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前。也許,她始終無法和好友談論性愛話題的緣故,只是因為她太過純情和靦腆。阿麗沙扶著門框,“呵”地輕嘆了一聲,一手扶著額角,無可奈何地、認輸般地閉了閉眼。“哎呀呀,搞了半天,殿下原來真是有喜歡的人啊。那我不就,徹底沒機會了嗎……”……這天夜里,當穿著睡衣的少女悄悄翻窗戶潛入魔王的寢殿,卻在半跪于床邊,悄悄低頭,試圖偷親看起來已陷入沉睡的女人之際,反倒搶先被她彈出被單的鐵鎧右手勾住后頸,按下后腦,在猝不及防中唇吻相貼,并被母親的舌尖侵入了口腔;少女立刻就懊惱地心想,一切都怪白天聽了那位笨蛋同僚的話,自己才會變得更加貪心了。簡直是食髓知味,就連這一個晚上不見母親,她都再忍不了。一直呆呆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失眠到了后半夜,而趁女仆也已入睡不在,外面的守衛騎士換班時節,溜出自己的寢殿來“夜襲”。不過很顯然,神通廣大的魔王陛下,一點也不怕這個毫無經驗的笨拙小刺客“夜襲”。黑暗中,林影的手揉皺了母親身邊的床單,落在床邊的帷帳落在她的發頂和肩頭,就像為她披了層輕薄的頭紗。“嗯、唔嗯……”舌尖和口腔都被母親舔弄著,唇瓣也不時被另兩片柔軟摩擦吮咬,被迫堵在方寸之間的呼吸迅速升溫,將王女本就不多的理智和懊喪全都燒化。魔王稍稍掀開金色的雙目,近在咫尺的美麗少女披散著黑發,閉著眼睛,同她吻得急躁而又認真,神圣的薄紗披在肩頭,令她不由得想起那抹美輪美奐的光影。過程和地點模糊不清,但被那位絕美的女性親吻的瞬間,輕若幻覺的輕軟冰涼,她還記得清楚。雨聲,長階,血水,心跳,極致的美麗。也正是在那個詛咒與祝福交織的吻之后,她才有了這個孩子。屬于自己的孩子。那加速跳動的心音為自己而起,也像燃燒著她的生命。是從前她不能確定,而現在一目了然的命運。牙齒輕輕磕碰到了一起,兩人的唇隙間漏出幾縷喘息交雜的聲響。“嗚……哈啊、哈啊……”這個吻極其綿長,終于分開之時,林影幾乎整個頭腦都要消融,而眼角含著生理性的淚水,目光迷離地伏在母親的身邊,仍慣性地吐著舌頭,銀絲黏連在上下唇瓣之間,像小狗一樣喘息哈氣。魔王的心情似乎不錯,全然沒有被小刺客打斷睡眠的起床氣。她左手打了個響指,憑空凝聚的魔力送出火苗,點燃了床頭的燭臺,昏黃的光芒映亮了兩人深吻過后紅潤的面龐。而后她抬起右手,揉了揉被自己反殺欺負得紅了眼眶的小狗的腦袋。“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里做什么,嗯?”魔王勾起溫柔而嫵媚的笑意,語調悠悠,尾音撩撥地上翹,“怎么正門不走,卻要爬窗?”這偷偷摸摸的樣子,真跟來偷情似的。林影咂咂紅彤彤、水潤發亮的唇瓣,表情懵懵的,好像被親得有些迷糊,恍惚了半晌才用手背胡亂擦擦眼角和嘴唇。“媽媽……”一開口,連話音都嬌嬌軟軟。濕漉漉的藍眸像小動物一樣純良可愛。“我好想你,想你想得睡不著。”魔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蛋,收回右手,撐著上身坐起來,有點凌亂的黑色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和胸前。“是想撒嬌了?”她淡笑著,往床的另一側挪動身子,再拍拍空出的地盤,“上來吧。”小狗咧開了嘴角,歡快的笑容肉眼可見地綻放。“謝謝媽媽。”林影掀開被單,喜滋滋地爬上了母親的床。不過魔王注視著女兒慢慢放上一條腿、再一條腿,兩條腿都并攏了,才慢慢縮進被子里的小心舉動,金眸眨動。“阿影,你在小穴里塞了什么?”林影被明察秋毫的母親冷不防的一問,戳中了隱秘,抓著被單的雙手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