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她趕上了好時候,她來的時候老大正和蘭頓萊的人打視頻,那人和老大明里暗里斗了好些年卻一直分不出勝負,是老大擺在明面上的死對頭。”
“結果那女人一來,老大過敏的模樣從頭到尾都被死對頭看了個徹底。老大一生氣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把那女人送去蘭頓萊了。其實也怨不得老大。他和那人斗了幾年都沒分出勝負,如今又被那人看笑話丟了面兒,要換是我我也生氣。”
兩人義憤填膺的控訴完,轉頭看向冬楚。
“話都說完了,楚楚妹妹我們的獎勵呢?”
“獎勵嘛…”冬楚含著笑垂眸,故意不看兩人期待的神情。
圖坤在里面越想越覺得不對,掀開帳篷追出來正碰上兩個不成器的小弟把他的糗事交代干凈后觍著臉向那女人要獎勵。
“住嘴!”他突然沖出來喝制。
圖坤插進三人中間,隔絕了他們的視線。
“帳篷里的那個,是你們的了。”
他頭也不回,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勾玩著發尾的女人。
等身后腳步聲消失圖坤才開口。
“說吧,你無緣無故找一個花店女干嘛?她牽扯你什么利益了?”
冬楚沒回答,反倒是問了他一個不相干的問題。“她長的怎么樣?”
圖坤眉頭一皺,回想那天整個人都不太好。
“沒細看,應該…還不錯?”
“那就行。”冬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扭頭就走。
“喂!喂!”圖坤看冬楚走遠,氣急敗壞地叫著。正當他想追上去問清楚又聽見帳篷里有人喊他。
“你倆又搞什么幺蛾子?”圖坤帶著怒氣掀開帳篷,偌大的帳篷里只剩兩人。
“她人呢?”他皺著眉頭,表情不耐。
“我們也不知道啊。”他倆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索性圖坤還有點理智,床邊飛濺的精液還在,但已經凝成固體。
他記得他射出來的時候精液零零瀝瀝濺了一地,可地上卻干凈的很也沒有拖拽的痕跡。
圖坤望著眼前的沙地陷入沉思。帳篷只有一個出口,四周都被封死。
他伸出手在地上按了按,沙地松軟帶著涼氣。他的帳篷是背陰沒錯,雖臨近日落照理說也不該是這個溫度。
圖坤又站起身,在帳篷內轉著走了一圈。
只有床邊的沙地偏軟。
看著圖坤動作,兩小弟也逐漸看出了些門道。
“難道那女人會土遁?”那小弟剛說完,后腦勺便被旁邊的人呼了一巴掌。
“能不能有點腦子?一個補給者會什么土遁!這明明是有人眼紅老大女人,從下面把人挖走了。”
“那人趁著冬楚和老大聊天一聲不響把人弄走?冬楚和那人是一伙的?”
聰明!兩小弟互相給了對方一個贊許的大拇哥。
如果是這樣,那冬楚還是挺了解他的,知道他會追出去。可他追出去的念頭本就充滿不確定性,她又是怎么當著人的面和地下那人串通發信號的?
這猜測根本不成立。
剛來這就挖他帳篷?地下又沒有氧氣,他帶著一個補給者一定跑不了多遠。
“你們,去找找帳篷周圍有沒有多出來的洞口。”
很好。圖坤握緊拳。
無論是誰他都要恭喜他,因為他成功的把他惹毛了。