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長發披過肩頭,淺麥色的肌膚精瘦結實,平坦的小腹往下有細密的陰毛遮蓋三角區的底部,豐滿的雙乳隨著她的走動一顫一顫,兩點褐色的乳首綴在乳暈上……不知為何讓林影看紅了耳朵。“啊……媽媽的右手是怎么了?”她感到自己有點強行扯開話題,讓自己的目光好奇地盯住母親枯枝般的右臂。焦黃發黑的肌膚上爬滿了詭異的線條咒文,從肘關節上部一直延伸到雞爪般皮包骨頭的五指,和她健康不老的身軀相比有很強的不協調感。“如你所見,是詛咒的影響。”魔王淡淡地說,挨到女兒身邊,坐下。“這、這樣啊……怪不得平常都戴著臂鎧呢。”白皙的肩膀被母親色澤更深些的肩膀碰上,林影不知為何滿臉滾燙,心臟緊張地加速了跳動。自己在慌張什么啊……?就算是平常再遙遠的人,自己再崇拜敬慕的人,說到底也是自己的母親啊。雖然她不太清楚,但如果是平常家庭的母親和孩子,偶爾一起泡個澡應該也很正常吧?林影咬咬唇,安慰地想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那、媽媽怎么會中詛咒,有什么辦法解開嗎?”“不是什么嚴重的事。”魔王似乎發現她在沒話找話,答得也很隨意,“也許某天,你可以為我解開。”“咦……?”詛咒是很高級和復雜的魔法,而能纏住魔王這個如今世上最強大的魔法師的詛咒,不管怎么想都絕對非同小可。林影想不明白連半點魔力都沒有的自己,能怎么消除一個魔王都解不開的詛咒。她下意識往母親的臉上看去,卻見對方嘴角一勾,仿佛正中下懷地微笑,伸出完好健全的左手,撫摸她的臉。“媽媽……?剛才是、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心里無端雀躍起來,但她很不敢確信。畢竟和母親見面相處的時間一向不多,有時能共進晚餐,也都只是魔王沒有多余時間見她,利用這點機會聽她報告自己做見習騎士的學習實踐情況。哪里有過機會,和溫柔但也威嚴的母親談笑,聊些廢話呢。魔王不置可否,只保持淺笑,輕輕摸了摸女兒白皙光潔的側臉:“阿影,可以和我說說嗎,你現在逃離了舞會,之后有什么打算?舞會還沒有結束,你還要回去嗎?”話題被帶回了起始,但林影感受著母親的愛撫,緊繃的心情也松懈下來。“不……我不想回去。”在母親明亮的金眸注視下,她感到自己很難說出謊言,甚至,恨不得主動把壓抑已久的心聲都向她和盤托出。“我……我不想選擇任何人做我的‘侍者’,也不想和哪家的少爺小姐炒作緋聞。所以,大概還是和蕾娜一起,回自己的寢殿吧。”魔王的指尖向她的耳朵移動,拇指輕輕撫了撫女兒和自己一樣,作為人族特征既不尖長也不平方,而是形狀圓潤的耳廓。輕輕開口:“但你應該知道,如果你和蕾娜回去,明天傳出去的風聲就會是你獨寵蕾娜,王女對自己的貼身侍女有所偏愛。如果鬧得大了,我會把她調離你的身邊。”“嗯,我知道……這樣對蕾娜也不好,我也不希望她離開。”林影垂下落寞的眼睛,耳朵卻在母親的指尖摩挲下染得通紅。“你喜歡她嗎?”魔王把話題循序漸進地深入下去,“或者,你就只滿意由她提供的服侍?”林影微低著下巴,在母親手中小幅度地搖頭:“沒有。我只是習慣蕾娜在身邊照顧我,至于那方面的服侍……呃,我也不是很需要。”“你沒有讓她服侍過你嗎?”魔王問。性在魔族文化里,是和吃飯聊天一樣必要且常規的事情,也是一種重要的社交方式。魔族人把性交視作一種家常便飯的娛樂活動,同時和哪些人性交、用怎樣的方式性交,也能彰顯人際關系乃至社會地位。比方說,雖然帝國律法上規定孩子的性同意年齡是十六歲,但這只意味著如果未滿十六歲的孩子被另一個年長者強迫性交,無論他們私下是怎樣的關系,只要孩子一方舉證起訴,年長方就都會被判傷害罪。但一個平民孩子,若在十六歲前還沒有和自己的同齡好友偷嘗過禁果,大家都會覺得這個孩子的人緣不太好。所以在平民學校讀書的魔族孩子們,經常會與摯友互相串門過夜。寄宿制學校里也普遍會在寢室里設置避孕套和性玩具,同寢的孩子們結為床伴,多個好友無論男女一起開性交派對,是連大人們都默許的事情。但放在貴族要員、明星大腕的孩子那里,情況又會稍微有些不同。這些孩子的人際關系也往往關系到公眾對他們父母家族的看法,所以有頭有臉的家庭出身的千金少爺們,不可能完全隨心所欲地和其他權貴或平民的孩子結友性交,而往往會由家族雇請的貼身仆從負責充當“侍者”,專門為他們處理性欲。所謂的“侍者”,是彰顯主人身份的一種特殊仆人。他們不被允許在主人滿足之前,先行享受快感,所以侍者不論男女,往往只能跪在主人腿間,用嘴給主人舔舐性器官,幫助主人達到高潮。所以權貴人士之間要表示友好,常會分享彼此覺得服務周到的侍者,而避免直接性交。否則性交的方式,誰服務了誰,很容易引起爭議。魔族人往往把性和愛分開看待,一位主人的身份越是高貴,其侍者和情人的數量、地位和質量都會隨之出眾。但與之平起平坐的愛人,卻不應該有多個,而且作為要共享社會地位和財富的伴侶,應當嚴肅地與之結婚。因而魔族人對未婚人士的風流事非常寬容,認為不論是誰,如果沒有找到真正相愛的人,那么不結婚而保留多個情人都是自然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