林影震怒地把門“砰”的一聲在身后甩上,旋即也顧不得自己打不打得過它,徑直朝怪獸沖過去:“畜生,放開阿麗沙!”紅狼的眼珠從盯著身下的金發少女向側面轉動,它顯然對王女的靠近早就有所察覺,但那記用盡渾身力氣的拳頭猛地砸到它的臉上時,怪獸也依然露出幾分意外的神色?!肮締琛彼鼜暮韲道锇l出一聲低叫,舔著少女腿心和小腹的舌面往回唰地一抽。舌尖在抽離少女的身子同時,粗糲的表面也立刻刮蹭得阿麗沙渾身劇烈痙攣,發出一陣難耐的驚呼?!鞍?、哈啊……!”“你還好嗎,阿麗沙?”友人的驚叫尾音沙啞而嬌嗔,林影急急忙忙撲到床邊,輕輕推過她的肩膀,將她大汗淋漓而軟綿綿的身子翻過來,仰躺在床上。才在看到她布滿紅印的胸乳和小腹時,意識到了什么,觸碰友人肩膀的手也一下頓住。但是阿麗沙滿面通紅,眼角泛著生理性的淚花和情欲的緋色,平日里清澈直率的碧綠,此刻水汪汪地望著“不速之客”的王女,喘息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雙臂勾住對方的脖子。“嗚……殿下……哈啊,對不起……”“阿麗沙……?”林影還沒反應過來她為什么突然道歉,緊緊抱住自己的少女就低低嬌叫了一聲,身子又是一陣顫抖,竟張著被巨獸肆意舔弄得到處都濕黏無比的大腿,涌出一大股熱液?!肮?、哈啊……在殿下面前潮噴了……!”甚至小臉上還流露出癡癡的傻笑,完全沒有從情欲里找回理智的樣子。林影瞬間滿臉錯愕,耳朵發燙起來,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用什么表情面對在自己面前噴水的友人。在這尷尬的時候,冷不防從身后欺近、伸出爪指拽住她的后領,將她提離起來扔到一邊地板上的紅狼,反倒像是為她解了圍?!霸趧e人交歡的時候突然闖進來,如果不是為了加入進來的話,很沒禮貌哎,小殿下?!绷钟耙粋€趔趄摔坐在地上,屁股跌得有些疼,“嘶”地抽了口氣,抬眼卻看到巨狼像是維護自己的獵物一樣,上身壓回了床鋪,抬起前爪將剛剛高潮過的赤裸少女攬進懷里,齜起尖利的白牙挑釁似的俯視自己。“作為補償,你也來和這小鬼做一次吧?”黃綠色的獸瞳緊緊盯著自己,林影幾乎能從那雙反光發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呆住了的表情?!澳阍谡f什么鬼話?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畜生!”她用遷怒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還以為你真是我母親的舊識,是頭有人性的魔獸,沒想到會對我的朋友做出這種過分的事……!”紅狼卻咧開嘴,似乎在笑:“‘過分’?你是說我陪這小鬼做愛很過分嗎?哈,拜托,雖說我承認我是有些獸欲,但這小鬼可是好色得厲害,欲望不比我弱呢。”它甚至繪聲繪色地描述起,阿麗沙怎樣主動請求它用爪子割開衣服,躺在狼的肚子下抬起屁股和它磨穴模仿交尾,甚至抬起一條腿搭在床頭,掰開陰唇,懇求狼把舌頭伸到小穴里干她。林影一愣,惱火地說:“你怎么還有臉往受害者身上潑臟水……”“它……奧多前輩說的是真的。”卻沒想到阿麗沙抱著紅狼攬住自己身前的前爪,在巨獸柔軟的長毛里縮了縮身子,低垂著目光,有些羞怯,卻又坦率地對摯友開誠布公。“其實是我……是我主動找奧多前輩,想試試刺激的性愛……”林影呆了呆,但又瞪向紅狼:“就算她這樣說,可你明明和我母親是一個輩分的……就沒有引誘她的錯嗎?”這話幾乎只是單純的發泄怒意了,林影自己說得,讓自己都覺出不對味來。畢竟她都在悄悄和母親做情人了,壓根沒有立場拿輩分指責紅狼。而紅狼果然也不吃這套,伸出舌頭舔了舔阿麗沙胸前,目光卻盯著林影。“呵,這時候怪我一頭野獸勾引人家了?小殿下,你不是她的摯友嗎?你要是真這么關心朋友,倒是先問問她的欲求,好好滿足她啊。非要冷落人家,讓她寂寞到不得不向一頭野獸尋求溫暖,說到底不還是小殿下你的錯嗎?”林影一時語塞,迷茫地望了望阿麗沙。阿麗沙的神智才恢復一線清明,卻又在紅狼舌尖舔弄乳房的時候紅著臉蛋,流露出幾分媚意和貪婪?!肮⒉灰?,嗯,不要舔了啦……殿下還在看呢……”但她手上揪著紅狼的長毛,微微側身,欲拒還迎地把雙乳展露在方便紅狼舔弄的角度,挺著胸脯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