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青勾唇支起腿生怕壓到她。
“那多抱會兒。”
他就著不足一掌的距離,微微弓身。
房間太黑,她完全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是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他的氣息拂過頰邊。
“你怎么了?”
身下床墊振動停了。
研時聲音一頓,眼里晦暗不明。
“哥哥為什么在抖?”
呼吸靜止,床墊下陷,淵青撤力往她身側一躺。卸了力略感疲憊,他抬起胳膊橫在眼前。
“兩次了,目睹你死亡足有兩次了…過去是我能力不足,但這次我很慶幸,終究是把你救回來了。”后怕中,他也是真的歡喜。
研時貼上他的胳膊,拉下他的手。在他的顫抖中與他十指相扣。
“再也不會了,我向你保證。”他聽見她說。
不知淵青是否和自己一樣看不清,但作為保證她翻過他的手,在他手背處落下一吻。
胸腔觸動發(fā)出沉悶一笑。“你在學我之前給你蓋章?”
“誰學你了!自作多情!”空出的手掐上他的腰。
腰間一痛,淵青暗哼一聲。她知不知道此時的她就像只被人踩到痛腳的貓?小貓炸毛呲牙的樣子真是可愛。
“準備就這樣牽一晚?”
無論他瞧不瞧得見她都白了他一眼。
“不然呢?某人趴在欄桿上不是枯竭脫力了嗎?”
充能總得有個親密接觸吧。
“沒趴。”他就是累了靠會兒。
“哼,全是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胡說!”淵青貼近了頂她。“這兒也硬了,不信你摸摸。”
下腹硬邦邦的,熱氣騰騰的貼著。
和它主人嘴上說的一樣,應聲跳動著。
研時撥開它,向后退去。“你穩(wěn)重點行不行?哪那么大的反應?”
淵青隨著溫度追過去,將她攬在懷里解釋。“它是情不自禁,妹妹要是看不慣就抽它幾下,當然了下手最好輕些。”
“咦~你什么時候有了這癖好…”研時心里發(fā)慌。她可不玩這種的,別說他拿紅線捆綁了,連肆對她用吮吸玩具她都…
還好,夜里無人看見她發(fā)燙染紅的臉。
“睡吧。”說著往懷里抱緊了些。“累一天了睡吧,一切有哥哥在。”
“那電流…”
“明天教你。”
依舊是那個沙灘,舒柔與科瓦爾踏著夜色并肩同行。
“他眼角有傷。”舒柔輕聲說。她也是離近了才看到。
“和人打架了。”難得為她答疑解惑,他還蠻開心。
聽見笑聲,舒柔扭過頭看他。也不知科瓦爾在幸災樂禍些什么。
“誰打的?”舒柔想了想,抿住唇。“肆?”
“不是肆。”想到那處劃痕,科瓦爾瞇起眼。“沒了眼鏡,鏡腿又壞了。打人專打臉,盛倒是常干。”
舒柔聽了心里震撼。“你的意思是盛還是個家暴男?”
科瓦爾啞然失笑。“你是怎么得出的這個結論?”
看著他笑,舒柔更加認定她的猜測。“難道不是?窩里橫把親哥眼鏡打壞,家庭關系破裂逼盞不得不搬出來。”
“哎呀!”舒柔一拍腦袋。早知道盛是這樣的人,阿香提出和他在一起她就該攔著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