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青自背后探頭上前吻落至脖間。
“妹妹怎么愣神了?難不成嫌我倆功夫不到位?”
“怎么會?”怕他倆玩出格,研時只好放松身心借力緩緩抬臀討好。
“那便好。”淵青駕馭著絲線纏發幾圈將其綁上。“畢竟還沒使出全力…才這樣就受不住,豈不白白浪費我之前幫你培育來的體能?”
微濕的發黏在身上,不用研時開口淵青已經熟輕熟路地綁上了。
兩根肉棒就著一根薄膜相互較勁,雙方孰強孰弱孰先孰后除本人外就只有研時清楚。
悵明將她頂向前淵青就拉住她的手腕使她向后靠近。屁股向前頭往后,她倒是覺得快被“二棒”分尸了。
青筋剮蹭著肉穴,撐著身子的手臂已經開始淺微發抖,她用最大限度來吞吃包容,腰眼已然被折騰到發澀,疑似已經在體內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
她,又要高潮了…
“不說別的就說這一下午,可有的戰呢。渴了和哥哥說喔妹妹~”淵青邊動邊觀察。
她背對著他故而看不見神色,白到發光的肩下蝴蝶骨展翅欲飛,背脊綿延而下匯入他與她的交匯地,肉臀隨之彈起跌停。
人的欲望無窮無盡,但這次…唯獨這次的欲望,似是填不滿的無底洞。
為何能量值會突然清零;為何半夢半醒;為何充進的能量如石沉大海…
一個本不該出現的念頭此刻浮現在淵青的腦海。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他心下一沉,表情逐漸凝重起來。
算上肆,他們叁個人夠嗎?
喉結一動,他艱難的吞咽下去喉頭發澀。
如若危及生命,他能再次放寬下限接受叁人以外的第四人嗎?即便他同意…因為他的擅自主張,研時清醒之后又會怎樣?
分開之后各自又經歷了漫漫幾年,哪怕研時回想起來情分還在,經過多年打磨的兄妹關系他已經說不清薄重了。
她早已成為他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的希望。博士帶來的有關她的消息都是他對生最后的寄托。
“…喂!淵青!淵青快停下…該死的快停下!淵青!”
耳鳴過后疼痛傳來。
瞳孔重聚,淵青的目光從她的后背轉移。
在看見悵明揚起手準備沖自己劃下第二次刀時心念一動,一根絲線破空而出打上他的手腕。刀掉落在地碎成了零星光影,而吃了一擊的悵明顧不上這些急忙抽出身來用一側未受傷的手推他。
中途被淵青抓住,他緊捏著他的手腕僵持不下。
“你做什么?”
察覺到用力的胳膊多了條傷口后淵青皺起眉。
“別以為我暫時接受了你你就可以沒大沒小。”
他也犯不著在妹妹面前給悵明這個情敵留面。
悵明忍著火氣將他打斷。“閉嘴!要不是我傷你恐怕你到現在還沒回神,研時她沒呼吸了!”
“什么?”不顧肉棒還硬在里面直接抽身后轉身將研時從悵明身上抱下。
女孩面色紅潤,春潮還未從身上褪去,可此時卻沒了呼吸身體軟塌塌地靠著自己。
情急之下也顧不上用力而崩出血的傷口抱起研時往外走。
“你抱她去哪?”
絲線直沖面門,悵明在身體反應下躲開。
淵青來不及解釋。“跟我走。”隨即一腳踹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